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滴泪也没有,状似伤心:只是做戏,不是真的。我真的没有更好的办法,如果姐姐你都不帮我,就没有人帮我了。邓月婷噎住了:……她在想:我和表弟的交往,一直是我主动,结果没有达到预期。原因可能是我身边没有能对他的地位构成威胁的追求者,造成一种错觉:我非他莫属。邓月婷看着不远处的那个男人:如果利用他,稍稍打击刺激一下表弟,再从他的反应判断出他对我的感情有多深。催促他做决定,未尝不是好事。主意定了,邓月婷道:为了妹妹,我只好勉为其难了。万一出了岔子,你别来怨我。
香芸笑了:你想多了,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这个艰巨地任务我就交给你了。邓月婷:试试吧,但愿你相公是正人君子。香芸:说好了,我叫他过来。
香芸:“喂,喂喂!”我做接电话的手势,道:“小姐,你的喂不在服务区,由小生替他为你服务。”香芸笑道:“一张猴嘴。”邓月婷忍住笑意:“怎么讲?”香芸:“油嘴滑舌呗。”我委屈道:“见过这么酷的猴吗?”香芸:“好了,婷姐要去她姑妈家,你做保镖。如果她回来少了一根头发,拿你是问。”我道:“她要是自己掉得呢?人一天掉五六十根头发很正常的。”香芸:“好办,她掉一根,你就掉一百根做赔偿。”我不平道:“凭什么?我的头发就这么不值钱?”香芸:“你去不去?”我才不想当电灯泡:“你不去,我也不去。”香芸:“不去也得去,我这不需要你。”我道:“那你为什么不去?”香芸:“房子入住前,有多少东西要买的?你不去也行,我叫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是当小工还是保镖自己选。”
我最怕那些琐碎没头没脑的屑事。保镖还好一点,起码能看风景长学问。邓月婷事到临头难为情,悄悄对她说:“还是不试了吧?”香芸回应:“怕甚,有我做主。”我起疑心:她们嘀咕什么呢,该不是又打什么鬼主意吧?香芸:把房款和钥匙拿来。我递给她道:“当心被偷儿盯上。高新区物业办副主任牛琛是我朋友,房款这块归他管。你去找他就行。”香芸应了:“你们早去早回。”说完,叫辆出租先走了。
我问邓月婷:昨天说好你带人来的,怎么现在还要本少亲自去请他?邓:想法总是赶不上变化。新民镇距这五里地,用走得要三十分钟。你也可以不去,我可请不起你这尊财神当私人保镖。我笑道:你路上若有个闪失,香芸面前我可没法交关差。只是望你在小子完成义务回来,多多美言。邓月婷:“那得看你的表现了。”我道:你坐不坐车?邓:“不坐,我可不像某些人挥金如土。小老百姓过日子得精打细算。”
往西南的路上,从闹市中心出来,这是我第二次和女孩结伴同游。多多少少知道,想清静一点,最好顺着她的意。我道:要休息一会吗?邓月婷:“我又不是千金小姐娇生惯养的软得像块豆腐。留着你的怜香惜玉给你娘子吧。”我保持同步,笑道:风和日丽的,玩火药多煞风景。还在生我昨天的气啊?气出病来,岂不是我的罪过?邓月婷道:“你那天的话,是真的是假的?”我道:真的怎么说,假的又怎么说?邓月婷:“不管真假,你得为自己的言行负责。而且,我也开不起这种玩笑。”我笑道:曾经,我做错了一件事,你香妹让我负责,结果我娶了她。难不成我也要对你负责么?邓月婷:“你的负责方式,简单且粗暴。做错事,说对不起能解决问题吗?如果造成了伤害,心里会有阴影。要赎罪的话,得让对方从阴影中走出来。”我无辜地道:我做了,所以我娶了她。我娶了她,我们有亲密关系就不再是伤害与心理障碍。邓月婷:“你娶她就是负责吗?因为想负责才娶她本身就是不负责。”我的头有点大:这个问题太复杂,我不想谈它。说说你吧,为什么不让你的风哥哥陪你去而是我?邓月婷:“如果你没脑子的话,问出这种问题来我不怪你。难道你以为,让二个情敌见面,夹在中间的我好做吗?”我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偏向我们去见的这个小子?风兄绝对是值得许以终生的铮铮铁汉。如果我是女孩,我嫁的人要是杜其风这样。邓月婷:“你不是女孩,所以女孩的心事你不会明白。打个比方,你买了两双鞋,一双鳄鱼的,一千块;一双康奈的,一百块。然后你告诉了一百个人。之中的百分之九十以上选择鳄鱼。再然后你让他们试穿,结果有百分之四十七选择康奈。这说明:好的并不一定是适合的。什么样的鞋适合只有试过才知道。而且,每个人的标准不一。你认为好的东西,我或许不这么认为。”我道:你心里既做了选择,为什么还吊着另一角不放?你可想过,拖得越久,伤害就越深。邓月婷:“这不是一加一等于二的算数题。它需要衡量许多层面。我们三个人都处在十字路口,形成死角。”
我问:说句不该说的话,如果你那个表弟选择别人呢?邓月婷:“儿时,我个小被玩伴经常戏谑,风哥哥像护小鸡一样站我前面说:她是我妹,谁欺负她我就和谁玩命。那时,风哥哥的身子不像现在这么壮。每次打斗下来,他都鼻青脸肿的。但是,他们还是怕他。他的样子,真的是在玩命。这几年,我爸妈年老,地里的活干不动。我这个做女儿的也帮不上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