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人踢了出去。跟女人打架,哪里你都可以打。唯独胸部不能打,平头犯了大忌,该遭此报应。
“好身手。”我高兴得拍起了巴掌。这时,红毛头脑清醒了,正准备开溜时,被我掐住了后颈,并一脚将他踢倒跪在地上。“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只有黄毛一人知道。”他已不再反抗,因为阿闵就坐在他前面。他已领教过了她的厉害。他脸上还留下了无数个手掌印。
站在门外的黄毛,见此情景,哪里还敢进来?捡命要紧,于是丢下红毛,拉起平头拔腿就跑。
“要不要一起擒来?”阿闵问我,那口气,似乎就像去擒鸡鸭。
“让他们走吧。”我回答。
“红毛,你们的任务你应该知道吧?”我在问。
“知道。黄毛对我们讲,老板要我们跟踪你,俟机制造车祸让你消失。我们已跟踪你半个月了,今天跟踪到桥头,只见你的车,不见你的人,黄毛就说,你的忌日到了。我们是打算在桥下得手后,再把你放到你车里,然后制造个车祸现场。
“成功后,你们拿多少钱?”
“黄毛说。每人五万,已给了我一万,剩下的等完事后再给。”
“我给你十万,你告诉我真实情况。”
“我说的都是实情,我哪里还敢要你的钱,只求您二位留我一条小命。”红毛在叩头。
“你骨头这么软,怎么当杀手?”我冷笑道。
“唉,我这骨头,碰到软的它就硬,碰到硬的它就软,你比警察还了得,佩服。尤其是这位大姐,比黄蓉还厉害。”这小子在拍马屁。
“谁是你的大姐!”阿闵一声叱,红毛立即闭上了嘴。
“说出你的真名。”我有点不耐烦了。
“我叫李和,重庆人,本来到这里来是打工,因嫌工资低,老板又坏,与黄毛认识后,就开始变坏了。”
“李和。”阿闵突然叫道。
“哦。”李和应道。经阿闵这一测试,证实“李和”是他的真名。
“黄毛使什么武器?”阿闵又突然问道。
“他前不久买了一支‘64’式,今天没带在身上。平头跟我都使‘跳刀’,就这玩艺。”
李和边说边从右边裤袋里拿出一把弹簧刀来。
“黄毛住在哪里?”阿闵问道。
“‘三不管’附近的杨厝,没门牌,平房,租的。”
“你住哪里?”我问。
“王厝村。”
“你走吧。”我说。
“你真的放我走?”李和望着我。
“杀你罪还不够,关你又没牢房,你说咋办?”
“谢谢你的大恩大德。”他说完起身就跑,生怕阿闵节外生枝。果然,阿闵手一伸,已从他腰间取下了手机。
“打架打破我四瓶饮料,五瓶啤酒。用这个赔上。”阿闵说道。
“好。”李和边说边往门外走,出了门,立即飞跑而去“为我们的胜利干杯。”阿闵递给我一杯酒,她自己手里端着一杯。
“今天没有你,我可能再也喝不了酒了。”我与她碰杯,我开始把她当作朋友了。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能为你效力,是我阿闵的福分。”她嘴笑、脸笑、眼也笑,她笑得那么真切、那么实在,人与人之间,很难见到这种笑。她好耐看,越看越好看,尤其那玩世不恭的仪态,见了让人心醉。
我有三个问题好想问阿闵,一是她为什么要帮我?二是她怎么知道有人要杀我,而且是车祸?三是她为什么不喜欢系胸罩?
“阿闵,你为什么要帮我?”我选了其中最容易开口问的一个。
“你是我见到的唯一让我心动的男人。”她的眸子证实她没撒谎。
“阿闵,问你一个不该问的生活细节……”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阿闵打断了我的话。“我曾经在打架时由于运气,绷断了好几件胸罩。后来干干脆脆就不要那玩艺了,倒也自由自在,我开心,她俩更活泼。”她说完咯咯笑了起来。
“你就不担心她俩变形或下坠吗”。我真混蛋,一个大男人怎么说出这种浑话呢,多丢人,可话说出去了,有如泼出去的水。
“谢谢你这么关心她俩,你一定很喜欢她俩了。”她咯咯笑道。她笑的时候,她俩也在里面蹦蹦跳跳。我脸皮再厚,这时也有点窘。她继续说道:“你是一个与众不同的男人,女人心里所期望和渴求的那种男人。想得到你的女人太多了,但属于你的女人却少得可怜。”
“我越听越糊涂了。”我要由聪明转为糊涂。在这种女人面前,不能太聪明,但也不能太笨。就像炒菜一样,盐多一点点,她就说太咸了,盐少一点点,她就说太淡了。按她的口味,盐的不多不少,就连烹调大师也不敢吹牛。但我却有这等本事。
“你怕是装糊涂吧?好比我阿闵就想得到你,但我不一定属于你。因为你这个人的思想虽然很开放,但你的观念却很传统。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