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觉得这主意不错,说:“这是个方法,那树虽然粗点,但咱打几枪,再拿刀砍砍,应该能给它弄倒了。”
行云山忽说:“你俩心也忒狠了点吧,那样的松树长一棵怪不容易的,估计得好几百年呢,咱给它弄倒了多残忍啊?太悲剧了。”
胖子听了行云山的话挺诧异,鄙夷的说:“不是吧你,你脑袋受刺激了怎么着,这时候还想着那棵树的安危?平时没看出来你这么环保啊?”
米遥也说:“树没了可以再种,但那两只豹要跑了咱们再找它们可就不容易了。凭它们的智商,应该不会再中巫鹿铃的圈套了。”
行云山挺尴尬的解释说:“你俩误会我的意思了,哥们什么时候是那么妇人之仁的人啊?我的想法是:那树长的那么粗大不容易,你们拦腰给人家截了太残忍了点,而且还费劲。要我说,咱直接一把火给它烧了,这不是更省事么?而且还给它老人家一火葬的待遇,多人道啊!比你们那腰斩喜剧多了吧!”
“我日的!”胖子对行云山竖起大拇指说:“还是你丫绝!”
决定放火烧树后,三个人立即忙活起来了。因为是暑夏天儿,夜间山里湿气比较重,要想点着一棵大树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而且还得提防着出火灾。
三人决定分工合作,他们先是把大树周围的大片杂草都给清了堆到了树下,然后围着大树开始挖一道挺深的隔火沟。
胖子修有二阶金皇重炮,力气出奇的大,凿坑挖沟的工作自然落在了他身上。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件很困难的事,只是用野战刀和简易的工兵铲挖土,有点费时间。
脱了外套,胖子只穿着黑背心露着白膀子,朝手上吐了两口唾沫,搓搓手,抡着工兵铲热火朝天的干起来了。
米遥那边清理完杂草后,就拿着巫鹿铃在大树周围巡视起来。时不时的就摇摇铃铛,勾着两只玄斑豹以免它们跳树跑了。
行云山站在树下往树干上浇医用的酒精。一边浇,他一边给大树送行说:“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大树前辈,喝了这壮行酒,您就踏踏实实的走吧,别在这野山上一个人承受寂寞了,下辈子争取脱胎做个有钱人,多娶几个媳妇,今天睡这个,明天睡那个,那活的多滋啊……你要不喜欢睡女人,就脱胎成一有很多房子的大地主,天天都收租去,那样肯定也比你在这荒山上孤零零的承风受雨有意思多了……”
“对着树你也能贫个没完,我真服了你了。”米遥溜达到行云山旁边,正听到行云山在那儿碎碎念呢,委实败了,提醒说:“你半天都没拿刀了吧,赶紧拿出刀来吓吓那两只豹吧,别等他们跳下来咬咱们,那时再吓就晚了。”
行云山把倒完的酒精瓶子扔到树下草堆里,从手机里调出了长刀赤紫。
米遥站在行云山身后,见行云山握上妖异的赤紫了,不由退开了两步,提醒说:“你别再冲动的爬树了啊!”
行云山歪过头来,嘴角弯着阴冷的微笑,对米遥道:“我能感觉到那两只豹还在树上,嘿嘿,嘿嘿。”
行云山的笑容说不出的诡异,米遥受不住,赶紧躲开行云山了,去树的另一边巡视去了。
胖子在一边挖坑已经满身是汗,叫说:“山子!你丫倒完没倒完酒精啊?要倒完了赶紧帮哥们挖坑来!还差一点了,你快来帮把手!”
行云山听到胖子叫他,对着大树上的黑雾乱挥了几刀,然后强压住心中的杀戮欲,把赤紫长刀收回了系统,跑去帮胖子挖沟了。不一会儿长长的隔火沟就挖好了。
胖子把工兵铲往地上一扔,擦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对行云山发牢骚说:“真他娘的累!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直接给丫砍了呢!现在要给它火葬,还得防着它把咱们给火葬了!”
行云山笑说:“别叽歪了,赶紧点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