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4士兵们不知道谢文东是何许人也,也不太清楚政治部是个什么样的部门,不过见上面的军官都如此恭敬,感觉对方肯定是大有来头,士兵们齐刷刷把手中Q械放下,身子站的笔直,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谢文东。
青年军官上前在了两步,来到谢文东近前,低声问道:“谢……谢先生,这是怎么回事?”谢文东是中校,他也是中校,两人属同级,只是其职位不能相提并论,政治部直属中央,全力极大,而他仅仅是个普通的中校军官罢了,所以对谢文东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说起话来也是小心翼翼,毕恭毕敬。
谢文东淡然一笑,摇头说道:“没什么事,我和朋友们刚到这里,碰巧遇到一群不知道什么身份的人来找麻烦!”
傻子也能听出这是谢文东应付的托词,青年军官并不追问,而且社会治安的问题也不归他管,他笑呵呵的随口说道:“这些人的眼睛真是瞎了,竟然找谢先生的麻烦,下次让我碰到,肯定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
谢文东听后眯眼而笑。青年军官恍然想起什么,伸出手来,正色道:“哦,差点忘了介绍,我叫张松林,是B师C团的三营营长!”
“你好,张营长!”谢文东礼貌性的与他握了握手,随后眼珠转了转,明知故问道:“张营长这是去演习吧?”
名叫张松林的青年军官一怔,军方演习虽然不能算绝密,可也不是外人能随便知道的,谢文东怎么知道自己要去演习?他缓缓的点下头,疑问道:“谢先生是怎么……”
没等他说完,谢文东笑道:“我是从刘司令那里听说的!”他说的刘司令就是军区的负责人。
张松林面色一正,若有所思的喃喃说道:“原来是这样!”
谢文东含笑说道:“我看,张营长就不要去参加演戏了,你带着你的兄弟们暂时驻扎在这里好了,不需要太长时间,三天就行,也不需要做什么事,就当给自己放三天假!”
张松林脸色顿变,他是奉上级命令过来参与军演的,哪敢私自更改命令,驻扎在这里,别说三天,就是多耽搁三个小时都不行,这可是要掉脑袋的大罪。不用他开口说话,他的心思谢文东都明白,后者笑眯眯地说道:“张营长是怕上级责怪吧?!没有关系,我来给刘司令打电话!”说着,谢文东掏出手机,快速地播出一串电话号码。张松林在旁傻眼了,目瞪口呆地看着打着电话的谢文东,半晌回不过神来。
谢文东拨通电话之后压低声音,面带微笑地与电话另一头的人聊了一会,然后他将手机放下,向张松林面前一递,说道:“你们的首长找你!”
张松林反应过来,将信将疑地接过手机,皱着眉头轻声说道“喂?”不是道电话那边的人和他说了什么,之间张松林的身子猛地一震,随之挺得溜直,一张棱角分明的脸绷得紧紧的,边听着电话边连连点头道:“啊!是、是,我是张松林明白,是、是好的、好的,我一定照办”
通过电话之后,张松林在原地默默呆了三秒钟,这才将手机放下,交还给谢文东,脸上堆满笑容,说道:“谢先生,刘司令让我一切都听你的安排!”
“哈哈——”谢文东仰面轻笑,有钱能使鬼推磨,金钱的力量绝对是巨大的,它可以让任何人铤而走险,对于这一点谢文东百试不爽。他冲着张松林点头说道:“张营长不用客气,你们只需要在这里驻扎就好,吃、喝、用的我都包的,只有一点,人员不能离开!”
“谢先生请放心,我一定按照你的要求做到!”张松林答应的干脆。
“多谢张营长了!”“啊!谢先生客气!”
谢文东在谈笑之间把张松林以及他下面那一百多号士兵统统留了下来,其中还包括一辆坦克、两辆装甲车,好在工地这里位于S市的郊区,周围比较空旷,少有人家,重装机械不至于太骇世惊俗。
看着众士兵分散开来,忙碌着给坦克以及装甲车翻盖帆布,北洪门、文东会、香港洪门众人又惊又喜,有这么一群真枪实弹的士兵保驾护航,自己便可以高枕无忧了,就算南洪门和青帮的胆子再大,人力再多,也不敢打来了。
张一、张研江等人也都把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了下来,长松一口气的同时也在暗暗佩服谢文东,竟然找来军队坐镇,而且还是重装甲军队,即使不用出手,仅仅驻扎在此地,也足够让向问天和韩非退避三舍的。
这就是谢文东的手腕,在逆境之中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实惠,留这些士兵驻扎三天,北洪门和文东会的后续援军便有充足的时间赶到S市,那时就算士兵们统统撤走,谢文东也能积攒去足够的实力重整旗鼓,再与南洪门和青帮一较长短。
以张松林为首的这一百多号士兵都驻扎到工地,坦克、装甲车、军用车辆被士兵们用帆布包裹的严严实实,不显山不露水,可他们所起到的震慑力确实难以估量的。
被军方吓跑的向问天和韩非带领手下人员草草撤回到南洪门总部,二人都是一肚子的火,在如此关键的时刻竟然被军方搅了局,怎能不让人气闷。回来之后,向问天当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