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孟开着大奔将我送到机场,她从来也没有今天这么乖,下车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搂住我的脖子像模像样、扎扎实实地亲了一会。
“干爹,您保重,到了新加坡就立即给我电话。”她说着说着,眼泪掉了下来,看来,她对我已有了几分感情,人的表情可以掺假,但眼泪是不能掺假的,除非她是个演员,但薛孟不是演员。
“在家好好照顾自己,我后天就回来了。”我也将她搂在怀里,我也对她有了几分感情。
“好了,抱也抱了,亲也亲了,该进去了。”不知什么时候,柳竟频来到了我们旁边这么说道。
“我还没亲够,我还要亲一下。”薛孟与柳竟频唱对台戏,说完,果真又上来了。这是她故意做给柳竟频看的。
一个大男人,在大庭广众面前,被一个小女人抱住亲了又亲,有谁知道这种滋味吗?只有我知道。这虽然不是男人的荣耀,但也决不是男人的耻辱。我的周围,有羡慕的微笑,也有鄙视的眼光,而我只有幸福的享受。
薛孟在我的催促下开车走了,现在论到柳竟频上场了。她今天怎么样也不会生薛孟的气,更不会吃薛孟的醋。因为我整个人都将交到了她的手里,她将有两天的时间为所欲为。当然,这只是她的一厢情愿,我可不是别人手中的面团,我就是我,你想捏圆我,我偏变扁;你想捏扁我,我偏变圆。前任干女儿捏了我半年多,结果什么也没捏成。
直飞新加坡的SQ7886国际航班,今天头等舱没满员。当B747拔上蓝天后,我看到了大海。柳竟频坐在我的左边,我坐在机窗下面。我们的周围空位。柳竟频从来也没有像今天这样穿得时尚、漂亮。还化了妆,身上有一抹法国香水的芬香。胸脯耸得很高,就像两座小山,挺挺拔拔,硬硬板板,衣服撑开一道缝,人们都叫那“走光”。我的头偏向她时,明媚春光尽收眼底。她大概是专门为我设计的。因为我对春光有独到的审美视角。
“他爸,你真是个君子,说一不二,真地去看我父亲了,他昨天接到我的电话不知有多高兴。”
“我不知道什么叫君子,更不知道君子的标准是什么。我只知道是男人就不要自食其言,失信于人。再就是,我前段时间工作太忙了,很想出去放松一下,与你父亲聊聊天,可能是最理想的选择。”
“只要你能去新加坡,我就好比做了一回皇后。”
“那你的要求也太低了吧。”
“能单独拥有你两天两晚,新潮流的女孩谁有这份荣幸?”
“你把我抬得太高了,我只是个捡破烂出身的。”
“他爸,朱元璋做皇帝前是干什么的?”
“总不是捡破烂的吧?”
“比捡破烂还破烂。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你了。”
“我庸人一个,就像泼倒潲桶里的洗碗水。”
“我愿意将这桶潲水当饮料喝。”
“到新加坡要飞行几个小时?”
“三个多小时,你昨晚没睡好?”她可能看出我打瞌睡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我没睡好?”我还假装一本正经。
“你要离开薛孟去新加坡,她不纠缠你一整晚才怪呢?你看刚才在机场她那个饿虎扑食的样子,几乎要把你吞下肚里去,你如果说没有做过她,打死我也不相信。”
“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你相信我也没得到什么。”
“他爸,看到你干女儿那么得宠,我差点被醋呛死。”
“我说竟频,除了这些话,难道你就找不出其他话来聊了?”
“两个相互爱慕的男女单独呆在一起,有什么话能胜过相互情感的交流?舍得放弃这个机会的女人她还配作女人吗?”
“假如我到了你的家里,你不会吃掉我吧??”
“会,只是另外一种方式。”她捂住嘴巴哈哈笑道。
“竟频,我先睡一下好吧?”
“你睡一下,我一个人怎么过?你想睡的话,就把头枕在我身上,我这里比枕头还舒适。”她指着她的酥胸说道。
“你今天是不是没洗脸?”
“你是嫌我脸皮厚?他爸,说句天地良心的话,我现在也跟薛孟、奕奕、阿闵、黎剑英、还有黛丽一样,也可以说与她们在同一条战壕里,只是在不同的枪位上,在这么多高手如林的战场上,我能脸皮薄吗?八仙过海,各显其能。”
“为了什么?”我明知故问。其实我心里好满足。
“为了什么?为了抢到你。只要能抢到手,无论什么手段、什么武器都可以,如果原子弹能行的话,我明天就叫我父亲去买一颗来。”
“竟频,即使你抢到我这个半老不死的家伙又有什么用呢?”
“用处大得很。像我们这几个女人,要钱有钱,要才华有才华,要相貌有相貌,就是要不到自己想要的男人,你要知道,无论女人在嘴巴上讲得有多硬,但心里还是不能没有男人。好不容易出现你这么一个抢手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