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为什么答应呢?”
“我如果不答应她,他肯定就要来威胁你,那你以后怎么办?”
“她不会把我的钱也拿走吧?”
“难道你那么不相信干爹?”
“我当然相信您,干爹,被您这么一揉,真的不痛了,好像还比刚才长大了许多。”她格格笑道。
“不痛了我就放心了,以后不要这么生气好吧?”
“我当时感到天都快塌下来了,您想想,万一您抛弃了我,我怎么活?亲人没了,钱也拿不到了,不就是世界没日到了吗?”
“薛孟,无论发生什么情况,只要我还活着,就永远不会抛弃你。”
“干爹,今晚我错怪您了,您能原谅我吗?”
“我不能原谅你,我真想一口把你吃下去。”我紧紧地搂住她,我确实想一口把她吞下去。
“干爹,我求之不得,我要您现在就吃我,先从您正在揉的部位吃起。”
“薛孟,我的肚子有点饿了,厨房里还有吃的吗?”
“我给您准备了夜宵,现在我就去热。”
“你现在上床休息,我自己去热就行了。”
“我现在已经没事了,您先去洗澡,我去弄吃的。”
“那就辛苦你了。”
“干爹,您这是哪家话?侍候您一辈子都是我的职责。”
我身边不离女人,天天跟女人打交道,但只有今晚才算基本上认识了女人,更具体地讲是认识了女人的特性。就是这个干女儿薛孟让我有了这个认识上的飞跃。她平时很少说过喜欢我、爱我的话,讲得最露骨的就是两个影子而已,想不到在她的心里是那么在乎我,差点连自己的命都搭进去了。我一边泡澡一边在心里沉思这个伟大的问题。
“干爹,您洗完没有?”
“快了。”
“要不要我给您擦背、按摩一下?”
“不辛苦你了,我穿好衣服就来。”于是我抓紧时间抹干身子穿衣服,生怕她开门进来乱了体统。
“干爹,今晚喝十五年份茅台酒好吧?”
“为什么喝那么好的酒?”
“我不讲,您心里比我更清楚。”她羞怩地说。
“我心里不清楚。”我装糊涂逗她开心。
“干爹,您好坏,人家的一半都给了您,难道不值得庆祝一下吗?”她已羞得满面红晕泛滥,双眸春情荡漾。
我能说什么呢?找不到恰当的语言来回答她,我既得意又尴尬,于是我拿起十五年份的高档茅台打开,先给我的宝贝干女儿酌了满满一杯,再给自己也酌满一杯,这是我第一次给她酌酒。然后我举起杯子与她一碰,一口干尽。哪怕是片言只语还是千言万语,统统都在这杯酒里。
她也一口干了,脉脉含情地看了我一眼,悄悄地走到我身边,*着我的手臂依偎着坐了下来。显得那么温柔、那么乖顺,往日的辣劲不见踪影。
“薛孟,我给你拿件衣服穿上,不然会受凉的。”她身上穿着薄如蝉翼的迷你睡衣,这种睡衣只有结了婚的女子跟丈夫单独在一起时穿的。
“不要加衣服,我很热,我还要喝酒,干爹,您喝过交杯酒没有?”
“没有。”
“我在结婚典礼上见过。我们现在就那么喝好吧?”
“薛孟,不要胡闹,那像什么话?”
“又没别人看到怕什么。我们今晚就开开心心把这瓶酒喝完,前后您就抱我去睡。”
“薛孟,这是严肃的问题,岂能那么随随便便?”
“反正我已给了您一半,不如将另一半全部给了您我就放心了。不然,夜长梦多。”
“薛孟,终身大事,千万不能凭一时的冲动草率行事。”
“干爹,这倒不是一时的冲动。上次您女儿回来时,我就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她,问她有什么意见。她说她没意见。”
“你真的跟她讲了?怎么先不跟我说一声呢?”
“我跟您说不是等于白说,您这个封建脑袋会答应吗?”
“薛孟,在个事情我们两人都要慎重地考虑好吗?”
“那是您的事,我反正已考虑好了,我有耐心等您。”
“薛孟,天都快亮了,酒也喝好了,你先回房休息去好吧?”
“您呢?”
“我也回房休息。”
“干爹,这是何苦啊!”她怀着怨恨的目光起身离去。
我也怀着愧疚的心情走向我的卧室,我心里在自问:我真那么封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