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会使用这种炸弹。”
“既然是脏弹,为什么会用到战场上去呢?”我问道。
“战争是不择手段的,连原子弹都敢用,何况脏弹?”
“教授,大概这东西制造比较简单吧?”
“没错,不但制造简单,而且成本也不高,所以连恐怖组织也有能力制造这东西。”
“谢谢您的讲解,我今天很忙,我回去以后就仔细看您给我的资料,我现在就要走了。”我说道,我想抽出一点时间去逛逛街。
“好,您好走。”
我离开这栋大楼后,就坐出租车准备去长安街和天安门广场看看首都迎奥运的气氛,什么事情百闻不如一见,自己亲眼所见到的总比听别人说的*得住。于是我就在东长安街下了车,准备步行欣赏北京盛会前夕的紧张气氛。我就一边抽烟一边走一边看,自是逍遥自在,想将昨晚的损失补回来。
“同志,您违规了。”一个老太婆突然走近对我说。
“老太太,我哪里违规了?”我边说边往前走,根本不想理她。
“请您先交罚金再走。”她边说边递给我一张罚款单,我一看还是五十元的罚单,真是莫名其妙。
“为什么罚我?您以为外地人的钱就好诈?”
“您刚才将烟灰抖到了大街上。”
“什么?我刚才哪里抖了烟灰?我的烟灰就抖在我自己手里的纸盒里。不信您看看。”我将手中装烟灰的纸盒拿给她看。
“反正我看见您抖到了大街上。”
“那就请您找出来我看看。”
“风刮走了,我去哪里找?”
“老太太,您甭诈骗我,如果缺钱吃西瓜我就给您一百块。”我的火来了,于是说出这种很不礼貌的话来。
她也不再跟我理会了,不知她使的什么法子,突然来了三个女人围住我,要我出示身份证,这下我更火了。
“你们又不是公安局的,有什么资格要我出示证件?”
我也不知道与她们争执了多久,最后被两名警察带到了警务室。
“同志,请您出示身份证。”一个二十多岁的警司说道。
“昨天走得太急。忘了带身份证了。”
“您是哪里人?”
“我是X市人。”
“什么时候来北京?”
“昨晚来的北京。”
“坐火车还是汽车来的?”
“坐飞机来的。”
“请拿出您的机票来。”
“我没买机票。”
“没买机票,怎么上的飞机?”
“机场的人送我们上的飞机。”
“你们?你们几个人?”
“就俩。”我用地道的北京话说出这两个字。
“还有一个呢?”
“她办事去了。”
“你们来北京办什么事?”
“这真不能对你们说,这涉及到国家机密。”
“您叫什么名?”
“我叫唐晔。”
“您的同伴叫什么名?”
“叫阿闵?”
“我是问他的名字。”
“她就叫阿闵。”我还真不知道阿闵到底叫什么名字。
“您的皮包里是什么东西?可以检查吗?”
“你们没资格检查我的东西,我皮包里装的是国家机密文件。”我此话一出,他们立即叫来了一位一级警督。
“唐晔同志,您说您皮包里装的是国家机密文件,是谁给您的?”一督问道。
“是东北虎给我的。”
“东北虎叫什么名字?”我又傻眼了,还真不知道东北虎叫什么名字。
“他就叫东北虎,这是他的代号。不能告诉你们他的真名。”我脑子一转就这么说。
“是什么性质的机密文件?”
“是关系到国家安全方面的文件。”
“您能跟这个代号叫东北虎的联系一下吗?”
“可以。”我不想跟他们捉迷藏了,我也没办法跟东北虎联系,于是就用手机拨通了阿闵。
“什么事,阿唐?”
“我今天起早了,尽碰得倒霉的事,逛长安街时被警察带到了警务室。他们要我出示身份证,昨晚走得那么急哪有时间回家拿?他们要我出示机票,我们又没买票,机场给的哪个硬纸片又在你的身上,他们要我讲出东北虎的名字来,我到想告诉他们7好首长的名字,但我又怕7号首长知道了后说我打他的牌子,你说怎么办吗?”我故意乱七八糟说一大堆。
“你给电话给他们头头。”阿闵说道。
“这里没有什么大头头,只有一个一级警督。”我说完将我的手机递给一督。
“好。”一督在电话里只说了这么一个字,就把手机递还给了我,他说道:“对不住,大水冲倒了龙王庙,自家不知识自家人,请首长原谅。”
“我只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