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耳朵,惜惜奔男人怀里去:“星哥,你可回来了。”罗妪和孟星也相识,过来万福:“老身见过孟当家的,可把你盼回来了。惜惜不见了你,像丢了魂。长吁短叹地茶饭不思。这不,我正解劝呢。”惜惜眼睛说红就红:你不在的日子,还好有罗婶陪我解闷。家里没个男人,你看人都欺负上门了。男人用目光凌迟我:他是谁呀,怎么在咱家里?惜惜:不知,许是个偷儿吧。罗妪被她一提醒,恍然大悟:“近日我们庄里几户接连被盗,贼首未获,怕就是这个人了。”男人哪有不信的理,拿了棒棒,准备勇斗歹徒。我见势不好,高挂免战牌:“君子动口不动手,我有话说。若兄台听完后还认为在下是盗,我无话可说。”男子棍子一顿,头顶天脚立地:技穷黔驴,无非是拖延时间。也罢,我就给你一个放屁的机会。别将来见了法官,说我不让你放屁。
我剑锋直指二女:兄有性命之忧而不自知,悲乎!贵夫人有了姘头起杀心,证据就在身上。惜惜不认罪:孟哥,我未做过一件对你不住的事。为惜飞蛾纱罩灯,我的胆子像鼠大,便是自杀,也绝不敢伤人,何况是你。罗妪帮腔:就是。惜惜对你的情意我最清楚了。你就是信一条狗,也万不要信他。男人怒极反笑:简直是荒天下之大谬。你已有罪,还敢诽谤我妻。要我信你,除非天作了地;要我信,除非我变成你。
我不气馁:“事实不容抵赖。我敢拿项上头保证,她身上藏了毒,一搜即知的。”惜惜听了这话,全身血液忽然冻住了,她觉得冷:这怎么可能?难道你愿信一个小人的话也不信我吗?男人聪明地想到:“你这是反间计。天底下怎么还有你这么可恶地毛贼,偷了东东,还公然破坏他人感情。今天,不让你知道什么是后悔,我跟你姓。”男人要大打出手了,惜惜自愿当啦啦队:“星哥,加油。制止犯罪是正当防卫,打断他的腿不用赔医药费。”高兴过头,身上掉下一包东西。
男人住手了:什么东西?我来劲了,反败为胜:“就是它。”惜惜想掩饰过去,又力不从心。一副阴谋被识破地惊慌。男人起了疑,拆开来看看不懂,问药的主人:这是什么?惜惜没了说话的力气,我好心帮忙:亏你是跑江湖的人,砒霜也没见过吗?男人只信惜惜:是吗?你怎么会有这种要命东西?罗妪抢过话头:这个呀,是我给惜惜的。男人将信将疑:又不是什么宝贝东西,你给她这个干甚?我热心地很:简单,让你老婆用来犒劳你那可怜的胃啊。男人对我完全排斥:闭上你的鸟嘴。我们家里事,你这个外人插什么嘴?罗妪恢复了笑容:说起来,还要怪你。男人怔了:这里有我什么事?罗妪:可不是。你这个家主常年在外,家事不管不顾。你知道惜惜最近过得很苦,经常失眠么?男人更晕了:不会啊,惜惜睡眠质量很高的,睡着了雷打不动。罗妪:“你说得那是以前,以前有你在。可现在就惜惜一个人,不光是这种不三不四地野男人明目张胆无礼,就是家里那鼠类,在地洞里也住得不安生了。由地下晚上活动改成白天猖狂。你能想到的地方它去,你想不到的地儿它也去。惜惜因为这个,整得神经衰弱,草木皆兵,畏鼠成虎。我这个做长辈的,怎忍心看着惜惜继续痛苦下去呢。于是,照着我对付鼠类的老经验,我买来了砒霜。打算用美食毒杀这些无法无天的讨厌东西。”男人还是不解:惜惜怎么从没和我提过啊?罗妪:你们男人生来就粗心,惜惜为什么要瞒着你?还不是怕你知道影响工作。
男子信了几分,心疼地看着妻子:“惜惜,是这样吗?”惜惜受了天大委屈,哭着鼻子诉苦:“没良心的东西。要没有罗婶相助,我怕是被那帮东西吃了。你倒好,一回来就听信外人的谗言,我不要活了。”男人连哄带劝,忽然想起:“家里有鼠作怪,我养的那只猫干啥吃的?还是光吃饭不干活?”惜惜干咳了一声,停顿片刻后越发委屈地道:你还敢提什么猫。关键时候我倒想仰仗它,谁知这个不中用的畜生怀了春,也不知让哪只野猫子拐跑了,指望不上。
男人彻底没了脾气,矛头向我。我不服气:这包药,够毒杀一千只老鼠了。她家有那么多小东西吗。我说道:清者自清。你不信的话,我们可以去找一个叫王树杰的人,我愿和他当面对质。罗妪听了,和惜惜面面相觑:流年不利啊,怎么就碰到这么个丧门星。惜惜倒先镇静下来:什么王树杰李树杰的,听也未听过。男人勃然大怒:臭贼,我若再信你便是猪。我小声嘀咕:本来就是,你还以为自己是什么。
惜惜与我,孟星选择相信妻子。这无可厚非,信任总是建立在相互了解上,了解又需要感情基础。妻子和陌生人根本不在同一起跑线上。孟星心里的天秤很自然就倾向妻子那面。而且,我给他的第一印象坏极,他失去了对我的信任。而信任一旦失去想再次塑造非常非常难。
二个男人,我在前面领头跑,孟星**后面追。我自认为没有过错,不想接受棍子地礼遇;孟星亦无过错,我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我一边活动筋骨,一边抒发内心感受:老哥,你说我是贼,也要有证据。我全身上下,从里到外,绝无和你家有关地任何东西。你见过有贼在一个阳光灿烂地半上午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