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爬不动了还是不想爬了?”
“两者都有。让我*着您的身子坐好吧?提高一点温度,”未经我回答。她的屁股已挨紧了我。
“薛孟,你也太娇生惯养了吧?”
“现在从学校出来的女孩有几个能吃苦耐劳的?干爹,我能问您一个私人问题吗?”
“你问吧,但不要扯远了。”
“我在新潮流到底能拿到多少钱?”
“现在还没确定,等我去A国见过黎总的父亲后才能知道。”
“您什么时候去?能不能快一点吗?算我求您了。”
“你现在又不缺钱用,急什么?”
“知道具体数字后,我好筹划今后的事。”
“今后你打算干什么?”
“钱多就准备办实业,请您做我的老板。”
“我没那个能耐。”
“这个我已决定了,老板非您莫属。”
“你希望能拿到多少钱?”
“越多越好办事,最好不少于两百万。”
“这个欲望不算太高,可能实现得了。”
“真的?那您就准备当我的老板就是了。”
“我没那个能力,也没那个胆量。”
“您怕我吃了您还是干掉您?”她格格笑道。
“我怕亏本。”这是一句连法学硕士也没法准确诠释的话。
“先照相,后亏本。劳驾干爹把我的亮点统统留下来。”
薛孟今天确实漂亮。女人也很奇怪,有时看起来是漂亮,但就好像一张平面画,有时看起来特漂亮,几乎把男人的魂钩去。今天的薛孟就有一点钩我的魂。她那胸脯、臀部、大腿,,眸子,没有一处不让我动心的。我心里在想,我跟她她打的赌我一定输个精光。
我给她照了几十张,起码有一半是走光照。她也给我照了两张,最后还请一个游客给我俩照了三张合影照。然后高高兴兴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