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唐,魔鬼别墅的老板娘是是薛孟爷爷的管家的女儿,江苏人。”
“搞清楚了?”
“基本上清楚了。是这位管家收藏了薛孟爷爷的借贷和约,后来这份和约落到了他女儿蒋美美手里。”
“那个管家应该去世了吧?”
]“早去世了。”
“蒋美美有下落吗?”
“有,现在逃到了美国,有点不好动手。”
“把她引出来就是了嘛。”
“那么好引的,还要我阿闵干什么?”
“穿好衣服了吧?喝酒。”
“好了,我先把酒勾兑好再喝吧。”
阿闵倒有点像个调酒师,动作很麻利,不到十分钟就勾兑好了。
“今天是你的节日,敬你两杯,好事成双。”我给她酌好酒后说道。
“好事成双,我两人成双?”她望着我咯咯笑道。
“这要看缘分了,从友谊上看,相恨太晚,从爱情上讲,高低不平。”我笑道,这是我第一次在我和阿闵的私人感情上表态,我不想隐瞒自己的情感,但我也不想含糊彼此的差距,做人就该应该坦荡、诚实。
“阿唐,高低不平是啥意思?”
“该我高的,要么太高了,要么不够高,该你低的,要么太低了,要么不够低。”
“更糊涂了,连孔夫子都听不懂。”
“听不懂更省心,还不如喝酒。”
“怎么样?我调的酒还可以吧?”
“不错,明天也教我几招,”
“阿唐,我年前的打草惊蛇,将魔鬼别墅的老板娘蒋美美惊了出来,这个预定目标达到了,可我始料不及的是这个蒋美美来了个鱼死网破,把我的计划打乱了。”
“你是说,她毁掉了魔鬼别墅,她和薛梦一班人破网逃脱了?”
“是的,这样一来,我就不能稳坐钓鱼船了。”
“你打算出境追击?”
“不,我要想办法让鱼重新游回来。”
“你是说让蒋美美和薛梦她们重新回到新潮流?”
“是这样,这比跟踪她们要少好多麻烦。”
“谈何容易?她们能回来的话,当初就不会跑了。”
“此一时彼一时也。”
“此话怎讲?”
“当初她们以为能够拿走两千万,结果什么也没得到,幸幸苦苦若干年,鸡飞蛋打,怎么甘心?”
“不甘心总比冒坐牢之风险回来好吧?如果是我,就是两个亿我也决不回来了。”
“如果人人都像你阿唐这样,那么公、检、法统统失业了。”
“阿闵,你到跟我讲讲,蒋美美为什么会回来?”
“很简单,因为薛孟正式上班了,而且原职原位。”
“可现在的薛孟是真正的债权继承人,不是原来那个冒牌货了,这与蒋美美有什么关系?”
“关系很大。其一,薛孟的债权是蒋美美转交给她的,没有蒋美美,薛孟一无所有;其二,薛孟跟蒋美美有协议,蒋美美是她的委托人;其三,薛孟已拿了蒋美美私人二十万。这三条就够了。”
“难道蒋美美认为薛孟会买她的账?”
“不是认为,而是绝对。”
“逼薛孟就范?”
“逼什么,薛孟本来就是专攻法律的,她知道我刚才讲的那三点对她意味着什么,再说,蒋美美已是六十岁的人了,什么样的手段都会使上,薛孟不但想要钱,更不想丢掉年轻的生命。”
“让蒋美美回来重新控制这个薛孟?”
“表面上是这样,方法有若干种,这取决蒋美美的智商了。”
“她难道不顾忌打草经蛇的人?”
“他当然顾忌,但她会采取与我们捉迷藏的办法。”
“按你这个逻辑,下一步,我们也要把重点放在保护薛孟身上了?”
“是的,而且一点都不能大意。”
“你估计蒋美美什么时候回来?”
“这就要取决于我阿闵的智商了,我一棍子能够将她惊走,我就能一钓竿把她钓回来。”
“我的前任干女儿薛梦也回来吗?”
“阿唐,你似乎有些舍她不得?”
“阿闵,说句天地良心的话,我恨她但又有点想她,她除了出于无奈骗了我外,再没做过对我不住的事情。”
“阿唐,你再说句天地良心的话,你到底做了薛梦没有?”
“没有?”
“你的手爬过她的山没有?”
“爬过,几乎每天都要爬一次,这是她的要求,主要是检查她的两座山有没有变化,她最害怕长东西。但只到此为止,从没跨过最后一道警戒线。”
“是你不敢,还是她不想?”
“我也敢,她几乎天天都想。”
“你又敢,她又那么想,不做岂不太可惜?”这小妮子咯咯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