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树参天,佛塔林立。
兰柘寺背山而建的大雄宝殿前,金大力和米遥正在虔诚的烧香祈福。
这时寺院刚刚开门不久,而且又是周一,寺院里还没有什么游客,这使得大雄宝殿前的两人显得格外惹眼。
双手举着香,紧闭着眼,嘴里碎碎念着什么的金大力,是个身材高大肥魁的重量级拳手。他脚踩黑色军靴,下穿迷彩军裤,上着一件黑色条纹跨栏背心,露着一膀子的白膘儿,左右肩头上各纹着的楷体汉字“勇”和“力”,因为身体发福已经渐渐走型了,让人看了不免有些滑稽。
金大力身边的米遥,是盛京体大修长跑的二年级在校生,身材高挑,双腿修长,胸波如海,是那种典型的身材可以杀死你的极品女孩。这时她上身正穿着件卡其色的紧身半袖衫,胸前两颗扣子被她至少有35F的恐怖胸部给绷的紧紧的,彷佛一有什么大一点的动作,那两颗在挣扎中痛不欲生的扣子就要被崩出宇宙去似的。
因为长时间室外训练,米遥原本白皙的皮肤已经被晒成了现在的深古铜色。但这种暴晒并没有摧毁她天生丽人的肤质,在精心的保养下,现在她皮肤不但不显得粗糙,反而被阳光一照,会映出一种非常健康的细腻光泽,就像色泽饱满的黑珍珠那样,让女人艳羡,男人垂涎。
在大雄宝殿门口广场上有两个正在扫地的小和尚,眼睛冷不经的总要往米遥傲人的上围上瞄瞄,真是个讽刺的画面。
忽然大雄宝殿里款款走出来一个青年。
这青年一身观光客打扮,上身穿着件紧身的白色POLO衫,胸前两块胸肌被包裹的很明显,下面是条卡其色的登山裤,脚踩北脸儿登山鞋,看着挺飒的。
青年长相也挺飒的,谈不上帅,但很精神,笔直的眉峰就像两把开山刀,透着一种说不出的锋芒感。他刚刚到肩的头发随着晨风一摆,在巍峨的大殿背景衬托下,特显潇洒飘逸。
供着佛像的宝殿里不让吸烟,但刚一出殿门,青年就点了根烟抽了起来。在旁边小和尚愤怒的眼神中,他大摇大摆的抽着烟走向了正在上香的金大力和米遥。
“我说你俩差不多就得了啊,都烧多半天了,求神求人不如求己,有个心里暗示就成了,这又不是相亲找媳妇,没必要每个佛都面。赶紧的赶紧的,咱去后面那流杯亭看看去,听说那挺有意思的。”青年不耐烦的催着金大力和米遥。
一张虎虎的肥脸上刻着很多饱经风霜的痕迹,今年才只有二十岁,但金大力的面向已经熟透了。他把点好的供香插进香坛,问正抽着烟的青年:“你进去捐钱了没?”
“捐什么钱?”
“捐功德箱的钱啊!”
“我疯了,捐功德箱?我不掏它的了就是好事,我还给它捐?”青年说这话时脸上满是玩世不恭的表情。
“我干!”
金大力骂了青年一句,大步流星的走进宝殿里去捐钱了。
青年咗着烟来到米遥面前,不轨的眼神在米遥诱人的身段上打量着说:“小米,你今天好像又戴小胸罩了哦。”
身材恐怖的女人长相总是很甜美的,米遥也不例外。只见她脸颊两侧两个甜甜的小酒窝轻轻一翘,温笑着对青年说:“行云山,你别逼我在佛门圣地里比不雅的手势。”
青年笑笑,从兜里的掏出来一盒金装的黄鹤楼,摆到米遥面前问:“要烟不?”
“你别闹我了,我心很诚的!”
米遥气鼓鼓的对行云山嘟了嘟嘴,也进宝殿去掏腰包行善了。
行云山从背后看着米遥走动时屁股圆翘上挺的背影,笑说:“我给你烟是让你上给佛祖的,不是让你抽的。”
米遥不理行云山,以免破了忍了半天的嗔戒。
在寺里小僧们渴望的眼神中,米遥径直走进了大雄宝殿。宝殿外的广场上就剩了行云山一个人。
把抽了还剩一半的烟头随手扔进了插供香的香坛,行云山转身走到了殿台边缘的大理石护栏,凭栏望起了依山而建错落有致的巍峨寺院。
兰柘寺不愧是盛京第一名寺,一眼望出去,错落分部在山脊上的殿、堂、坛、室各具特色,楼、阁、亭、斋更是景色超凡,古树名木、鲜花翠竹遍布寺中,假山叠翠、曲水流觞相映成趣,红墙碧瓦、飞檐翘角掩映在轻松翠柏之中,景色极为优美。
“咚……”
远方忽然响起了祈福钟清远嘹亮的钟响,行云山被这突然飘来的钟声勾起了这一个月来离奇而刺激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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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前,行云山还只是个刚走出大学校门的新闻系毕业生,因为没考上研也没找到工作,他赋闲在家休息,没事就上网打打网游,或者出去找朋友喝点小酒,生活过的虽然聊赖,但不失乐趣。
直到那天收到那个包裹前,行云山一直都在茫然中消磨着青春。
那天中午收到那个包裹后,行云山的人生轨迹就彻底变了。
那个没有邮寄人的包裹里是一只乌金色的手机,外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