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尽了,把心都掏出来了。
“阿唐,利用这个机会打进去是可遇不可求的,如今遇上了,应该是我们的运气。”
“阿闵,运气和晦气只一步之差,我从不拿自己的命运做赌注,我如果晦气了,我的宝贝独生女儿谁照顾她?我还要好好想一下,另外,你再让高层给我一份书面的正式命令,我对网络的东西从不放心。”
“好。这个我可以在三天内办好,阿唐。你女儿有你这么个好父亲,连我都为她感到骄傲。”
“龙生龙,凤生凤,穷人的孩子苦打工。我不属龙,她妈也不配做凤,但女儿是我唯一的血脉,我没给她财产、我没本事给她安排好的工作,让她远走欧洲去打工,而她的同学,有的因为父亲是高干,还没拿到毕业证就已拿到了工作证,而且还是副厅级,阿闵,你说这人生在世岂不像演戏?有的人干了一辈子还是一个股级。你说如今的官到底是任人唯贤还是唯亲?想到这一些不合理的现象,有时就生气,你说说,我该去中东还是不该去中东?”
“阿唐,你刚才说的只是少数个别的现象,总体上讲我们的干部队伍还是好的。”
“总体来讲,发展的趋势不容乐观。老的退了休但手中还有权、朝中还有人,谁不想把自己的子女安排好一些?不说这些晦气的事了。另外对梁仕友可以拘捕了。”我把找到苟建民的情况说了一遍。
“干脆再等几天,他现在不是惶惶不可终日嘛,看他到底还有什么解脱的办法,我讲的主要是他的后台。”
“他现在不可能找他的后台,他自以为他有本事逃过这一劫,等他想找他的后台时,他的后台已自身难保了。”
“阿唐,你们对他的后台有没有什么线索?”
“没有,从他提拔的内情看,主要是政法委书记在帮他,象这样的后台根本就保不了他。不过这个家伙很鬼,我们不能掉以轻心。阿闵,我又要发牢骚了,为什么贪官背后都有后台?这后台的罪行难道不比贪官重吗?为什么却往往是从轻处理甚至不处理呢?”
“这贪官就跟窃贼或者抢匪一样,总要有人接应他们作案,这接应者也就跟贪官的后台差不多。”阿闵笑道。
“梁仕友其实不能算贪官,应该属于黑社会性质的犯罪性质。”我说道。
“阿唐,既然你说到了这个份上,那我们现在特别要防止他狗急跳墙,安娜不是也已雇佣了他吗?特别防止他与恐怖分子搅在一起,安娜的意图是很明确的,只是她现在不敢大胆利用梁仕友而已。”
“阿闵,你这次出去看到外面的形势怎么样?”
“阿唐,今年似乎整个世界的形势都不振气,有一种萧条动荡的趋势,这种形势是最容易被恐怖分子所利用的,特别是我们亚洲,今年可能是恐怖组织最活跃的地区之一,因为高速发展的亚洲经济今年可能滑坡,越南已经出现了经济危机,我们正在建立防火墙,所以我们肩上的压力很大,在反恐的同时还有防止各种势力对我们进行经济破坏。”
“越南的经济危机是不可避免的,因为他们太急功近利了,想用几年时间就超过亚洲四小龙,还有印度也很危险。我们中国已处于高度重视和防范的状态,我的看法是形势严竣,但总体上不会出现大的起落。”
“这场地震灾害来得真不是时候,对我们的压力太大了。”阿闵忧心忡忡地说道。
“任何一个地区和国家都不可能年年风调雨顺,自然灾害是不以人们自己的意志为转移的。多难兴邦,只要我们中华民族挺起自己的脊梁骨,就能战胜自然灾害,夺取新的胜利。”
“阿唐,要你上次向黎剑英打听他她后妈的事怎么样了?”
“啊,我忘记告诉你了,她是有个白种女人的后母,但她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哪国人,因为她不喜欢她。她说她父亲有三个女人,还有一个就是他父亲现在的秘书。”
“这位黎老先生倒也挺风流的,这么说来,我还得跟他直接通个电话才能落实了?”
“只有这样了,我不能莫明其妙让黎剑英直接问她父亲。”
“喝,喝完了酒我还要去市委一趟。”
“你要去市委就少喝点酒。”
“你怕我发酒疯?”阿闵咯咯笑道。
“我是怕你在路上跟交警打架。”
不喝就不喝,她去市委,我就回巴巴诺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