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清醒后不久,黎总专门来医院看望了我。我们事先都统一了口径,就说我的车是由于刹车失灵出的事故。她当场决定由王小丫专门护理我。王小丫不知有多高兴,只差一点没喊黎总万岁了。薛梦自然不愿意,但黎总的决议她不敢说三道四。
“唐哥,你已躺了三天了,今天我帮你洗个澡。”吃完晚饭后,王小丫坐在我旁边说道。
“我身上有绷带,怎么洗澡?”
“上身我帮你擦洗,其他地方就可以洗了,只要水不浸湿伤口就行。你不要不好意思,你要么把我看成护士,要么把我当作老婆。”
“不洗不行吗?”我真弱智,怎么像儿子对老娘说话一样呢。
“当然不行”小丫扑哧一笑,“你身上有股酸味了,唐哥,你住的可是高干病房,医务人员对你说话,开口、闭口都是‘首长’。身上如果有异味,岂不成了‘土八路’,哪像什么首长呢?”
“你们怎么不把我的真实身份告诉医院呢?”
“这是你的救命恩人阿闵小姐再三交代的,别人若问,我们只能以‘保密’回答。”
“这小妮子不知又在搞什么名堂。”唉,我今天不知哪里出了毛病,又说漏嘴了。
“唐哥,‘小妮子’是什么意思?”这丫头嘻嘻笑道,被她抓住了话柄。
“就像薛梦经常骂你死丫头一样。”唉,这一下错得更厉害。
“唐哥,原来你们两人早已认识,而且很熟,是吧?”这丫头的脑子真好使,凭着我说漏嘴的两句话,竟能推算出我跟阿闵的关系来,她倒是块算命的好料,“认识,但不熟。”我在老实人面前撒谎,连声音都发抖。
“唐哥,你放心好了。你的任何事情我都会守口如瓶的,可以看得出来,阿闵不是普通女孩,她很在乎你,她的表现方式与众不同而已。唐哥,阿闵很像一个人。”王小丫边说边躺到了我的身旁。
“像绑架你的女绑匪?”
“正是,就是嗓音不同。”
“我开始也产生过错觉,但仔细一看还是不一样。”
“不可能是她。差点把大事忘了,走,去洗澡。”谢天写谢,总算闯过了王小丫这一关。
我自己也闻到身上确实有股酸臭味,何况又拗不过她,只好把她看成护士或当作老婆了。
这高干病房,什么都“高”。这哪里是洗澡间?桑拿、冲浪、按摩床,一应俱全。我现在什么都不说,一切听从王小丫的摆布。一个还没有属于我的女人给我脱裤、洗澡,这还是第一次,脸皮再厚,也有几分难为情。我真不敢看王小丫。
“唐哥,小妹长这么大,今天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身子’。还真有点害羞。”她连“嘻嘻”都变了调。
“还是我自己来吧。”她那双细嫩的手,一触摸到我的身体,电流就立马通了,男人的本能立即跃跃欲试,刚才的几分难为情,现在已荡然无存。我闭上眼睛,任她怎么洗、怎么擦、怎么摸。当她的手触到‘发射区’时,还没点火,就要发射了。我立即挪走了她的手,今天的天气不宜发射。
世界上男女之间的关系变化之微妙,是说不清楚的。王小丫为我洗了澡后,她对我的眼情、说话的口气似乎就像我的老婆。再无顾忌,更加大胆。就连“唐哥”都换成了“你”。
“你的身体真棒,我还没摸够。”她一边为我换绷带,一边嘻嘻笑道。我已情不自禁,突然将她搂住。
“哎哟”,是我痛得叫了起来。她的制高点正顶在我的伤口上。
“忍一忍嘛。”她倒笑了起来。
“这下恐怕真断了。”我也笑了。
“断了怕什么?这里是医院。”。她嘻嘻娇道。
阿闵将我病房里的人都打发出去了。也不知她使的什么招,连薛梦都俯首听命。
只剩下我和她。她今天穿的红色T恤衫,白休闲裤,长发盘在头上,显得特别高雅、清纯、就像一株芙蓉。她坐到我的病床上,仔细查看我的胸脯上的伤势。“肿已消,还痛吗?”她两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我。
“我认为全好了,不痛不痒。”我一双看破红的眼睛毫不示弱地对望着她,“院长刚才告诉我了,说你的脑震荡已没事了,这是我最担心的问题,一颗悬着的心现在放下来了。”她的眼睛还是没眨一下。我的眼睛输给她了,我的眼睛已眨了两次。
“阿闵,你到底是哪路神仙?怎么把我弄到武警医院来呢?”
“唐助理,你当时已失去知觉,就跟死了一个样,只是心脏还在跳。我使出了吃奶的气力,才把你从你那破车里抱出来,再抱进我的车里。我只用了十八分钟,跑完六十公里的路,我把你送到这里,因为只有这里最安全。”
“凭我的身份怎么能住进这个医院呢,而且还是高干病房?”
“我的唐助理,不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好不好。”
“你不说就算了。你又是怎么知道他们会在那里杀我呢?”
“唐助理,你在审犯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