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金眼几人说话,另外一桌的木子冷笑道:“你又不是这里的老板,凭什么说这里停业?即便是要停业,也得等我们把饭菜吃完的嘛!”
“你他MA是什么东西?”青年根本不把身材平常的木子放在眼里,歪着脑袋,怪眼圆翻,目光在木子身上扫来扫去。
木子被他气笑了,摇了摇头,侧身看向谢文东。本来想教训教训对方,但现在是非常时期,在没有谢文东的指示下,他不敢私自动手。
他有顾虑,可格桑不管那么多,啪的一拍桌子案,挺身站起。
格桑力大,这一巴掌下去,差点把吃饭的桌子拍散架,桌面上的碗碟随之震起好高。木子、土山三人被他吓了一跳,以蛮横青年为首的混混们也被吓得一哆嗦,纷纷扭头看去。只见格桑站在那里,两米开外的身高,仿佛半截铁塔,加上大排挡本身就矮,他的脑袋几乎顶到房梁。看清楚格桑骇人的样子,混混心中皆是一颤,那蛮横青年撞着胆子问道:“你你们是干什么的?”
“别管我是干什么的,你打扰我吃饭就是不对!”说着话,格桑甩开两条大长腿,几步走到蛮横青年的近前,一把将他的脖子扣住。
他还没怎样用力,那蛮横青年的脸色就开始变得涨红,两眼睛翻白,嘴巴大张,一副想呼吸又吸不到气的模样。
“他他是格桑,是北北洪门的人!”一名干瘦的青年仔细打量格桑,突然怪叫一声,回手去摸口袋中的匕首。
干瘦青年的喊声,引起谢文东的注意,他斯条慢理地拿起餐巾纸,擦擦嘴角,随后看向青年,目光幽深地向金眼点点头。
金眼会意,立刻站起身,冷省说道:“没错,这里是该关业了!”说着,他走到门前,将房门关严,同时将其锁死,然后往门前一站,环抱双臂,嘴角挑起,露出冷笑,默默地注视着几名青年。
“狗东西,快松手!”混混们此时还不知道自己正处于危险当中,那干瘦青年亮出匕首,冲到格桑的近前,对其软肋,恶狠狠的刺了过去。
他这样的身手,格桑那里放在眼里,虽然是后出手,但格桑的脚还是先一步踢在青年的小腹上。
吭哧!干瘦青年象是断线的风筝,闷哼一声,整个人倒飞出去,连带着,撞翻了数张桌椅后才摔落在地,哇哇吐了两口血,脑袋向下一低,边没了动静,晕死过去。
“啊--”
想不到格桑不仅身材吓人,身手更是霸道,几名混混也顾不得去管被格桑掐住脖子的蛮横青年,纷纷转身向外跑去。
可当他们到了门前才发现金眼还挡在那里。“让开!”一名青年挥舞着匕首冲上前来,在金眼面前划来划去。
金眼被他们晃得眼晕,冷然打出一拳,正中那青年得鼻子,后者嗷的一声怪叫,丢掉匕首,双手掩面,连连倒退,鲜血自他手指指缝隙中汩汩流出。
剩下的三名青年彻底傻眼了,不知道这些是北洪门的什么人,怎么一个比一个厉害!当三名青年还想举刀上前的时候,金眼凭感不耐烦,直接掏出手枪,向三人脑袋上一指,冷声说道:“谁再动,我就让他的脑袋开花!”
“哗--”看到枪,三人吓得面无血色,两腿发软,手掌一抖,匕首随之落地,其中一人干脆跪坐在地,连连摇头,叫道:“大哥,大哥,我们不是故意找你们麻烦的,误会,这是一场误会,你你就饶了我吧”
“哼!”金眼哼了一声,一句话也没有说。
另一边,谢文东仰头说道:“格桑,放开他!”
格桑听到谢文东的声音,这才将手松开。蛮横青年在他的大手很掐下已快窒息,格桑松手之后,他连连倒退,一直退到墙边,身子一软,靠着墙壁慢慢滑倒,坐在地上,贪婪地大口大口吸着口气。
谢文东晃着身形走到他近前,低头看着青年,等他恢复了一些,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北洪门的人?”
蛮横青年惊恐地看了看谢文东,然后用更加恐惧的眼神瞧瞧后面的格桑,艰难地咽口吐沫,刚才的威风劲一扫而空,颤声说道:“我……我不知道,不是,我知道……”
“究竟是知道还是不知道?”谢文东无奈地摇摇头。
“我……我不认识你,但是我知道他……”说着,青年用手指了指格桑,说道:“我知道他叫格桑,是北洪门的人!”
“哦?”谢文东颇感好奇,问道:“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是……是别人告诉我的。”
“谁?”
“这个!”青年低下头,犹豫地直搓手,谢文东见他不答言,挺直腰身,说道:“格桑,杀了他!”
“别、别、别,我说,我说,是青帮的人告诉我的,他们向我描绘过格桑的样子。”生怕格桑真过来杀自己,青年没骨气地把一切都全盘托出。
谢文东眯缝着眼睛,听青年的口气似乎不是青帮的人,不过却和青帮有过接触,他笑眯眯地问道:“你和青帮是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青年深知北洪门和青帮的仇怨,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