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鲁思,还要打吗?”我点燃了一支烟。万一被打下楼去,就再也抽不到烟了。
“打,只准用拳头,不准用脚。”
“你这又是强盗逻辑。只准用腿,不准用拳头你干吗?”我笑道。
“他妈的。老子也有脚。”他边说边跑向我。我一支烟还没抽完,只好痛心地丢掉。
“来呀。”他突然停了下来。我边说边向他招手。
没有使过腿的人,用腿打架等于是演戏,他倒有自知之明,连踢两次差点把自己摔倒,于是改用拳头。我也用拳头,不到关键时候不使腿,因消耗体力太大。你来我往,斗了十几个回合,两人斗到了护栏傍边。这打架不能打红了眼,一旦打红了眼,就忘记了什么叫危险。使拳他略占上风,我这时想改用腿,但到了护栏边,已使不出旋风腿。我想退离护栏,可N鲁思这家伙逼得我一点机会都没有。他比我年轻,在体力上占有优势,我的体力已感不支,险象环生,几次身体压到护栏,上半身探出平台。
他突然改用双拳攻势凌厉,我的左腿钩住护栏,已无处可退,尽量不让重心外斜。眼看我就要快掉下去,这家伙突然笑了起来。就在他突然笑的瞬间,我一个侧转身,向他使出了旋风腿,我也离开了护栏。他措手不及,被我踢到在地。
我拿起自己的外套,向他摇了摇了手,笑道:“N鲁思先生,地板冷,小心着凉,拜拜。”
我离开这个差点要了我的命的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