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英,你参加过世姐选美吗?”
“没有竞争对手。”她调皮地回答。
“高处不胜寒,剑英,你的聪明才智和高贵美丽对你来讲可能喜忧参半。”
“助理,只有你能理解我,我心中有时也有说不出的苦。凡认识我的男人,没有一个敢向我求爱的。甚次连与我握手都不敢正面看我,好像我就是天底下最丑最丑的丑八怪。”
“在你们A国,像你这么漂亮高贵、冰雪聪明的女子多吗?”
“我想一定会有,但我从来也未遇到过。我在A国,只要我出门,我父亲就一定要派四个女保镖跟着我。”
“到了中国没有保镖你也敢出门?”
“中国的社会秩序还是比较稳定的,尽管坏人也有,但比起A国的坏人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何以见得?”
“A国对枪支的管制不严,就连强奸犯身上都有家伙。中国在这点上做得最好。”
“啊,明白了。剑英,其实我也经常为你的人身安全担心。要不要给你配一个女保安?”
“助理,你不要看我溺不经风的样子,论打架的话,三两个人我还是可以对付的。”
“真的?看不出来,你学过自卫功夫?”
“学过一点,进攻不行,自卫有余。我的短抢射击几乎百发百中。”
“真是文武双全,难得,敬你一杯,祝你生日快乐。”
“谢谢,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什么时候都快乐,有时在晚上想你想得流眼泪,好想给你电话。”
“以后你想我时,就给我发一条短信,我不能满足你,但可以安慰你。”
“助理,女人想要得到自己喜欢的男人,比男人想要得到自己喜欢的女人更强烈。这是很难熬的。”
“剑英,我理解你。单身男女,在自由自在的潇洒背后,更多的是孤独和需求。”
“助理,既然我两人都孤独和需求,为什么你还要死守三八线?不是你的剑英不守妇道,就连皇后娘娘有时也红杏出墙。”
“剑英,你能原谅我吗?”
“什么都可以原谅,唯有这事不能原谅,对于一个女人来讲,这是最残酷的折磨。助理,在精神上、生理上我都受到了伤害。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伤害我的男人。”她的头枕在我肩上,鼻子一酸,眼泪汨汨流了出来。
“别哭,今天是你的生日。”我这是第一次哄女强人。
“我恨你。”她在我背上使劲打了一拳。
“能解恨,你就多打几拳吧。”
“打你一拳都痛心,哪里舍得打几拳。”她突然破泪为笑,开始侵犯薛梦的专利权。
“下不为例吧。”我在心里说道。
临近年节,街上人多车也多。我费了一个小时才到津东桥头。两只手提着两大袋过年物资.
“阿唐,辛苦你了。”阿闵的手已基本康复,她接过我左手的袋子。
“阿闵,汪娜明天结婚,你送点什么礼物?”
“我这辈子除了送给你阿唐的礼物外,从未送过别人的礼物。我又不知道她缺什么。我准备送她和陈关两人两千块现金,随他们自己买。”
“这主意不错。”
“阿唐,你给她的嫁妆花了多少钱?汪娜喜欢得三天三夜没睡着觉。”
“是薛梦买的,大概花了八、九万吧。”
“别人嫁女儿你嫁女工,这可能在中国绝无仅有。”她笑道。
“阿闵,你怎么不打听女市长召见我的事呢?”
“阿唐,你这话的意思是埋怨我在市委书记面前讲了你的坏话?”
“你这不是不打自招吗?”我笑道。
“响鼓不用重捶,高手过招点到为止。”她咯咯笑道。
“市委要我把户口和组织关系都转了过来,你给我出出主意,我到底咋办?”
“这好办,你喜欢在哪里就在哪里。今后你在哪里我也在哪里。”
“我决定不迁户口不转组织关系。如果硬要我办,我就去捡破烂,谁也找我不到。”
“阿唐,捡破烂到底好不好玩?”她点燃一支烟递给我。
“阿闵,你若想过把捡破烂的瘾,今天没多少重要事,我俩现在就去捡,我那破单车你不是修好了吧。年前的破烂最多。”
“好,马上行动,还是换身衣服吧,这衣柜里还有你捡破烂时穿的衣服,我都给你洗得干干净净的。”
“你早已准备我重操旧业?有编制袋吗?”
“这叫翻身不忘本嘛。要编制袋干什么?”
“捡到的破烂往哪放?”
“啊,阿唐。这样吧,在单车上绑两个大纸箱。”
“也好。我来绑,你快换衣服。”
半小时后,我在前面推着破单车,她在后面拿了一把我当年的大铁钳。她穿了身褪了色的旧牛仔服,头上还包了条花毛巾,戴了双纱手套。
我穿的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