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递给我一张名片就开溜了。变得如此快的人还很少见。
丁岚气得说不出话来。我指着一桌的好酒好菜对丁岚说道:“您请慢用。”我也开溜了。
“干爹,你去了这么久,我都快急死了”我一进门,薛梦就搂住我。
“急什么,又不是去打仗。薛梦,以后遇到任何事情都要沉得住气。你干爹是个喜欢在风口浪尖上玩的男人。”
“丁岚请了些什么人对付你?”
“一个公安局的副局长,他似乎对丁岚要他帮什么忙都没弄清楚。稀里糊涂地去了,又稀里糊涂地走了。还送了张名片给我。”我将名片给了薛梦。
“真可悲,堂堂公安局的副局长,竟被一个酒店经理驱使。”薛梦将他的名片顺手丢进垃圾篓里,还吐了一口在上面.
“这类官员叫‘马桶官’,只要给他几毛钱,谁想屙尿谁就用。”我越说越气愤。
“干爹,你估计他们下一步又会耍些什么花招?不会绑架你吧?”
“我没想过。无论他们来明的还是暗的,都不可能从我手中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唯一能从我手中可以得到资料的只有市纪委。也可能有这么一天,也可能没有这么一天,这就要看罗副市长当官为民还是为私了。”
“你的期望呢?干爹?”
“我的期望很简档,共产党的官都应该是清官、好官。我最恨的是贪官、庸官。但残酷的现实不会以人们的美好愿望为宗旨.”
“我干爹万岁。”薛梦这丫头喊一声就亲我一口。一共亲了我十八口,满脸都是她的口红和口水。
“还不快把我抹干净。”
“这个样子更帅。”她格格笑过不停。“干爹,你现在还是共产党员吗?”
“党认为我合格,我就是。党认为我不合格,我就不是。起码现在这样子不是。”
“干爹,在我这样的工作岗位上能不能申请入党?”
“我无法回答你。目前在私营企业、外资企业中,几乎还未建立党的组织。将我们很多优秀科学工作者都挡在了大门外。”
“干爹,你自捡到我这个干女儿后,打破了你原来平静的生活,又让你卷进了官场争斗的旋涡,你后悔过吗?”
“我这一辈子无论做任何事情,从没后悔过,也从没埋怨过。”
“既然没后悔过,那庆幸过没有?”她扑闪着两只大眼睛看着我,格格笑了起来。很是得意的形态。
“有一点点。更多的是像做梦一样。”
“你猜猜我的感觉看?”
“你不是说过,‘这是天意’嘛。”
“多谢你记得我这句名言。真正属于天意。我还真感谢那两个掐死我的坏蛋,不然哪能遇到你这么个好干爹。”
“薛梦,他们为什么要掐死你?”我一直想知道这件事,但又不好问。
“但你要保密。”
“好。”我伸出打勾的小指头。
我俩打过勾勾后,她叹了一口气后说道:“他们开了辆的士,我下班正好坐了这辆车。也怪自己警惕性不高。他们将我劫持到‘三不管’后,企图强奸我。我斗不过她们,被他们拖下车,按倒在地。第一个向我动粗的男人,被我内裤上的‘反弹导导弹’射伤了手,嚎叫了起来。第二个又向我下手,结果更惨,他们的企图未得逞还负了伤,于是企图掐死我灭口。干爹,被掐的滋味真不好受。他们也被我踢伤了。后来我就‘死’了,他们把我丢到垃圾堆里,再后来就被你捡到了。”她还格格地笑。
“亏你还笑得出来。”
“他们不掐死我,你怎么能捡到我呢,你不捡到我,我哪里能得到你这个好干爹呢。怎个笑不出?我就是要笑,笑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已掉进了福中。”
“薛梦,你刚才说的‘反弹导导弹’是咋回事?”
“这是我钻研了两年才发明的,只要我穿上有这种装置的内裤,强奸犯的阴谋很难得逞。要不要我拿来你看看。”
“算了,不过你可以申请专利,进行生产,让女孩子们都穿上它,不就安全了吗。”
“谁买得起?我造一条内裤的装置就花了三千块成本。”
“今天说累了,我们去海边散散步好吧?”
“好得很,太好了,我去换鞋。
跟薛梦这丫头生活在一起,我起码年轻了二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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