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我……”
“行啦……”男人替她抽凳,“你去看球那么久,肯定饿了吧,来吃东西。”
女人也确实饿了,不再跟他矫情,开始动筷子吃东西,发现几道都是家乡菜,惊疑道:“你这些材料是那里买的?不好弄吧?”
“走得匆忙,也不知道美国有没有,所以随身带过来了……放心,都保鲜的。”说着也嚼了几口菜,“……怎么说,都是本土种的蔬菜吃起来有味道不是么。”
“啊?现在坐飞机还让带这个?”
男人耸了耸肩道:“私人飞机,无所谓。”
女人忽然停下了筷子,她问道:“天林……你是不是,见到他了……”
“谁?”
“方……人……杰”
方天林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夹了几道菜给她,说道:“我这次来,其实是因为跟他打了赌。这个赌还跟你有关,我赌自己能把你从美国带回去见他,他赌我不能……”
他又开始自己吃菜,“这赌注呢,是这样的。如果我输了,我就当着你的面儿,叫他一声爸爸;如果他输了,他就当着你的面,叫我一声爸爸!怎么样?”笑眯眯地凑过脸去,“为了看他出丑,也算出口恶气,跟我配合配合,如何?”
苏姗姗还在琢磨他那几句话呢,突然她皱眉道:“不对啊……那不管是你赢还是他赢,都要当着我的面才能兑现赌注,那他不是输定了嘛!”
“嘿嘿嘿……”方天林笑得合不拢嘴,“看来你不傻……我就不明白,那小青年看上去挺机灵的,咋就那么笨捏!”
远在另一个半球的苏镇,方家老宅后院。
一个青年男子分腿站在一堵一米来宽石墙前,战意浓浓,突然#蝴打了一个喷嚏……
他抹了抹鼻子,重新起势运气,瞬时暴起,肩膀直挺挺地一靠,轰地一声,那堵石墙坍塌了半截。他看了看自己的战果,暗啐了口。
站在一旁的随从递过茶水躬身道:“恭喜二爷,功力又有长进!”
“恭,恭,恭你妈的头!练了二十年比不上人家两年,我都没脸,你还有脸说!”
随从笑着点头不吭声,二爷这不是真生气,他懂。
青年沉着脸接过他那杯茶:“太子说什么时候回来?”
“太子说这两年憋得久了,这回怎么着也得玩个十天半个月,泡几个妞爽爽再说,恐怕得要些日子……”
“放屁!”青年把那杯茶墩在那随从手里,“拉了老李的女儿来做慰安妇不说,这院里统共四个黄毛丫头,都给玩成了残花败柳,还嫌不够?!”
“哎您消消气,消消气……您也是过来人,知道这门功夫火气盛嘛……太子他那小年轻熬不住,哪能跟您这清心寡欲的比啊……”
“你是说我功力不如他啦?”青年一瞪眼。
随从慌忙摇头:“不敢,不敢……小的不敢这么说。”
青年一甩袖子回屋:“等他回来马上通报我!”
“是,是!”随从等他进屋轻道,“不就是去请二奶奶么,都等了这么多年了,犯得着那么着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