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有几条街相隔的小烧烤店。
冬天的时候,东北的烧烤店是最火的,无论白天晚上,客人都是不少。
这家小饭店规模不大,只有一层,屋里还算干净,谢文东和袁仲天近来的时候,里面有四五桌的客人。
谢文东身边带的人不多,除了袁仲天之外还有三名小弟,五人分两桌,谢文东和袁仲天坐在窗户的位置,三名小弟则坐到旁边的空桌,时间不长,一名十七八岁的服务员走了过来。谢文东要了两瓶啤酒,几叠小菜以及若干的烤肉串。
过了十分钟,他点的东西纷纷送上,谢文东和袁天仲边吃边喝边聊,满脸的轻松自在
正吃着饭饭店门外又走进一人,二十多岁的摸样,脸上笑呵呵的,走进来之后,他环视一周,看到谢文东时,眼睛突然一亮,随后又打两起谢文东周围的人
直到服务员向他走来,正要询问的时候,青年才动身,直奔谢文东一步步走去
到了近前,他从容的坐在谢文东对面的椅子上,低头看了看桌上的酒肉,然后,笑到:“好香啊!谢先生不介意多我一个吧!”
谢文东看到青年,表情没有多大的变化,但是袁天仲心中却是一震,青年进来的时候,袁天仲就已经注意到他了,他的目光和正常人的不一样,而且走路的动作十分轻盈,显然是武术功底十分深厚的高手。难道,此人就是唐寅吗?他转头,向谢文东看去。
见他用疑问的目光看来,谢文东含笑,微微点一下头。
得到谢文东的暗示,袁天仲神色一正,双手慢慢放到桌下,摸向腰间的裤带。
“你是怎么出来的?”谢文东好象在对一个老朋友说话,语气中找不到任何敌意和火药味,笑眯眯的对唐寅问道。
“只要我想出来,没有人能拦的住我!”唐寅抓起桌子上的啤酒,仰头喝了一大口。
谢文东低头拨着花生皮,头也没抬的问道:“你脸上的伤好了?”
唐寅脸色一变,啪的一声,将啤酒瓶放下,身子前探,说道:“我来找你,是要取下你的脑袋。”
袁天仲目光一凝,桌下的手扣住腰带,向外一抽,露出明晃晃的剑身。他的兵器是软剑,平日里藏于腰带之内,无论是运用还是携带,都十分方便。
谢文东直视唐寅,对上他如毒蛇般的目光,笑道:“你以为你能杀得了我?”
唐寅仰面而笑,转身看向袁天仲,说道:“你认为凭他一个人就能栏得住我吗?”
“你可以试试!”袁天仲冷热开口说道。
“好枉的小子”唐寅脸上的笑容更加浓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袁天仲。”袁天仲面无表情地说道。
“没听说过。”说话间,唐寅拿起一跟肉串,低头咬了一口,旁若无人地大嚼起来。
袁天仲见状,脸色更加阴沉。自他出道以来,有望月阁这个光环的照耀,他在北洪门可谓是处处倍受尊敬,什么时候被人如此轻视过,唐寅对他的态度,让他无法忍受。他左手一拍桌案,想起身动手,可很快,他又冷静下来,深吸口气,冷哼一声,针封想对地说道:“很好,多吃点,省得一会做个饿死鬼!”
“哈哈……”唐寅把嘴里的肉咽下,随后仰面而笑,好像是听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笑音未散,突然之间,他手臂向前一探,手中的铁钎子恶狠狠地直向袁天仲的眼睛刺去。
好快!
袁天仲没想到唐寅说动手就动手,不过他反应也快,身子向旁一侧,脑袋用力侧偏。
唰!铁钎子擦着他的太阳穴刺过,但是,钎子上的肉串却在他额头上蹭了一道黄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