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然后。咱们两个好好喝几杯。”
吴超然大笑:“好主意,为什么不呢?还等什么,闪人。”
两人飞快地跳上悍马车,吴超然驾驶,一路大呼小叫地冲出了驾校,然后直奔基地而去。
这一路上,霸道、凶悍地草绿色悍马,顿时吸引了无数路人惊羡的目光。还以为又是一群太子党呢。
傍晚。
二人杀回基地,便直奔A的办公室。
到了门口。二个心急的冒失鬼也不敲门,就急火火地闯将进去,撞得大门咣当地一声巨响。
正埋头办公的A吓了一跳,不禁哭笑不得道:“原来是你们两个冒失鬼,不知道敲门吗?”
何闻干笑两声。在背后捅了捅吴超然。
某人只好尴尬地陪笑道:“嘿嘿,一时心急,担待,担待。那个,我房子的手续办好了没有?”
A一脸没好气地道“是房产证和钥匙吧?你来迟了,都被人拿走了。”
吴超然一愣:“被人拿走了?什么意思?”
A一脸调侃的笑容:“刚才,秦雪凌来过了。说要替你去新房打扫打扫,我就把东西给她了。怎么,你不知道?”
“什么!?”吴超然与何闻面面相觑,随即发出一声惨叫:“我说领导,那是我地东西,你怎么能随便给别人呢?”
A眨眨眼,一脸无辜地道:“什么别人?这两天基地里不是一直在说,她是你的新女朋友吗?”
吴超然顿时跳将起来,火冒三丈:“谁说地?是哪个王八蛋造的谣?”
A耸了耸肩。不解道:“全基地都在说啊。刚才,秦雪凌自己也这么说来着。怎么,难道不是?”
吴超然快气疯了:“当然不是。”
A顿时头痛起来:“我的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年轻人在搞什么?我跟你说啊,你们年轻人之间地那些破事,我可不想管。反正东西是被她拿去了。你自己想办法去解决吧。”
吴超然急了:“唉。领导,这事您可不能不管啊。说什么。这钥匙也是您给她的,就得您负责要回来。”
A却不理这碴,打了个哈欠:“哎呀,下班了,回家喽。”拿起外套,收拾了一下,就待走人。
见A耍起无赖,吴超然顿时无语了:人不要脸则无敌,这话果然没错。
何闻却是心中苦笑起来:超然啊,A可是老特工唉,论起打太极,你哪是人家地对手啊。认栽吧您。
一会,A在走过吴超然身边的时候,忽然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年轻人,自己的困难就要自己面对,推给别人,或是逃避,都是解决不了问题地。去吧,把事情自己搞定。”
说完,施施然而去。
吴超然愣了半晌,忽然跳将起来,咬牙切齿道:“好,我就去看看,这秦雪凌到底想耍什么花招。”
何闻狠狠地点点头:“要得。像个男人。”忽然话风一转:“那个,晚上我还有点事,就不陪你去了。”
吴超然大怒:“靠,又来这套,你这厮真没义气。看来,不动粗是不行了。”
说着,撸起袖子就要开干。
何闻吓了一跳,连忙道;“我去,我去还不行吗?”苦着脸道:“真不明白,你们俩地事,为啥老把我夹在中间。”
吴超然搂着他,嘿嘿一笑:“谁叫你是我好哥们呢。这次啊,可是给你一个为兄弟两肋插刀地机会。”
何闻叹了口气:“唉,这年头,哥们可真是不好当啊。得,希望不会死得很惨吧,上帝保佑。”
吴超然哈哈大笑:“为兄弟而死,那也是生得伟大、死得光荣。”
何闻晕倒:“屁,你以为我是刘胡兰啊。行了,要走就赶紧的。”
当下,二人振奋起精神,杀奔新家而去。
这一路无话。
大半个小时后,二人就杀到了朝阳区帝景花苑。
最后。车子停在了第八单元地楼下。
夜色中,吴超然探头看了看精美的楼盘,挠了挠脑袋:“好像就是这了。我记得应该是402来着。”
何闻也探头看了看,悄声道:“嘿,哥们,这402的灯亮着,那大小姐好像在。咱——这就上去?”
吴超然咬了咬牙:“怕什么,走。”
二人壮起胆子。气势汹汹地下了车,又气势汹汹地杀奔上门。最后,更气势汹汹地按响了门铃。
“叮铃——”门铃响处,有人欢快地应了一声:“来了。”
随即,一阵蹬蹬蹬的脚步声传来,门啪的一声开了:不是别人。果然正是秦大小姐。
不过,令人愕然的是,秦大小姐这打扮,实在是有点雷人:
粉红色的小帽,贴身的毛衣,胸前系着一只同样粉红色地围裙,脚下趿着只拖鞋。手里还拿着一块湿漉漉地抹布。
这模样,简直是一个标准地居家小媳妇一般,而且,满头淋漓的汗水,似乎忙得是不亦乐乎。
吴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