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心雷说道:“不过,我觉得韩非这人要比向问天强势。”“恩!”谢文东点点头,说道:“这也是青帮的长处所在。老大的强势,可以弥补和掩饰许多存在的问题,如果能压得住,那么青帮绝对是让人头痛又畏惧大社团,不过,一旦处理不好,使问题统统爆发出来,只怕,到时不用别人去打,清自己就会崩溃。”顿了一下,他又幽幽说道:“青帮在大陆的势力,其实就是一座看起来很美很高的空中楼阁而已。”说话间,两人走道丰源大厦的正门前。没等向里近,立刻有数名保安人员走过来,拦住众人的去路。非常时期,南洪门的人也是异常小心。其中一名保安上下打量众人,疑声问道:“你们有什么事?”谢文东没有说话,东心雷在旁说道:“我们要见你们的老大向问天掌门!”保安一愣,转头看看自己的同伴,手掌下意识地摸向要腰间悬挂的警棍,他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东心雷腰板挺直,振声说道:“向你的上司禀报,就说,北洪门的掌门大哥来了!”啊?保安暗吸口冷气,看看东心雷,再瞧瞧一旁的谢文东,以及后面的那些人,心中一颤,美没赶怠慢,急忙说道:“你们请稍等!”说完,他噔噔噔地跑近楼内。时间不长,从大楼里走出一群人,部下二十号,一各个穿着整齐的西装,带头的有良人,其中一位是箫方,另外一位是周挺。看到谢文东,他俩人眼中都流露出惊色,箫方快步走上前来,笑道:“我本以为手下的兄弟在和我开玩笑,没有想到,真的是谢先生来了,呵呵,未能远迎,实在失敬失敬,还望谢先生不要见怪哦!”谢文东笑了,以前,箫方在自己面前从来没有笑得这么灿烂过,对自己的态度也从来没有如此谦卑过,今年倒是一反常态,看来南洪门的形式也并没有老雷讲的那么乐观。谢文东头脑精明,眼光犀利,只是通过箫方对自己的态度,就能感觉到南洪门此时的处境。他脸上没有怠太多的表露,淡然笑道:“箫兄太客气了,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不需要迎接。”“呵呵,如果连谢先生都不算大人物,那我们这些跑腿的小喽罗不是都不用活了?”说完他哈哈又干笑两声,接着,话锋一转,疑道:“听说谢先生去了安哥拉,怎么突然回来了?”南北洪门是一家!南洪门遇到困境,我没有不回来帮忙的道理。”谢文东含笑说道。他的话,让箫方面色一正,身子侧侧到旁边,躬身摆手道:“谢先生里面青请!”向兄在吗?”“恩!向大哥在这里。”那就好!”谢文东来此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见向问天,而不是为了听箫方等人虚伪的恭维话。大厦顶楼,南洪门掌门大哥办公室。不等谢文东进入,向问天已亲自迎出来,在他身后还有他的贴身保镖李典、南洪门八大天王之首的陆寇以及红叶的老大侯小云。谢文东和香向问天热情地握了握手,同时大量后者,向问天脸色红晕,神采奕奕,谢文东笑道:“看起来向兄伤已经完全恢复了。”向问天爽朗一笑,说道:“那点小伤算不了什么,谢兄弟请近!”把谢文东让进办公室,向问天招呼他坐下,安排手下的兄弟为他倒茶。又寒喧一番,向问天随口问道:“谢兄弟安哥拉之行可有收获?”“呵呵!”谢文东摇头笑道:“收获谈不上,倒是体会了不少战争的场面。”他轻描淡写的一烟袋锅,随后,问道,听说韩非争取到军方的支持,在广州与向兄的交战中占了不少便宜。”向问天没有说话,箫方在旁接到:“刚开始是这样的,但是,现在形势已经改变。红叶的杀手在台湾成功杀掉五名与青帮私交甚厚的大企业总裁,至使青帮出现资金周转困难,情况危机……”箫方正说着,谢文东突出展站起身,笑眯眯地说道:“既然如此,那我来此就是多此一举了。“他双手差插进口袋中,悠然地说道:“我是听说向兄遇到了困难,所以才第一时间赶回来帮忙的,既然青帮自身出现了问题,那么想必以向兄的能力,完全可以独自应付青帮。”听完谢文东的话,箫方脸色一变,他只是想矫情一下,不让社团在谢文东面前显得太丢人,没想到谢文东如此‘上道’,听完他的话,作势要走了。向问天哈哈而笑,摆手说道:“小方的话,言过其实了。这次青帮直接进攻广州,很出乎我的意料,各方面都准备不不足,另外,韩非与军方挂钩,也是件让人头痛的问题,广州的警方受不了军方的压力,与我为敌,就总体而言,我们在广州的形势还是十分不利的,虽然干掉几名自资助青帮的企业首脑,但那只能算是缓兵之计,不能长久,而且,青帮的副堂主已经回台湾进行协调,想来用不了多久,那些大企业又会恢复对青帮资金的援助。”他基本没有什么隐瞒,将实际情况全部将出。谢文东点头而笑,这才是他详想听到的实话。他走道落地窗前,俯视窗外,幽幽问道:“向兄有什么打算?”向问天正色说道:趁着这段时间青帮资金周转不利,进攻减缓的空档,我会从各地调集更多的人手回广州,进行抵御。”他说的策略也算是一个办法的但不是上上策,而是被人家牵着鼻子走的应对之策,治标不治本,短时间内或许还能应付,但时间一长,最终还是自己吃亏。谢文东瞧毫不忌讳,直接摇头道:“这并不是好办法。”“我知道。”向问天也诚实,认真地点点头,随后,举目看向窗前的谢文东,问道:“所以,我想听听谢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