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的。”
“啊。”
“阿唐,你怎么不问是谁送的呢?”
“那是你的私事,我不需要知道嘛。”
“是柯迩送的。”
“他的走私物资到了?”我突然来了兴趣。
“到了。二十个标准集装箱的烟酒,其中有半个集装箱的茅台酒。我就按处理价买了两箱慰劳慰劳我的阿唐和阿唐的阿闵。”她咯咯笑道。
“接应邓大为的人和船扣住了吗?”
“这次还真打了一架好的,过足了瘾。接应邓大为的人中有三个功夫了得的‘鬼子’,我就专门找他们练我的闪电掌,有两个被我打下了海。”
“柯迩还是没上钩?”
“这真是个狡猾的洋狐狸,虽然没逮着他自己直接作案,但要拿下他的证据已足够,但还不是拿下他的最佳时机,这次全盘端掉邓大为外逃的水陆两路人马,柯迩至今还不知道,他将得到的消息应该是船在海上失事。”
“制造一场假海难,让邓大为和接应他的人全部遇难?”
“阿唐,你认为能瞒得过柯迩吗?”
“如果你当时要邓大为给柯迩发了安全离境的消息的话,这一着就天衣无缝了。”我说道。
“发了,‘鬼子’还跟柯迩通了三分钟的话,说他们已安全到达公海。应该是滴水不漏。”阿闵说道。
“起来吧,火锅可以吃了,边吃边煮。”
“你帮我换套衣服好吧?”她可怜巴巴的样子。
“又负伤了?”我边说边揭开她的被子。
“左肘好像被鬼子碰了一下。鬼子的拳不但快得出奇,而且劲也不小,不过我阿闵出手比他就更快。”她咯咯笑道。
“你每次打大架都要挂点彩的?”我一边给她脱衣服一边笑道。
“我不挂点彩,怎好要你侍候我?哎哟,阿唐。你痛死我了。”
“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你这棉毛衫太小了,这左臂好像有点肿,怎么也脱不出来。”我忙着解释。
“咔嚓好吧?”她看着我。
“剪破?”我看着她。
“不然我怕痛。”她楚楚可怜的样子。
“这衣服的弹力也太小了点,你忍一下,我用力绷开保你不痛。”
“痛了你赔。”
“好,让你打三拳。”
“我哪舍得打你?”
“哪怎么赔?”
“吃完火锅,帮我洗头发,起码有三个月没给我洗头发了。”
“好。”费了好大的劲,终于给她将左肘的伤处理好,并换了衣服。开始喝酒吃火锅。
“阿唐,你电话说N鲁思放在黛丽家里的那个箱子可能是危险品,你估计是什么东西?”
“无法估计,只有经过检查才能知道。有一点我不明白,N鲁思为什么要把箱子放在黛丽那里,他已知道我们在注意他,他为什么还不转移他的重要物资?”我说道。
“因为他相信黛丽,特别是黛丽当了常委和财务部长后,我们不可能监视她,因此放在她家里最保险。”阿闵分析道。
“你有办法检查吗?”
“小菜一碟,明天就有结果。阿唐,先喝几杯进口茅台再说。”
“喝酒对你的手臂有影响吗?”
“架已打完,现在嘴巴比手更重要,喝。”她咯咯笑道“喝。”我爱怜地看着她那玩世不恭的调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