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城高墙厚,城门箭楼岳峨,钟楼鼓楼对峙,颇具气势,未进城已予人深刻的印象。入城后,众人踏足在贯通南北城门的大街上,际此华灯初上的时刻,跨街矗立的牌坊楼阁,重重无际,两旁店林立,长街古,屋舍鳞次栉比,道上人车往来,一片太平热闹景象,使人不由浑忘了外间的烽烟险恶。
街上不时有身穿蓝衣的武装大汉叁、五成群的走过,只看他们摆出一副谁都不卖账的凶霸神态,便知是钱独关的手下。街上几乎看不到有年经妇女的踪迹,偶有从外乡来的,亦是匆匆低头疾走。此时的祝玉研哪有以前那凄艳不可侵犯。如同一个正陷入恋爱中的少女,正快乐无忧无虑的揽着诸葛流云手臂蹦蹦跳跳,找了一间最好的客栈住下。招来伙计送上美味佳肴,洗浴水,来了一次鸳鸯戏水。夜半时分。城主府上钱独关正与小妾行那云雨之际。
“咳咳……”几声咳嗽声惊得钱独关魂飞魄散,坚挺的小弟弟突然萎缩下来,哎,可怜的人啊!竟然被诸葛流云吓得阳痿。“降是还是不降。”祝玉研发出五成《天魔大法》,处于天魔气场中的钱独关脸色苍白,两腿打颤,身形摇摇晃晃。钱独关心中叫苦咒骂祝玉研。
“没想到遇到超级高手,自己竟然没有还手之力,无缘无故惹上一个大麻烦,看来自己做逍遥快活的襄阳城城主之日已经一去不复返。”为了小命着想,心中极度委屈,依然跪倒在地。“愿降,愿降。”祝玉研得意期待的看着诸葛流云。“我靠,不会吧!玉研怎么会有那么打的变化,还有潜在的暴力倾向,难道玉研患有精神分裂症,也不对啊!就自己所知没有什么精神病像这样啊,只不过现在这样对玉研来说,应该是最好的。”
“我的玉研真厉害。”诸葛流云嘴角微微有点抽搐,对一个比自己大两三倍,足够做自己***女人说出这一番话,自己都够肉麻。诸葛流云看着欣喜莫名的祝玉研,这哪像以前心狠手辣的‘阴后’祝玉研用摄魂大法控制钱独关是心神,让其变为一个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傀儡,带着祝玉研飘然离去,现在就差最后一个地方————岭南宋家,回到客栈,就是一番云雨双修,两人一夜未睡。
第二日精神却不见猥琐,反而欲见光彩熠熠、诸葛流云、祝玉研一夜双修精气神都凝练无比,‘混沌心法’隐隐有突破第三层的征兆。心里欢喜,却明白祝玉研身上一定有什么原因影响到自己,这次双修效果太明显,比起吸收十多个处女元阴还更加有效。诸葛流云体内的真气竟然有大半变成金色液体,为祝玉研检查了一番身体,没有发现什么不好的地方,诸葛流云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放下这件事情。
郁林郡郊外宋家山城耸然而立,宋家山城位於郁水河流交汇处,三面临水,雄山耸峙,石城就由山腰起依随山势磊阿而筑,顺山婉蜓,主建筑物群雄踞山岭开拓出来的大片平地上,形势险峻,有一夫当关的气概,君临附近山野平原,与郁林郡遥相对望,象徵著对整个岭南区的安危的主宰力量。
沿郁河还建设了数十座大货仓和以百计的大小码头。诸葛流云随宋鲁乘舟渡河时,码头上泊满大小船舶,河道上交通往来不绝,那种繁荣兴盛的气势,教他大感壮观。
诸葛流云叹道:“群山萦绕,郁水环流,崎岖险阻,纵使我有数万精兵,恐亦难有用武之地。”
宋鲁拈须微笑道:“这山城耗用了不知多少人力物力,仍要历三代百多年时间,才建成现在这般规模。城内长期储备超过一年的粮食,又有泉水,清甜可口,泡茶更是一绝。”
诸葛流云目光落在盘山而上,可容五马并驰的斜道,笑道:“那我定要多喝两口哩!”
宋鲁道:“山城的建设,主要贪其奇险难下,但若没有郁林郡的富足,那山城只徒具雄奇之表,现在则可相辅相乘,且兼水陆交通之利,可通达全国。”
小舟泊岸,早有十多名宋家派出的青衣劲装汉子牵马迎接,人人精神抖擞,虎背熊腰,无一不是强捍的好手,对寇仲均执礼甚恭,露出崇慕尊敬的神色。两人飞身上马,在众宋家好手前后护拥下,离开码头区,往山上驰去。
置身登城山道,每当驰至山崖险要处,似若临虚悬空,下方河水滚流,奇境无穷。心中不无感慨,难怪当年以杨坚何等兵力都不敢强攻岭南山城,岭南宋家占据天时、地利、人和,杨坚想消灭岭南宋家,最后也只能落得个鸡飞蛋打,一场空。众人应啸加鞭,十多骑旋风般跑尽山道,敞开的城门降下吊桥,进入山城,只见‘天刀’宋缺、‘地刀’宋智、宋玉致、宋师道一干宋阀重要人物都已到齐。
‘天刀;宋缺的气势与诸葛流云一触既收,祝玉研再也不是那个天真无邪的少妇,秀眼煞气一现,便欲对宋缺出手。诸葛流云深握了一下祝玉研的柔嫩如洁白的玉手,祝玉研蓄积的气势瞬间消失于无形,在场诸人都是江湖上一流高手,契机感应之下,那还不晓得,诸葛流云身旁的极美妖艳少妇便是比拟三大宗师的高手,都露出恐惧、羡慕的表情,宋玉致心中大起飞醋,那幽怨的而又深情的眼神紧紧盯着诸葛流云那张英俊的脸。
诸葛流云微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