温乐阳笑呵呵的点头,石林消失之后,天空也明亮了起来,阳光播撒下来稀释了销金窝的淬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地舒服:“当时我也这么以为的。可是后来大喇叭伤了它们俩,流毒反扑的时候……”
不说不做兄弟和小易或实践型、或理论型,都算是用毒的行家,现在都全神贯注的围拢过来,仔细听着温乐阳的话。
温乐阳前一阵子自己身体中生死毒在融合了巨蛙的至性土毒之后,并不是不再吸敛毒素,而是不吸敛一般的毒素。流毒的反扑再次引发了温乐阳的生死之毒,就像在裂地蛤肚子里那次一样,他地身体开始疯狂的吸收金毒。
当时的场面蔚为壮观,大片的流毒暗潮卷成了愤怒地漩涡。紧紧围绕着温乐阳疯狂的打转,被一丝丝的抽走。不过和上次消化土毒、在蛤蟆肚子里被困了九个多月不同,这次没过多长时间温乐阳就能活动了,而且身体中的毒力也不像第一次那样增长了许多。只强了一点点。
但是磨牙驱赶的大片流毒,居然全被他接管了。
随后就是连番的勾心斗角和冒险、苦战,温乐阳也一直没顾得上和大伙说明白。
温乐阳惬意的伸了个懒腰,轻轻放开小易的柔软的小手,随后伸出一根手指,在地上轻轻一敲,巴掌大小地一片流毒迅速游弋到了他的手上,很像暗铜色的水银,虽然不够程亮剔透但是足够轻巧灵活。温乐阳一边把玩着一边说:“流毒虽然暴戾,但是金行还不够纯烈,我身体里的生死毒,吸敛的可不是它!而是……”说着指了指敲锣敲累了,正趴下休息的磨牙:“它们俩从身体里排到流毒中地剧毒!”
小易的眉头又皱起来了,眉心凝结出一个可爱的问号:“磨牙自己的剧毒。和至金流毒还不一样?”他们当时明明亲眼看到,两只蚂蚁都把下颚咬在地上,向着流毒里注入毒素,随即流毒变得又多又浓。
温乐阳用力摇摇头:“当然不一样,两头蚂蚁自己的剧毒,毒性算不上什么,但是有另外的好处!看好了!”说着。那片巴掌大的流毒随他心意又流回地面。仿佛活过来一样,迅速地摊开自己地身体。面积越铺越大,同时也越来越稀薄。巴掌大小的一块,一直延展成磨盘大小地一片,颜色几乎变得透明起来,这时候小易低低的惊呼了一声,在已经稀薄地快要看不出来的流毒中,赫然显出一丝丝比着头发还要细上无数倍的、丝丝缕缕几乎看不出来的脉络。
温乐阳并不急着揭晓答案,而是问身边的几个人:“看清楚了?”
三寸丁温不说和小易老实巴交的点头,温不做却跺着脚:“祖宗,你可急死我了!”两只本来已经委顿在地的磨牙铜蚁都爬了起来,焦急的打着锣,似乎想要扑进这片流毒中,但是又打从心眼里充满了畏惧。
温乐阳苦笑着:“我这不是怕你们不明白吗?别说你们了,就连我自己还有点迷糊……”话音未落,三寸丁突然爆喝了一声:“少废话,赶紧的!”
温乐阳诶了一声,跟前那眼展成一大片的流毒,那些丝丝缕缕的脉络开始迅速的游弋,片刻之后,脉络就从流毒里尽数抽离出来,静静的待在温乐阳跟前,只不过是一滴比绿豆大点有限的水珠。
一边是稀薄的流毒,一边是一滴四色毒液。
小小的水珠里,纯黑、纯白、纯金、纯褐四种颜色丝丝纠缠但泾渭分明。
温乐阳继续给他们解释着:“蚂蚁的毒原来是纯金色的,现在和我纠结着土毒的生死毒混在了一起,就变成四色了。”
小易似乎明白了:“磨牙驱转流毒暗潮,是靠着自己的至金剧毒编织脉络?”
温乐阳用力点点头,用标准的四川话大声说:“对头!磨牙自己的毒性不算太炽烈,但是能够把金行的毒素都聚拢、编织成一片,随它们驱赶伤敌,这才是它们的厉害之处!在乐羊瘦金突围之后,磨牙把自己身体里的毒素全都吐了出来,又吸引凝聚了更多的金毒,这里本来就是销金窝的中心,土石里不知道游离着多少至金流毒,当时都被它们编到一起。自然变得又多有浓!”
温乐阳越说越高兴:“销金窝的流毒暗潮分量不够,我不稀罕吸敛,倒是这两只磨牙地毒性不错……”我服了在大穿山身上兴高采烈的打滚跳跃,听见温乐阳的笑声,也得意的抖动起身体,一人一虫一起在巨剑流金火铃的轻鸣中努力得瑟着。
小易也眉飞色舞的跟着温乐阳一起高兴:“那你的生死毒…现在能流出体外了?”
温乐阳点点头又摇摇头:“只有金行流毒在身边的时候才能流转出去编织脉络,让这片流毒随着我心意流转,但是流毒暗潮不在跟前的时候还是不行,刚才在石林里我试过,生死毒流不出来。”说完。又是哈哈一笑,指着盘踞在身旁的那么一大片金毒说:“知足!”
温乐阳自此练成温辣子祖先留下地霸道功法之后,遇到修真高手也只能贴身搏斗,遇到修为相近的高手。比如鸡笼道的青鸟,一旦人家放出法宝他就得吃大亏,这次在销金窝里,吸敛了两只磨牙的能够驱赶金行流毒地毒素之后,又搭了那么一大片流毒,算是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