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炙热一下子逼退了渐渐围拢上来的剧毒。
剧毒就像被钢锥刺到的八爪鱼出手,开始剧烈的收缩,我服了不依不饶,小小的身体迅速游走跃起,火行钢刺不停的扎入小蚩毛纠的身体,每一次都准确的击中毒素地末端。
温不做表情愕然:“我服了什么时候毒性变得这么炽烈?”我服了只是佛灯引的幼虫,温乐阳在收服它的时候毒性有限,现在死字号控不住的金行剧毒都能对付。虽然其中包含五行相克的至理,但是相生也好相克也罢,归根结底毒力强弱才是硬道理。
温乐阳看着我服了大显神威,心情变得大好,笑呵呵的解释:“它咬过鼎阳宫大师兄…我记得是叫玉灵子,玉灵子的红色小剑,还有一头火纹老虎,把人家的火性都炼成了自己的火毒,现在也算是不得了了。连鸡笼道地青鸟都被他伤过。”
我服了是火行毒虫。天性喜吞噬火行之力,玉灵子那柄火尾小剑和火纹老虎身体里的火性都不算太凌厉。但是被我服了炼化成毒力之后可就不一般了,就好像把铁矿疙瘩百炼成精钢快刀,虽然数量少了许多,但是属性比着原来霸道犀利上不知多少。
小蚩毛纠觉得我服了所到之处,僵硬的皮骨就像遇到高温的石蜡,迅速松软下来,整个身体又渐渐的回复了知觉。
三寸丁温不说脱掉小蚩毛纠的鞋子,伸手在他后脚跟刨开一道不大的血口,我服了不停的驱赶着毒素,渐渐从胸口跳到了小腹,又爬上大腿、小腿一路向下,半晌之后,终于一缕铜黄色的浓血,缓慢笨拙地从脚跟上地破口中流淌出来,滴落在地,发出啪啪的脆响!
我服了在赶出毒素之后,原本暗红光泽地身体也暗淡了一些,立刻一翻身肚皮朝上,开始装死,小易笑骂了一句把它小心翼翼的碰在手心里。我服了打了个滚,算是跟小易打过招呼,随即肚皮朝天继续装死。
小蚩毛纠刚要跳起来,又被不说不做按住,温乐阳收起我服了也跟着一块忙活,用换过药粉的竹针轻轻刺:“以毒攻毒是没错的,不过可不是克制之后就万事大吉,身体里会有残留的毒素,还得小心处理,别着急,一会就好。”
剧毒已解,剩下的调理中和、驱除残毒对温不草来说只是小菜一碟,温不做笑嘻嘻的说:“不好意思啊,您老刚练成的金刚不坏之体让我们给破了。我说大龙根您以后别逮啥都要摸一摸成不,要是你在我们跟前被毒死了,二娘一准得用黑藤子来勒死我,嘿,那我总算是把梦给圆了。”温不做在苗疆对付一窝蜂时候做的噩梦还耿耿于怀。
蚩毛纠小脸通红,瞪着那十八个铜人道士像怒骂:“谁这么卑鄙,在铜像上下毒!”
温不做笑呵呵的说:“哎哟,您这话可把咱们温不草也骂进去了……”说着,突然变幻了语气,眯着眼睛森然说:“小子,还没看出来吗?那些可不是什么铜像!你刚才要是死了,也是这么一具硬邦邦的好像铜浇铁注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