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机会。我们是男人杀手,要具备杀手的铁血无情。记住先辈杜十娘怒沉百宝箱的悲剧,不让同样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还有被奉为至理名言的座右铭:与其相信男人的真心,不如相信一头猪的爱情。这句话应该用镶金地方框裱起来,每天最少要读三遍。
春花,倒数第三名发问:我们出卖**,不卖灵魂。客人可以糟蹋我们廉价的身体,却不能躏蹂我们高贵的心灵。我有一个吴姓顾客,经常来,来必点我。当我们裸裎相对时他并不急着进入主题。先令我跪着在地上爬,他呢,骑在我可怜的背上,极其亢奋地死劲拍击女人那不见天日的**,口里像吆喝一头骡子一样,命我像骡子一般回应。更过份地是,每次收工前,我被迫像死人般僵卧,然后由他跨坐上半身小便甚至大便。这样非人地虐待,我受够了,我情愿和猪狗睡而不是他,他是猪狗不如。
黄美娟:你觉得,这是对你的污辱吗?春花:如果这都不是,我不知道什么还是。黄美娟:你认为他的要求很无理么?春花:难道还有比这更无理的吗?黄美娟:有。在我身上就有之类的实例。那时我在一线工作,遭遇了一个叫山本一郎的倭国人。当时,我被头下脚上地吊在梁上,身体悬空,身无寸缕。那个倭国小男人抽下三指宽的牛皮腰带鞭打我身体最敏感的禁区。一边打一边往皮开肉绽的地方撒盐巴。这不算完,我在接受皮带馈赠时,还要用舌头**他身体,至其满意为止。后来,他以这种姿势**了我,还逼迫我说天底下最最淫秽不堪地猥语。我被放下来时,全身无处不痛,一条命去了大半,比你惨得多了。
春花听得花容似雪,心惊不已:你可以叫人的,为什么不叫?黄美娟:关上门,只要不把房子拆了,没人会管。叫了也是白叫。春花:为什么不反抗?黄美娟:反抗有用吗?女人和男人比力气,能讨到好去吗?既然做了这行,就该料到,如果换种思维,只要你不把自己当人,这种折磨也并非是无法忍受。黄美娟:男人这种病态地心理,可能源于家庭与社会的压力。却难以从正常途径发泄。而我们的服务中,就包括这项内容。我们的宗旨,是想方设法满足客人各种需要。当然,提供这项高挑战刺激的色情服务,其收益排在榜首。也就是说,我们的付出值得。
三名新生听了这些话,面上俱是惧色,一个个有今天没明天似的啼哭起来。黄美娟看着乌龟,考核的时候到了。
乌龟把哭得最凶地那名新生叫过来。她也是众女中年龄最小的,刚满十四岁。是乌龟花了一百两银子从一个子女过剩的穷人家买来的。女孩父母虽舍不得,但听说是去大户人家做丫环,吃穿用度比家里好还不花钱,也不顾女儿本意愿不愿意,欢欢喜喜送她享福去了。想着女儿攀了高枝,自己沾点光也是好的。
女孩知道真相时已晚了,死活不答应。经这几日黄美娟地热情招待乖了些,一颗爱做梦的少女心成了死灰。此刻,她抽抽嗒嗒低头站在承诺过让她过上好日子地拐儿面前,完全是待宰地绵羊。
乌龟道:“田小小,抬起头来说话。”小小姑娘下巴颏高了半寸。黄老师见自己的学生这般不成器,发急道:“你哑巴了不成,向龟爷问好也不会吗?”小小身子抖了起来,像风中的落叶:龟爷,婢子这厢有礼了。乌龟笑道:别紧张,爷不吃人。怎么样,初到新环境还适不适应?小小惶惶道:不适应。乌龟很慈祥地笑着:你是第一次外出吧?小小躲闪地目光首次和乌龟地正面交织:你怎么知道?乌龟:出门在外,想不想你父母?小小流泪道:做梦都想。你行行好,让我和他们见一面,就一面。见完之后,小小干什么全凭你一句话。小小给你磕头了
砰砰声起,乌龟并不制止,气定神闲前后无一丝变化。乌龟说:“你和父母见了,徒曾悲伤。等你在这里工作赚钱了,见面不迟。”小小额上见红,不把颅骨磕破不罢休:“我现在就要见。”乌龟没开口,后面的帮凶张嘴了:不识趣地小丫头,龟爷的话,还由得你讨价还价么?小小一根筋硬到底:见不到我父母,我便是死也不从。乌龟不甚满意:黄老师,我把人交给你,你就给我教成这样啊。鸨姐面前,让我怎么交待?她老人家还眼巴巴盼着这几个粉头借机会宣传呢。搞砸了够你我喝一壶的。黄美娟忙道:是,请龟爷放心。不出一个星期,我管叫这些不中用的东西挑上大梁。乌龟:刚才你的学生威胁我,你这个当老师的也不管管么?黄美娟马上叫来二个粗壮地保母,拎小鸡般架起小小:把她绑在十字架上,给我掌这张臭嘴。保母答应了,不一会,啪啪声起。小小虽是哭着,却不讨饶。乌龟打个哈欠:“别打脸了,肿了不好看。没看出来,这丫头倒有几分骨气,你们退下,我来。”小小不知哪来的勇气,如果眼神能杀人,乌龟怕已呜呼哀哉了。这或许就是仇恨地力量吧,让怯懦变得勇敢。
乌龟还是轻描淡写地笑,他问其它二个新生:你们说,婊子入门第一条是什么?二女低头答道:践踏道德廉耻心,为败坏社会风气贡献个人力量。乌龟点头:摒弃这些,就丢掉了沉重的心理负担。不知羞耻对你们来说是件好事。你们中有谁能告诉我,怎样克服这种心态?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