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静的大花园。园内不见婢仆府卫,惟只园心的一座小亭里坐着一男一女。男的自是方泽滔,只见他闭上双目,完全沉醉在筝音的天地中,对此之外的事一概不闻不问。女的背对他们,双手抚筝,只是那无限优美的背影已足可扣动任何人的心弦。予人缠绵不舍,无以排遣的伤感;愈听愈难舍割,心头像给千斤重石压着,令人要仰天长叫,才能渲一二。众将将小亭团团包围住。
诸葛流云早已通过神识看清阴癸派传人绾绾的姿容,方泽涛勃然大怒道:“你等前来做什么,打扰我听曲。”诸葛流云上前一步,无尽的潜力压向方泽涛于绾绾两人,冷哼道:“方庄主好大的面子,战士在外外抛头颅,洒热血,庄主却在这里安享温柔,乐而忘返,不觉心中有愧吗?还请方庄主通告全城,让位于你的弟弟方泽流,如何?你也可以在这里享受你的温柔乡。”众人眼中无不露出鄙夷之色。
方泽滔运功抵押诸葛流云的威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愤怒大声吼道道:“竟陵的事,我自有主张,不用你来教训我。何况你还不是竟陵的将军,你有什么本事来教训我。”而绾绾则静如止水的安坐亭内,似对众人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令人莫测高深。只是脸色苍白香汗淋漓的样子。方泽涛见爱妾如此,更加愤怒:“李逍遥你不要以为你是天下第一高手,我就怕了你,不就是把大权让给我弟弟吗?何必对一个性情温婉,又不懂武功的弱女子下手。”
诸葛流云目的达到,那还管绾绾杀不杀方泽涛这个废物城主,收了威压说道:“竟然方庄主都这样说了,大家听清楚没有。”众将早就不想将身家压在一个废物的人身上。虽说方泽涛比其弟方泽流更出色,可方泽流好歹也是以为大有前途的五好青年,不抽烟,不凶酒、爱岗敬业、尊老爱幼、不争权夺利、不打骂人……众将一听越想方泽流越像一名大有才华之士,他们有眼无珠,没有发现方泽流有这么多的本事。纷纷表示赞同。方泽流面部红、气不喘、也不推辞接过城主之位,带领众将退出竹林。
诸葛流云趁机在周围摆下迷魂大阵,将方泽涛于绾绾困在里面,良久,方泽涛转过身呆呆地望着敬若天人的绾绾,温柔而深情地说道:“绾绾,现在再也没人来打扰我们了,绾绾从新弹一首曲子吧!”方泽涛轻摇螓首柔声说道:“你已经是一个废物了,又如何值得我谈一曲。”方泽涛熊躯一震,瞠目结舌,像是不能相信此话是绾绾说出来的。异变突起,古筝上其中一条弦线突然崩断,然后像一条毒蛇般弹起,闪电间贯进了方泽滔胸膛去,再由背后钻了出来。
方泽滔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狂叫,往后疾退,“砰”的一声撞在亭栏处,仰身翻跌亭外的草地上,脸上血色尽退,鲜血随弦线射出,点点滴滴地在亭栏与地上,可怖之极。方泽滔一手捧胸,脸上血色尽退,一片苍白,另一手指着仍安坐亭上的骇然道:“你……你……你为什么要如此对我下毒手!”
绾绾柔声道:“我从没有迫你欢喜我,更没迫你去杀任何人,一切都是你心甘情愿的,能怪得谁呢?”方泽滔气得猛喷鲜血,眼中射出悔恨莫及的神色,仰后翻倒,横死当场。绾绾缓缓站起来,左手挽起乌亮的秀发,右手不知何时多了个梳子,无限温柔地梳理起来。说不尽的软柔乏力,顾影自怜。待方泽涛一死,绾绾便赤裸着那双玉脚缓缓走向竹林小径,却发现现场募地变得虚幻起来。左转右转还是只能回到原地。
绾绾不由脸色大变,知道是‘妙手书生’李逍遥暗中做了手脚,用什么东西困住自己。忙用魔门秘法传信让竟陵城中的阴癸派手下取消在竟陵城中的行动。却始终联络不上,平静的俏脸野面显愁容之色。洁白的小贝齿轻咬:“‘妙手书生’李逍遥你敢阻扰我圣门大业,我圣门跟你没完。”
诸葛流云如果听到绾绾的这句话,不禁要哑言失笑,愤怒的女人当真不可理喻,绾绾也不想一想,诸葛流云是谁,别说那天下第一高手的名衔,就是其暗中的实力就可把阴癸派从头到脚杀个底朝天。魔门只要将那些重要的主事之人杀死,就是帮派不灭,实力也会大损,怕是要几年、几十年才能恢复到如今的实力。
诸葛流云有一统魔门的想法,现在已经对阴癸派下手了,还巴不得这朵带刺的红玫瑰跟他没完没了,最好是诸葛流云他蹲坑的时候,绾绾野看着他。众将回到城主府。方泽流坐在帅椅上发话道:“方道远、冯歌两位将军去驻守城墙,千万不要出城迎战。冯汉将军从城中招纳农夫运送物资协助两位将军守城,并派一队精锐士兵去围杀阴癸派在竟陵城中隐秘据点的人员。下午正点,杜伏威的大军来势汹涌,搭墙梯,悍不畏死攀爬墙梯,想冲上城墙竟陵守军,将一瓢瓢沸水、一块块巨石滚木向着爬城墙的士兵砸下,连人带墙梯一起灭亡,。
残酷的战斗持续了一个半小时,杜伏威见不可取,下令撤兵,竟陵城上的一些老将一看都知道杜伏威要撤军,连忙指挥弓箭手,从竟陵城上射出一阵密集的箭雨,将还未来得及逃跑的的杜伏威大军射到一大片。此役杜伏威折损四千士兵,竟陵守军占地利、精锐之利,只折损了五、六百人。
待杜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