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我妈的灵魂早升天国;二是让她保佑我能在今晚见到你。
对你失望无比的娟12.18我早已泪流满面。我摸出枕头底下的手机,手机早因没电而自动关机,我一把把手机扔出老远。一块温热的毛巾捂在我的眼睛上,张岚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后。我接过毛巾,盖住整个脸,哭出了声音。
徐容华打来电话,兴奋地告诉我,派出所所长通知他,经过他们认真调查,认为对我的拘留明显是他们的工作失误,因此决定给两个办案警察一人一个行政记过处分,并责令这两个警察登门道歉。我咆哮道:“让他们去死吧,我永远不想再见到他们。”徐容华不解地问:“你怎么了?”我哽咽着说:“黎娟死了。”徐容华说:“黎娟,这个名字好像挺熟,她是什么人?她死了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说:“你不知道,三言两语说不清楚的。”徐容华重重地叹了口气。田波光被移送检察院,进入司法程序。田波光送给张岚的小车、首饰等贵重物品都被检察院当作赃物查封了。田波光证实张岚对自己受贿的事毫不知情,并揽下了所有的罪责,检查院经过认真调查,没有找到张岚做为从犯的任何证据,因此认定张岚不负刑事责任,决定不予起诉,但是张岚必须退赔田波光用在她身上的3万多元赃款。张岚从田波光那里回来时,只带走了属于自己的衣服和日用品,身上一文不名,而我以前跟张岚的所有积蓄都在2000年股市红火时,被我全部砸进了股市,如今损失惨重。B股全部“割肉”,钱寄给了黎娟。还剩下A股,当初进去时的8万元,现在跌得只剩下3万多元。我只得再次忍痛割掉所有的A股,从证券公司提出所有的钱后,我当场把股东账户撕得粉碎,扔进垃圾桶。周围的股民木然地看着我,没有一个感到奇怪,本来吗,股市整天“高台跳水”,股民早就赔麻木了,早一天认赔出局,就少一份损失。“割肉”逃跑何尝不是一种理智的壮士断臂的悲壮行为?去检察院交了3万多元,张岚的问题了结了。下面就是吃饭的问题了,我和张岚跑了七八场人才招聘会,又托亲威,找朋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找到了工作。我在一家社会办学机构教英语;张岚还是干自己的老本行――平面设计,虽然俩人收入都不高,但是吃饭的问题解决了。家里两间房间,我和张岚各占一间,房间之内是私人空间,房间之外的一切都是公用的,平时吃饭在一起,一般是我买菜,她择菜、洗菜,最后由我上锅主勺。分工明确,各荆葫能,倒也相安无事,有时我自己觉得厨艺欠佳,张岚不但不附合,还会予以我鼓励。偶尔也在一起看电视,至于看什么?我们会互相谦让。只是晚上睡觉各睡各的,互不侵犯。我们俩都没提过复婚的事,我不知道她想没想过这事,反正我不想,自从发生了这一系列变故,我对结婚产生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感和厌倦感。我觉得不提结婚应该是我和张岚和睦相处的感情基础,结婚是我们心中一块扯不清,理还乱的痛处,现在已慢慢结了痂,千万不能再去触动,否则就会渗血,流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