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曲终人散,飞鸟投林。哭过笑过,再和大家说再见,谢谢观赏。
芸也不挣扎,对他的轻薄也不过敏。反而八爪鱼般缠上去,绽放久违的**。
一夜春梦不可细数,此刻醒转,身体的酸痛仍在。原来这个梦是真实的。她现在的样子不能见人,偏偏身侧就有一只肥粗的臂膀霸道地环着她。那张脸是噩梦的开始。下一刻,香芸只懂得尖叫了。
侯万被惊醒。看见香芸,极暧昧地笑着,称呼也变了:宝贝儿,你醒了?香芸有如雷击,蜷缩在一角,头脑暂不能思考: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对我做过什么?侯万一脸恳切,老实交待:你醉了,是我送你到房里。本来我想离开的,谁想你竟抓住了我的胳膊,哀哀地求我留下来。我这个人有个弱点:心软。对漂亮女人的要求拒绝不了。香芸渐渐明了,难免痛彻心肺:所以,你就趁着她不省人事,败坏了她的名节?侯万把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悔恨拿脸上展示:不是这样的。你是醉了,我何尝就有多清醒呢?酒能乱性,你是那么的撩我心弦,我强忍住本能的原始冲动。偏偏你主动到令男人喷血,搂着我就不放了。我只是个意志薄弱的男人,除了顺从欲望的支配,我还能怎么样呢?侯万:发生这样的事,我有大大的责任。如果你愿意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我会用让天地都嫉妒的好弥补你。
香芸连哭的力气也没了,谁能想到,她努力来的竟然是这种结果。这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牛琛呢?他干什么去了?侯万:走了,把你托付给我他很放心。香芸才知道:你们联合起来算计我。这究竟是为什么?侯万:不为什么。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样:不是你算计我,就是我算计你。你愿意轻信人,我也没办法。
香芸发狂地疯叫:我要去告你**。侯万:你若嫌丢人丢得不够,就快些去。听说你们夫妻关系不好,不知道你家那位听说此事之后,会不会因为同情更爱你呢?退一万步讲,即便你取证成功,我罪名成立,那又怎么样呢?我顶多就判十年。再找找关系,争取表现好一点,提前二三年释放也不是不可能。至于你呢,如果我忍不住去报复,把你的案底捅出去,你还能活几天我就不得而知了。香芸:我都这样了,生不如死。我怕什么?侯万:那把你的亲友的性命全加上呢,也无所谓吗?香芸有玉石俱焚的打算:我杀了你,大不了一命抵一命。侯万笑了:要是连你都杀得了我,那我就是该死了。我劝你还是不要这么做。我要是死了,谁来保护你和你家人的安全呢?怎么说我们也有过一夜情,不如你跟了我吧,咱们奸夫淫妇正好一对。
香芸:把东西还我。侯万:这是我的护身符。没有了它,谁能保证你会听我的话呢?香芸发现自己败到家了,人财两空:是不是从一开始,你就不准备还我?侯万: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嘛。经过了刚才,我发现自己喜欢上了你。欢迎你加入我的后院队伍中来。大家做了一家人,事就好办了嘛。香芸一刻也不想呆下去:要我答应,除非我死。侯万有所恃:不要急着作答,我会给你时间想清楚。也不要和我玩什么把戏,对你没好处。
香芸心如死灰,带着一身伤消失在黑暗的深处。丈夫的影像在她脑海中浮现,她没脸再去见他,她不知道她的曙光在哪里。
侯万还是比较满意的。头枕着龙珠,准备睡个回笼觉。忽然,屋里起了一阵微风。侯万多年的职业生涯生出警觉。他睁开眼,门不知何时已经大开,门外的二阿也不见踪迹。借着微微地月光,侯万看到床边不远,一个黑黑地鬼魂站在那里。更可怕的是他手上提着一把泛着冷光的屠刀。侯万冒出冷汗,他感到项上这颗人头不再无虞了:“你是什么人?”鬼魂不见动唇,冷冰冰地回应来自地狱:一个要你命的人。侯万混乱地头脑飞速冥思对策,他想了几十种却发现没有一种管用:你为什么要杀我,我得罪过你吗?鬼魂: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有人高价收购你的头颅,所以我就取来了。侯万不敢匹敌,祭出龙珠银票:命我留着,东西全归你。鬼魂:不只是钱的问题。我答应过雇主,不能反悔。你死了,东西自然就归了我,而且加上你这颗脑袋,我收获更多。
侯万知多说无用,做困兽斗,垂死也要挣扎:“来人啊,杀人了。”这无疑加速了他的死亡。鬼魂欺身过来,那把刀轻易洞穿了侯万的身体。血如水流,侯万不敢相信:他一片大好人生,就这么走到了终点。侯万不肯咽气:是谁指使你来杀我的?鬼魂不对死人隐瞒:“牛琛。”“啊?”侯万不瞑目的眼里充满怨毒:东西给你。作为交换,我只有一个条件:用它们换牛琛的狗命。你答应吗?鬼魂阴笑:很乐意为你效劳。即使你不说,我也不打算让他活过今天晚上。侯万哈哈笑了,笑着笑着,嘎然而止。无论他是恨还是不甘,一切都过去了。这世上的悲欢离合,喜怒哀乐和他再无半点关系。
下一刻,鬼魂现身泊在岸边的一叶小舟上。船上面,牛琛等得不耐烦。鬼魂无声无息钻了进去,然后,牛琛的惨叫声起。他机关算尽,聪明反被聪明误:陆一鸣?为什么会是你?这是为什么?牛琛的声音渐小下去,直至微不可闻。
陆一鸣摘去面具,将牛琛的尸首推入江中,带着两处非法所得,正要拔锚遁去。这时,周遭亮起了无数的火把,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