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邱谆恍然大悟的应了一声,摇头说道:“我本以为你们要知难而退呢!”
李爽小眼睛瞪得溜圆,疑问道:“什么意思?”
邱谆摇头晃悠,信心十足的说道:“我方的总部,早已经被我们守得固若金汤,别说以贵方目前的实力打不下来,就算你们将实力扩大一倍,也依然打不下来,强攻的结果是损兵折将,两败俱伤,此消彼长,你我双方受损,别有用心之人自然就坐收渔翁之利了,到那时,我们之间的争斗没有结果,反倒是冒出一群七七八八的敌人,情况可就大大不妙了,谢先生是聪明人,应该会明白其中的道理吧!”
啊!他这一番话,令北洪门和文东会众人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现在总算弄明白对方的来意了,他是来求和的,只是将话说的很委婉,没有直接表明罢了。
东心雷忍不住仰面哈哈大笑,说道:“固若金汤?去你妈的固若金汤!你们现在吓的连门都不敢出,还有脸在这里大言不惭?我实话告诉你,要灭你们的总部,我们不费吹灰之力,一走一过之间就能踏平你们!向问天如果识趣,就主动来投降,东哥看在往日交情上,或许还能饶他一命,不然的话,就让向问天把脖子洗干净,等着我们砍下他的脑袋吧!”
“哈哈——”等东心雷说完,周围暴起一片哄笑声,可以说现在的北洪门和文东会众人都没把南洪门放在眼里。
邱谆没有笑,他环视众人,摇头而叹,说道:“你们太不自量力,也太嘀咕我们的实力了,既然想找死,那么尽管来打好了。”
“M的,老子明天就灭了你们!”
东心雷本就心理不痛快,加上被邱谆这么一激,怒火从脚底一直烧到脑门,指着邱谆的鼻子大声怒吼。
谢文东皱了皱眉,沉吟一声,同时不满地看向东心雷。
见状,东心雷也发觉自己失言了,要不要进攻南洪门总部,该什么时候进攻,那并不是自己能说了算的,主要还得看东哥的意思。
不过邱谆可没管那么多,他嘻嘻怪笑一声,说道:“好啊!那我明天就坐在总部等东兄你来攻了!我也想看看,你我双方究竟能鹿死谁手!”说完话,他脑袋高高扬起,用眼角的余光憋着东心雷,那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好象现在全面占优的是他南洪门。
看他这副模样,别说东心雷怒火中烧,气的七窍声烟,其他人也是又握拳,又咬牙,恨不得马上出战,直接杀向南洪门的总部。
谢文东也很生气,不过他多聪明,马上便明白了对方的意图,自己举办庆功宴,本想将向问天激怒,引他们派出主力和己方决战,现在倒好,向问天来个以彼之道还使彼身,派人来参加宴会,反向己方使出激将法,真是出人意料,而且这也不象向问天平日里的作风。
正在这时,一名北洪门小弟从外面跑了进来,疾步到了东心雷近前,说道:“雷哥,外面来了好多警察!”
“警察?”东心雷暗吃一惊,好端端的,警察怎么来了?
邱谆在旁树立着耳朵,听的清楚,他扑哧一声乐了,摇头晃脑地说道:“贵方还是不要打算怎么进攻我们的总部了,先想想怎么过警察这一关吧!”
看他得意的样子,东心雷气的牙根痒痒,他腾的站起身形,咬牙说道:“是你把警察找来的?”
邱谆故做茫然,说道:“我又不是警察局长,我哪有那么大的能耐啊!”说着话,他倒退两步,环视左右,耸肩说道:“看起来这里没有人欢迎我,我先告辞了,不过我还得奉劝各位,不要轻易来犯我方的总部,否则后果是你们难以想象的!”说完,他朗声大笑,冲着谢文东微微点下头,随后大摇大摆地向外走去。
“想走?老子先他M劈了你!”东心雷脸色涨红,两眼冒着骇人的凶光,几个大步便追上邱谆,肋下的刚刀不知何时已被他握在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