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粗重的雨脚打在雨蓬上,发出炒豆子 般的声响,一条条水蚯蚓扭动着臃肿的身躯贴着洁净的窗玻璃鱼贯而下。 一阵响雷过后,黎娟疯狂地扑进我怀里说:“我要……” 我说:“不行,你刚从医院回来,身体还……” 话没说完,嘴已经被黎娟的唇堵上,她的舌头柔软,香润,呼吸如兰。陷入迷茫,困惑之中, 遇到无法解决的烦恼,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解放自己,放纵自己。 黎娟突然像一只发情的小母兽,拼命撕扯着我的衣服,疯狂地吻着我,让我体会到有一种被 强暴的快感,其实每个男人、女人的心底都曾有一种渴望被人虐待,强暴的欲望。黎娟猛然 压在我的身上,胸前的那对洁白的“小兔子”剧烈跳动着,如红樱桃般美丽的rǔ头像兔子的 一对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乌黑发亮的秀发飞扬飘散,遮住了她的面容。她仿佛是个野蛮部落 的女酋长,骑着一匹烈马驰骋在广袤的草原上,带领部落人马与外族人马激战,快感如潮水 般地汹涌澎湃,黎娟高潮时发出的叫喊声,凄厉,哀怨,令人动容。 疯狂过后,黎娟紧闭着眼睛,娇喘吁吁地趴在我身上,久久不愿下来,似乎还在回味着疯狂 带来无边快感。俩人就这样一动不动地抱着,沉浸在**的余韵中。突然电话铃骤然响起, 把人无情地拖回到现实之中,我恼怒地抓起话筒,“喂”了一声,电话那头没有声音,我这 才想起这里不是我家,不该接这个电话。黎娟赶忙夺过我手中的话筒,“喂”了一声,话筒 里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问刚才接电话的是谁?黎娟说是个同学,来借一本字典。电话那头 沉默了片刻说这些日子电脑坏了,所以没给你发E-mail。黎娟说你不知道我都快急死了。电 话那头说别急,你的出国手续快办好了,最近就有消息。 电话很快结束了。黎娟兴奋的表情掩饰不住惊慌的神色。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向黎娟道歉,“对不起,我忘了这是你家,给你找麻烦了。” 黎娟也开始穿衣服,嘴里说:“没关系。” 我出门的时候注意了一下黎娟的表情,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