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为柳竟频开了个小型欢送会,晚上下班后,我就到了相府路柳竟频家,这是前几天约定的,我必须履行自己的诺言,让她放心进京,让她安心服务。这也是支持北京奥运会的实际行动。
“他爸,我先带你看一遍我的那些古董吧,我好告诉你怎样为古董通风。”
我们两人走进了她家的古董室,一共摆满了两间房子,大部分是古董家具,还有瓷器、字画等,一共数百件。保藏得很好。
“竟频,这么多古董要拍卖也是一件不容易的工作啊。”
“当然不容易,但我已决意要卖掉它,而且很想听取你的意见。”
“我能有什么意见,这是你家的传家宝。”
“你就把我当你的老婆或者妹妹吧。”
“照我说,你先请专家鉴定后再决定,将比较好收藏的如字画、瓷器等继续收藏,将不好收藏的如家具等就拍卖掉。”
“这个意见很正确,我从北京回来后就按你的意见去做。”
看完了她家的古董就上楼准备吃晚饭了,我说道:“竟频,我晚上还有事情,我不能待太久,你有什么事情就统统地告诉我。”
“你晚上的事情再多我也不会让你走的,我就占你一个晚上,按你身边的女人人数分摊,也该轮到我了,我已经让了又让,忍了又忍,在我赴京的前夕我也要享受一夜人生。”她恶霸霸地说道。
“竟频,你知道捆绑不成夫妻这句话吗?”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今夜你就是我柳竟频的男人,我也不要丈夫、情人这些冠冕堂皇的名字,我只要你做我一晚的男人,就这么简单,又不要准备任何东西,东西都在你我的身上,解开衣服就可以动手,”我真想不到平时之乎者也不离口的中文秘书,突然变得如此粗鲁。
“竟频,你的神经没出毛病吧?”
“神经没出毛病,生理出了毛病,就是想男人,想你,我都二十好几的人了,想男人也不是什么丑事吧?”她恶狠狠地看着我,恨不得将我吃掉似的。
“肚子饿了,有没有饭吃的?”我想叉开她的话题。
“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去洗个澡,那里面已给你准备了内裤和睡衣,我现在就去炒菜。”
“我每天都是睡前洗澡,现在不洗,我就坐在这里看电视好了。”
“我叫你去洗你就必须去洗,我给你脱衣服。”她说完,硬是给我解衣扣了。我真怀疑她是不是疯了。
“竟频,你没病吧?”我就是不好讲出“神经病”来。
“我有病,这里有病。”她用手指着自己的胸口,“想你想得发疯了,今晚我就横下一条心,把自己给了你,免得我走后老不放心,我怕当翻译时把英语译成德语了。”
“今天你好像还没笑过?”
“我哪里还笑得出来?等我得到了你后,我保证打几个最优美的哈哈给你听。”她还在给我解衣服。
“竟频,我自己来,我去洗就是了,你快去炒菜。”
“这还差不多,老实一点,不要耍花招。”
我真一点办法也没有,哪里会想到她今晚竟这般的蛮横不讲理。
我洗完澡了,她也炒好菜了,他拿出了五粮液、茅台、啤酒三样。
“他爸,喝什么酒?”
“现在热天了,应该喝啤酒。”我说道。
“我冰箱里有啤酒,酒柜里也有啤酒,我走了后,你来了自己拿就是了。”
“你不在家,我一个人又没菜喝什么酒?”
“你不会买点菜来喝酒?古董吹一次风起码要两个小时,你一个人不喝酒多无聊?有一点必须讲清楚,你千万不要将别的女人带到家里来,否则我会杀掉你的。”
“我就是前世没搞过女人,到你家来给古董放风也不会带女人来吧?”
“我是丑话说在先,到时候不要怪我言之不预。”
“我发现你今晚的话特别的多,而且又不很文雅。”
“文雅的女人一旦粗鲁起来,有可能比母老虎都凶狠,今晚只是彩排一场给你欣赏。”
“今晚有点像个泼妇。”
“每个女人,哪怕是高贵的皇后和公主,都有泼妇的野性,只是隐蔽得比较深,一旦泼性发作,可能比河东狮吼还厉害三分。”
“原来今晚你的泼性发作了?”
“我已憋了几个月了,可以说是从新加坡回来后就一直憋在心里,想起自己也真没有用,人都被我弄到新加坡的家里去了,竟没搞到手,相反还差点让别的女人抢走了,你说我气不气?今晚我就舍掉一张脸,脸其实也是一张皮,薄点厚点、美点丑得都无所谓,只要能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东西就行了。”她大言不惭地说道。
“竟频,你父亲最近怎么样?”我要想方设法将她乱七八糟的思路引上正确的思路。因为女人对某个问题一旦陷入深不自拔的程度时,就走火入魔,我估计柳竟频也可能为了我而走火入魔。
“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