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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谈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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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程双双的晕车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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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钱我会出,你担什么心?程双双哼道:就是因为你出,才给你省的。我不领情:“不需要。这算盘打得也太精了,打车才几个钱?你是不是还有别的原因?”程双双有些不自在,我看在眼里,更加确定了。

    迫于无奈,程双双支支吾吾说:“事情不是你想象得那样,我就是太常时间没走动了,想沿途看看北京城的风景。”这我信,她的样子,不正是缺乏运动的亚健康表现吗。不光是她,现在白领人士大多如此:用脑过度,体力不足,状态不佳。临时抱佛脚,我不满意:“你早该运动了,但不是现在。”程双双病怏怏的,无精打采道:“或许你说得对,这么毒的太阳,都能把人晒干了。都怪你,催命鬼似的,害我忘带伞了。”我耸耸肩,表示无奈:这个地方,过了闹市区。上哪买油纸伞?程双双的借口来了:那你不许催我。我观察一下环境,最后目光落在湖心的莲叶上。灵机一动,有了计较,笑道:些许小事,还难不住我。等着。

    说完,施展轻功,蜻蜒点水般借力快点,摘叶而返。“好。”远处有路人喝彩。我望了望那人,好像自己的隐私被人发现了,感觉不爽。低声说:“该走了。”程双双忘了接莲叶,脸上是不可思议地惊愕。确实,这一幕很多人一辈子也看不到。她问:你为什么不会掉到水里?我笑道:因为水面浮力大啊。程双双:胡扯。这是淡水湖,浮力再大,也不足以承受一个人的重量。不说算了,只是你寄存在大众的衣物今天就别想取了。我不平:凭什么,我是缴过费的。程双双不认帐:“那就请你拿出收据来。”我沮丧极了,以为是熟人,一些手续就省了,但得到的教训是:有些东西是不能少的。我犹不死心:我找刘总,她是知道的。程双双笑道:很不巧,她出差了,几天后才回来。我嘻笑道:你不会这么干的,因为你还要干下去。程双双:那可未必。人急了什么事做不出来?

    她像颗钢钉,我硬不过钉子,软了:别介,咱有话好好说。你想知道,我告诉你不就完了。程双双捂上双耳:晚了,我不听。

    圣人曰:“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厉害的女人,更不能轻易得罪。程双双道:我累了。我忙道:那有片荫凉,去那歇会吧。程双双皱眉:“这么脏,怎么坐啊?”我睁大了眼珠子:很好啊,我怎么看不见?程双双:我说有就有。我忙道:“好,有,有我呢。”丹田运气,吹气成线。刹时沙土飞扬。程双双哎哟一声,右眼进了沙粒,十分难受。用手揉着,泪都流了下来。我赔罪不迭:对不起,对不起。程双双嗔道:呆子,还不帮我瞧瞧。

    我上前,程双双配合着仰起小脸,一动不动。我拉开她的眼皮,细致寻找。发现她的上眼睑内有一枚带棱的小红石。可我用了无数力气,仍请它不出。程双双紧咬下唇,很痛苦的样子。我是看在眼里,急在心头。硬着头皮,说道:小程,我有个法子,不知当说不当说。程双双急了:“有话说,有(屁)放。”我说了,又道:“我没别的意思。”程双双先是啊地一声,脸腾得红了,毫不犹豫就说:“不行。”自己揉了一会,想了想,嗫嚅:“你的法子好使么?”我点点头。程双双一咬牙,似乎下了很大决心:那你来吧。

    其实,我的办法十分简单。手够不着的地方,舌头却可以,而且不会伤害娇嫩的心灵之窗,只是这个动作,太过暧昧。

    幸好,我是不辱使命。脸皮虽厚,也有些着烧。程双双低头不敢看我,小声说:“谢谢。”我看了看天,故作轻松道:“好热地天气,我都出汗了。”程双双看见我额上的水珠,从腰间取出一方素帕,递过来:“给。”我拿在手上,翻来覆去看。

    纯白地绸底上,绣着一枝迎春怒放地红梅。高高地枝头,栖着一双比翼彩凤。左首有两句旧诗: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落款是书书,笔力阴柔绢秀。更难得地是,它的背面是一模一样,十分罕见。

    我问道:这是什么绣法,市面上很少看到。程双双笑道:“这是双面绣,苏绣里最难的一种。瞧你这顾问当的,渎职啊。”我不觉为忤,无所谓地笑:说得对极。我好比是张飞,你逼张飞绣花,风牛马不相及。

    把手帕还她,捋起袖子揩了几把,道:我一个大老粗,不敢弄脏了姑娘的香巾。程双双收了回去,哼道:也是,省得我回去洗了。

    我们坐在树根上,程双双忽然开口道:“喂,我渴了。”我说道:请叫我杨公子,杨先生或者杨少侠。程双双不屑道:“切,少臭屁了。我叫你小杨子吧,公平。”我笑道:小杨子?听起来有股小屁孩地乳臭味道,不要。小杨哥还马马虎虎。程双双极为不雅地翻白眼:“美得你。”

    我也不恼,闭目养神,悠哉悠哉。程双双有求于人,开口道:“喂,你去弄点水来。”我不睬。程双双地口气柔了几分:“小杨,麻烦你跑个腿好不好?”我还不睬。程双双发虎威:“衣服不想要了?去不去?”我仍不睬。吼了一阵,程双双口越发渴了。终于,她谄笑道:小杨……哥。

    我睁了一眼,不紧不慢道:“你说什么,我听不见。”程双双媚笑道:小杨哥,帮个忙嘛。我两眼全开,使劲竖起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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