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了,这才明白什么叫天外有天这才知道什么叫漂亮、什么叫高贵。
“好。”我冲空姐微微一笑。
“奕奕,你要什么?”阿闵又问?
“跟闵姐一个样。”空姐见到奕奕又是一惊。
柳竟频一个人坐在我背后。这是直飞青岛的头等舱,没满员。奕奕是第一次坐飞机,从上飞机开始就一直牵着我的手不放,一切是那么好奇,一切又是那么芳心难安.
“阿唐,给王妈妈打电话了吗?”
“昨天晚上我跟她老人家通了半小时的话,她要我们住在她家里,说房间、铺盖全都准备好了,可以住上七八个人,因为是烈士家属,政府给予了很优厚的待遇。”
“阿唐,这样我总算放心了。我们应该住在王妈妈家里,陪陪她老人家。”
“王妈妈并不老呢。今年才五十岁。”柳竟频在我背后说道。
“先生,小丫姐的爸爸呢?”奕奕问道。
“她爸爸三年前病逝了,王家就陷人了困难之中。小丫为了养家,无奈进了新潮流。她的情形几乎跟你一模一样。”
今天,阿闵,奕奕两人穿的都是我给她们买的世界顶级名牌服装,贵气压人,亮度呛眼,凡夫俗子不敢直视,全舱空姐黯然失色。柳竟频穿的是皮夹克、皮裙子、皮靴子,还戴了顶皮帽子,有点像一夜走红的超女。
我今天穿了一套笔挺的灰色全毛中山装,外面套了件青色呢子大衣,仿佛又回到了上个世纪的七十年代末.
“先生,您这身打扮好像一个正统的马列主义政治家。”奕奕这小妮子侧着脑袋看着我盈盈笑道。
“你见过?”我还她一个笑。
“电影里见过。”奕奕答道.
在三个女孩的谈笑间,两个多小时的航行很快就过去了,飞机到了青岛上空.
“先生,看到青岛了。”奕奕望着小窗口报道。
“奕奕,先整好你的安全带。”我说道。
“哇,先生,青岛下了雪。”
“奕奕,快坐好。飞机在下降。”
“先生,耳朵有点发胀。”奕奕的口附在我耳边轻声说道,生怕被人听见。
“没事,马上就好了。”我安慰她。她使劲抓住我一只手。
当我们走出流亭国际机场时,王妈妈在出口处向我们招手。柳竟频曾跟她相处过几天,一眼就认出她了,立即跑上前拥抱她。
取出行李后,我们上了王妈妈包来的面包车.她家住在胶州湾畔的香港东路附近的居民小区,这套三居室是在王小丫牺牲后买的。只简单地装饰了一下。
在王小丫家的客厅里,挂着王小丫烈士的巨幅遗像,遗像下方是烫金烈士证书,显得庄严肃穆,我领着阿闵她们三人站到烈士遗像前,默哀一分钟后,鞠了三躬.
“唐主席,您快请坐,三位小姐也快请坐。”王妈妈说道,并把她的儿女介绍给我,“唐主席,这是小丫的弟弟,叫王坤,今年读大二了,这是小丫的妹妹,叫王小倩,今年要高考了。你两兄妹快给唐叔叔拜年。”
我将他们两兄妹拉进怀里,两只手搂住他们说道:“你们姐姐是世界上最好的姐姐,为了你们,她付出了她的青春和心血;为了国家,她献出了自己年轻的生命。你们要继承姐姐的遗志,先把书读好,把妈妈孝敬好,将来为中华民族的复兴做出贡献。有什么困难,随时随地告诉我。”我给了他们每人一个红包。阿闵、柳竟频、奕奕三人也都给了他们两兄妹每人一个红包。
王小倩拉着阿闵三人去了她的闺房,王坤也回他的房里去了.剩下我跟王妈两人时,我说道:“王妈妈,王小丫生前一直叫我唐哥,所以我也称呼您王妈妈。以后,每年的春节期间我都会来给您拜年。”
“唐主席,你对我们全家太好了,我真不知怎么感谢你啊。”
“王妈妈,我这条命是您小丫救下来的。感恩的应该是我。我无以为报,只能尽我的心而已。”
“唐主席,小丫生前在电话里,曾向我提起过你,她说她已当了总工会干部,说总工会的唐主席对她最好,还向我暗示她要嫁给你。可惜啊,她没这个福气。”
我两人一直聊到吃饭。王妈妈特地请了她的一个亲戚来做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