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钟,我接到黛丽的紧急呼救电话,立即驱车赶往她住的新潮流白楼。
有个洋人站在黛丽的家门口似乎在守着那半开着的安全门。我不理他,径直往里面走去,却被他拦住了,他不说话,也可能不会说中国话,我也不说话,我怕他听不懂中国话。我一掌击向他拦住我的那只手,他的手还真有点蛮劲,竟将我的手震痛了。我于是给了他一脚。我的腿比他的腿劲大,他站立不稳跌倒,我一拳将他击晕,拖进门内,在客厅不见黛丽,也不见她的女佣,我更急了。冲向卧室。卧室的门关着,我贴着木门一听,里面似乎有动静,于是我一脚将门踢开,我这一脚起码有半吨重的力,门被踢开。
首先映入我眼里的是光着毛茸茸上身的N.鲁思,他正在企图对被他压在床上的黛丽施暴,他冲上前,抬起右腿踢向他的腰身,这一腿起码有一吨重的力。他立即蹲了下来,我又一重拳打在他的后颈上,他瘫倒在地昏死过去。
黛丽似乎已经晕倒,全身衣服被撕破,前身一丝不剩,高贵的玉体拜见天日,我立即将她抱了起来,用手指掐她的人中,她终于苏醒了过来,睁开双眼看见我时,哭倒在我怀中。
我立即从她床上拿起一件睡衣给她披在身上,“受到侵害没有?”我问道。
“我被打晕了,不知道,您快帮我检查一下,如果这个畜生毁了我,我就立即杀了她。”
“这个,我不会。”我好为难地说道。
“看看有没有血和脏物?”她躺倒在床上,岔开双腿。
我结过婚,睡过女人,却从来也没看过女人最神秘的私处,更何况她又不是我的女人。我呆呆地站在她的大腿前不敢弯下腰。
“亲爱的,请您快一点。”她闭着双眼催促道。
我毫不情愿地弯下男人的腰,不看不知道,一看心惊肉跳,地壳凸起,青草幽幽,原始宫内,神秘离奇。我仔细检查后说道:“没任何发现,很洁净。”
“给我看看处女膜破没破?”
“我不知道那个宝贝在哪里?等会请医生检查好吗?”我一辈子都没碰到这么尴尬的事情。只怕我这个男人也快做到头了。
就在我站直身子时,肩上突然挨了一棒,而且很重。我立即返转身子还击,原来是N鲁思又醒过来了,手中拿着个酒瓶。也只怪我自己太麻痹,怎么先不将他绑起来呢?
“要打就出去打。”我吼道。
“有种,出去就出去。”N鲁思回答。
我把N.鲁思引到客厅里,立即将黛丽的卧室门关死。真不走运,躺在客厅里那个家伙这时也活过来了,他们两个打我一个。
由于最近新潮流比较平静,所以在楼道里的保安在晚上九点就下班了,外面就是能听到里面的打斗声,也没人来帮我,为了不危及黛丽的安全,我找机会打开客厅的门,将两个家伙引到了走廊里,并关死了黛丽的房门。
就在我关门的时候,头上挨了一重拳,右臂挨了一酒瓶,我艰难地支持着,只希望黛丽给我搬来救兵。
白楼第十层是高管办公室,只住了黛丽一家,数十间办公室似乎没有一个人,看来我今晚十分倒霉。我踢了N鲁思一脚,可我后脑又挨了一拳,脑子轰地一声响,身子已站立不稳倒了下去,接着又挨了一脚,完了。
当我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在船舱里,是一艘渔船,船舱不很大,很清洁,我睡在舱板上,舱板冰凉的。舱顶上还有盏电灯。我艰难地坐了起来,还好,手脚没被绑住。
我拼命地站了起来,男子汉只要有一口气就要顶天立地,我扶着船身走到了舱门口,船头坐着两个人,但不是跟我打架的N路思两个洋种,而是两个汉奸。月色暗淡,看不清他们的面孔,似乎不认识这两个家伙。
“那两个洋种呢?”我对着他们喝道。
“他们喝酒去了。”一个家伙回答。
“这是什么鬼地方?”
“这是三里湾。”
‘离市内多远?”
“开船大概两个小时。”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帮洋鬼子卖命?”
“我们是杀手。谁出得起钱我们就给谁杀人。”
“帮我杀掉那两个家伙,你们要多少钱?”
“杀你是十万,杀那两个家伙就四十万吧。”
“难道他们的命比我还值钱?”
“你已是死鱼一条,不用费劲,杀他们两人就难得多了,所以价格要高一点。”
“我不要你们杀死他们两人,只要你们抓住他们交给我就行了。”
“我们不做活人生意。”
“为什么?”
“活人今后会报仇。”
“我给你们五十万怎么样?”
“再多都不行,命比钱更重要。”
“我刚才没苏醒过来,你们怎么不动手呢?我也少点痛苦吗?”
“还没到时间,等他们,他们喝完酒回来给了钱后才能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