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男人是女人的天性,被女人折磨是男人的命运,今天就论到夜来娜折磨我了。她很会选择时间和地点,总想给我以新鲜感,其实,她今晚选择的地方对我来讲已不再新鲜。
风高月明,夜色宜人。晚上八点钟我坐的出租车就赶到了黄金海岸的海上餐馆码头。我以前总是自己开车来,由于这里停的车太多,回去时找自己的车很不方便,于是今天我就干脆坐出租车来。
今晚海上餐馆码头附近起码有上千只餐船,气势磅礴,规模宏大,真正成了黄金海岸最亮丽的风景线。到这里来就餐的基本上都没有穷人,因为穷人消费不起,但也不全是富人,因为好些富人不懂得吃的文化。现在我们中国的新贵中,有百分之六十的就像旧中国时期的土财主,这些人大部分是私营企业主,他们身上经常散发出铜臭味。到这里来吃饭的大部分是白领,以高管为最多,也有少数嫖客、妓女、赌徒。
我自由自在地走向海边,这里的海堤全部是用花岗石砌成的,阶层形式,就像楼梯那个样。海水永远是蓝色的,海浪永远是往前推进的,但海浪碰在海堤上后,它就会往后倒退回去,于是与向前推进的海浪撞在一起时,碰撞形成的浪花特别的壮观,我就喜欢欣赏这种互不退让的海浪。
“老板,您在欣赏海浪打架?”夜来娜不知什么时候到了我身后,我的脖子几乎发凉,因为我一点也没觉察到,心里毫不原谅地在骂自己:太没用也太大意了,因为来到我身后的不是普通女人,而是恐怖分子。
“我在观察海浪上岸,它们为什么每次到了那条水平线上就退了回去?永远也爬不上来。”我说道。我不想承认我在看海浪打架。
“因为它们功力不够,实力不及。”她说道。她已挽住了我的右臂,她总喜欢挽住我的右臂,而且总喜欢将我的右臂贴在她的左胸前。她哪里知道我的右臂一贴住她的左胸时,她的胸罩就不再绝缘,就老往我手臂上“劈劈啪啪”漏电,今晚的电压还很高,起码有二百二伏,而且电流也很大,我的手臂好麻好麻。
我们上了一艘豪华餐船,餐船老板是一对二十多岁的夫妇,船上有两位长相一般但打扮得很性感的服务小姐,风一刮,她们下面就露出红裤衩,我瞟了她们一眼心里暗自好笑,我想:喜欢她们这种打扮的男人应该都是土财主们,可到这里来就餐的土财主并不多。
到餐船上就餐的客人绝大多数是包船,也有绝少少数是两桌客人合伙包的。每伙一个包厢,我们应该属于绝大多数。
客人一包下餐船后,船就立即掉头驶离码头,往海里慢慢驶去,船上的音乐很好听,站在船头,往往可以听到附近好几艘餐船上的音乐,大家似乎都在拼音响,音响越好音质就越好,听起来就也越韵味,这餐船的档次就越显得比别的餐船高。
这《四季歌》听了几十年了,就是今晚的最好听,因为今晚是夜来娜在合着音乐的节奏唱这首歌,餐船上的几个人都在听这个欧洲美女唱歌,她唱得那么动情,音节又拿得那么准,嗓音又是那么的悦耳,真像个职业歌手,我带头拍起了巴掌。
“老板,您太太是哪国人?”老板娘问道。
“F国人,怎么了?”我回答道。
“她太美了,我从没见过像她这么漂亮的外国女人,她的中国普通话也说得非常非常的标准。”老板娘说道。
“那是你见到的外国女人太少了吧?”我故意泼冷水。
“我在意大利开过三年餐馆,见到的外国女人还少?”她此话一出,我顿感自己失言。
“那你怎么又回来了呢?”我已找不到为自己下去的台阶。
“劳务合同到期了,又延长不了,所以只好回来,有些胆子大的,也继续在那边干,被抓住了起码被关上一两个月。”老板娘说道。
“我们进去吧?”夜来娜不想让老板娘占去属于她今晚的时间,于是她用英语说完就挽着我走进包厢。
“夜来娜,你的歌唱得不错,再唱个我听好吧?”
“我不想唱了,我要陪您喝酒说话,我有好多天没跟您在一起了。”
她继续挽着我的手臂坐在我的右边,我今晚没注意她穿的什么衣服,凭手感她好像没穿衣服似的,表面是那么油腻细滑,里面是那么软硬兼施,这是品位女人们最喜欢玩的小游戏,因为她向你传递某个信息,看你有没有本事破译;因为她向你暗示某种欲望,看你能不能领悟会意……
“夜来娜,这里有种渔民自己酿造的的米烧酒,很有口劲,你想不想试试?”我装作没有触电的样子。
“要试什么,就喝这种土烧酒,我听说了,比茅台还醇厚,比五粮液还馥郁。”夜来娜似乎无所不晓地说道。
“夜来娜,你那个俱乐部挂牌了?”我明知问。
“挂牌了,请您您又不给面子,连您身边的几个小丫头也不给面子。”她气恼地说道。
“不是不给面子,是她们与老外们勾不通,生怕有失礼节。我是确实没有时间。”我解释道。
“先敬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