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薛梦的情感温度计,在三十八度左右,我身边的女孩子好几个,经常发生一些预料不到的事情需要我帮忙,就如阿闵负伤、中毒,这次又伤了胳膊,她曾两次救过我的命,她的事我不能不管。我从未给成年女人洗过头、洗过澡,更不用说端屎接尿。只有阿闵。我样样都帮她干过。这几天我忙着照顾她,就忽视了薛梦,温度大概降低了半度左右,她就有点不大高兴了。女人就是这么敏感,男人如果有这么敏感的话,一辈子都不会戴绿帽子。
手打“干爹,你是不是想休了我?”我俩吃饭时她说道。这是我捡到她以来,她说得最重的一句话,我都吓了一跳。
“我又做错了什么?”其实我心中知道自己的错。
“干爹,我是女人,女人再坚强都是有限度的。”
“薛梦,阿闵负伤了,我这几天在照顾她,她的胳膊连吃饭都困难。”
“她又负伤了?怎么搞的嘛,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老跟别人打架?”
“她不是去西安调查疯保安的事嘛,在西安被人抢劫是打伤的。”我不能把抓到邓大为的事告诉她,阿闵说,抓到邓大为的事已被暂时列为机密。
“如果是这样,我错怪了你。”薛梦又笑了。
“冬天到了,我们这空调是不是双控?”我在给她酌酒,女人要哄,我有时也使出这种最原始的招式,“这里再冷,都在六度以上,我从未开过暖气,是冷暖双控,你就试一下嘛。”
“你不怕热吧?”我笑咪咪地看着她,这也是讨女人喜欢的最古老的招式。我反正要把这几天降低了的半度补上来。
“我到希望热一点,这几天差点冷到感冒了。”她说道。我就是治这种“感冒”的特效药。
我开启了暖气,还真快,不一会,我俩都脱掉了外衣,她格格笑了起来,我俩的温度又回到了三十八度,还可能高出零点一度,我现在也学到变得敏感一些了。
“薛梦,这一向,工人的积极性调动起来了没有?”我得履行对黎总的承诺。
“你两次大动作,让每个职工一年增加好几千块,有的上万,在他们心中你成了上帝。你的话谁不听?从来也没有像现在这样积极主动,服务质量好得很,经济效益大幅度提高,黎总昨天到各个部门巡视了一遍,还去了总工会,没见到你,要我转告你,说她感谢你。
“她不骂我就谢天谢地了。”
“你两次让她放血放得太多了。”薛梦倒很同情黎总。
“她的钱都是工人帮她赚的,三年都不增加工资,她也够狠了。没有工会,工人像盘散沙,吵吵闹闹不起作用,现在有了工会,不用闹,几千人亮亮相,就加工资了。这就是外资企业成立工会的重要性。团结就是力量。先让她放点血,再帮她补回来,建立一个和谐的劳资关系。”
“干爹,你有好几天没哄我了。”她又开始耍娇了。
手打om是女人就会耍娇,年少时在父母面前耍,大了就在丈夫和情人面前耍,哪怕她是六十岁的老太太,有时也忘不了在老伴面前娇一娇。这也是女人的天性。
王小丫自买了新房后,前四次请我去作客都被我推辞掉了,今天是第五次,再推辞的话,我就不是爷们了。没到中午我就到了她家。
“唐哥,想死我了。”一进门,就被她搂住封住了嘴巴喘不过气来。
“天天都在总工会上班、哪天不见面?”足足过了好一阵,我终于重获说话的机会。
“那不一样嘛,你快坐,我在炒菜,这是你最喜欢的烟。”她递给我一条中华烟就跑进了厨房。
这房布置得很有个性,温柔而富有刚性,跟她自己差不多,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音响传出悠扬而又似乎来自遥远的音乐,如历七姑梦境。
我衣袋里有烟,但我必须抽她买的烟,这是烟又不似烟,而是她的心意、她的情义。
“唐哥,喝什么酒?”小丫两手端着两盘菜,边走边问。我立即起身接住一盘。
“客随主便。”我说道。
“你可不是客,正而八经地说,我早把你当作这个家的主人了。”
“你喜欢喝什么酒?”我得岔开她的话题。
“我一个女孩子,又不经常喝酒,谈不上喜欢什么酒。”
“你有些什么酒?”
“都是为你准备的,五粮液、茅台、酒鬼、汾酒、国产红酒,我知道你是不喝洋酒的。”
“你为什么不给我准备二锅头呢?”我笑道。
“那是你心情不好时才喝的酒,只要有我在你身边,你的心情再不好都会马上变好,我要你喝不成‘烦心酒’。”她嘻嘻笑道“你看我今天的心情怎么样?”
“现在还不怎么样,过一会,包你开开心心,我王小丫愿意做你一辈子的开心果。”她边说边拿出了一瓶五粮液打开,先给我酌满一杯,她自己酌了半杯。恭恭正正站在我对面,先向我鞠了一躬,然后朗朗说道:“最最亲爱的唐哥,这是我的家,也是您的家,自上次乔迁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