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颜祥道并不觉得石含璧对自己有什么特别,但现在却突然明白了石含璧一直以来的付出和辛苦。
认识石含璧以来的所有情形一幕幕出现在颜祥道脑海中,颜祥道忽然觉得很感动,拍拍石含璧的肩膀,颜祥道柔声说道:“没事了,老婆,我不会再做傻事。倒是你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一句简单的话,石含璧却觉得眼角忽然湿润了。她抱着他说:“老公,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到底是怎么了这次?”
颜祥道摇头苦笑说:“算了,别提了,老婆!”
“够了,看他已经没事儿了,这就好。都怪那个该死的萧媚媚,狐狸精……”石含璧心中暗骂。
默默无语,两人只是单纯地互相看着,却突然觉得两人的心灵前所未有的接近。
最后石含璧还是让颜祥道先休息,下午的担惊受怕她犹自心有余悸,不看到颜祥道休息她就觉得不安心。颜祥道为免她担心,也只好答应,虽然他并不需要睡眠这种休息方法,他还是作出去睡觉的姿态。
可是他们在一起呆了不久,还是用疯狂的好合取代了休息。一番疯狂之后,颜祥道神清气爽,觉得十分的畅快。小丫头也获得了从未有过的快乐。
最后,颜祥道抱着她来到浴室,洗个鸳鸯浴。将浴缸放满水,将水温维持在一个最舒服的温度,然后抱着石含璧缓缓躺进浴缸。
他们全身放松地躺在热水中时,感觉非常的舒适。
石含璧在他怀里睡着了。他回想着与萧媚媚之间的点点滴滴,颜祥道时而感到甜蜜,时而感到苦涩,当想起最后萧媚媚离开时的情形,心中更是刻骨铭心地痛。
一遍遍回忆着,一遍遍感受着,任所有的经历都转化成一段段或快乐或哀伤的旋律,颜祥道就这样度过了一夜。
看来,想忘记一个人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越想忘,越忘不了啊。
大清早,颜祥道犹处在一个不清醒的状态,忽然听到大厅里传来吵闹声。
披了一件浴衣,颜祥道连忙走出浴室,却原来是石含璧的一个新室友刚回来,正和石含璧争论着什么。她和颜祥道也算熟悉。女孩儿一副醉汹汹的模样,看来是在什么地方狂欢了一夜。
斜眼看着颜祥道,女孩儿怒道:“真是女生外向,你看颜祥道不是什么事也没有吗?用得着对我这么凶吗?”
颜祥道一听就知道跟昨天的事有关,对石含璧挥挥手道:“算了,过去的事不用再提了。”石含璧张了张嘴,终于什么也没说,但看得出来,她对女孩儿很是不满。
“咦?”女孩儿这才发现颜祥道是从浴室中出来的,不由大是惊讶:“大清早洗澡,你看来真的是有问题。”
颜祥道没好气道:“非要是大清早洗澡吗?洗了一个晚上行不行?”不等女孩儿再说话,颜祥道已经将他推进房间。而女孩儿一躺到大床之上,马上呼呼睡去。
“唉,她真是不长进。”石含璧说道。
颜祥道一笑:“她是什么样的人我们不都知道吗?算了,她想怎样就怎样吧,关咱们什么事儿。”
话说到这里,颜祥道忽然发现石含璧的脸色很难看,连忙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石含璧摇摇头:“没事,只是昨天晚上睡得不太好。”
颜祥道马上想到肯定是自己昨天的事在困扰着她,不由埋怨道:“只是一件小事,何必那么劳神费心呢?”
石含璧疲倦地笑着:“不是小事,你有没有想到,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好,对你的名声大有损害,可能会影响你在娱乐圈的发展?”
颜祥道急了:“有什么比你自己的身体更重要?先不要想那么多,去休息一下吧。”
石含璧微微一笑道:“没事,一直不都是这样吗?”
颜祥道又是心疼,又是感动,又知道石含璧外柔内刚,性子好强,也不好继续劝说。“一定得想个办法,不能让她这么操劳下去。”颜祥道想着:“石含璧可不是仙人。”
不知道警方,主要是白清雅怎么想,颜祥道和石含璧决定先到公司去。经过媒体,几乎所有人都知道颜祥道昨天经历的事,虽然知道的不是很确切,但都是圈内人,也猜到个八九不离十。所以,当颜祥道道达公司时,金浩然和任务,完成等与他关系密切的人都在等着他,见他到来,众人纷纷表示安慰和鼓励。
颜祥道对众人一一致谢,然后就一个人一头扎进音乐室。所有人想当然地认为颜祥道肯定为眼前未决之事困扰,也就没人去打扰。颜祥道在音乐室一呆就是一整天,其他人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只是一直听见乐器声终日不断,柔情似水般流淌在琴声中,情深处令人心神荡漾,忧伤处让人黯然神伤。
任务终于首先发现颜祥道并不是在困扰,好像是在工作。“不会吧?颜祥道昨天不是还要死要活的吗?怎么今天就能开始工作了?”带着解不开的迷题,任务探头探脑地出现在音乐室门口。
“喂,你在干什么?看上去好像老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