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在北京,生活了五年。”
“中国的安全局真是失职,竟然没有把你这个小奸细揪出来哎哟!”木子一句话没说完,中年黑衣人对着他的胸口又猛踢了一脚。
女郎看着在地上快缩成一团的木子咯咯笑了。谢文东问道:“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女郎将手中的枪对准谢文东的脑袋,说道:“莜田组长给我的任务是杀掉你,我别无选择,只有这么做!”说着,她手指慢慢地扣动扳机。
在这么近的距离下,谢文东即使身手再好,也不可能闪躲开子弹,他甚至能听到枪内弹簧拉紧而发出的嘎嘎声。他忍不住退后一步,身子抵住墙壁。
“哈哈!”女郎娇声而笑,说道:“怎么?你怕了?原来,大名鼎鼎的谢文东也有怕的时候!”想想谢文东马上就要死在自己的手里,她即兴奋,又紧张,脸上泛起一层光彩,让那绝美的面庞更加迷人。
“可不可以给条活路?”
“不可以!”
“能不能放过下面的兄弟?”
“不能!”
“我明白了。”谢文东点点头。
“你现在可以做最后的祈祷了!”女郎眼中杀机顿现,手指毅然地扣动扳机。
“啪!”扳机是响了,但是,却没有子弹从抢扣中射出。
她脸色一边,联系又扣动三下,结果一样,一颗子弹也没从枪里打出来。她目露惊讶,骇然地看向谢文东。
谢文东向他咧嘴一笑,说道:“不可思议吧?!”说着话,他猛的一伸手臂,将女郎的纤细的脖子一把扣住,嘴角挂着邪邪的笑容,幽幽说道:“我想你误会了,刚才我是在问能不能给你一条路,能不能放过你下面的兄弟,可是,你没有抓住我给你的机会!”说着话,他转头冷声道:“杀!”
他话音未落,刚才还弱无如病猫的五行兄弟猛的一窜身,冲进山口组的人群中,连续扣动扳机,只听嘭嘭之声,不绝于耳。
山口组的杀手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就已倒下大半。
那中年黑衣人怪叫一声,这时候在想重整已方阵营已然来不及。这时他们从来没有亲身经历过的近身枪站,是观察力、反应力最最彻底的考验。
只见五行兄弟如同五条蛟龙,在人群中左右穿插游动,每次枪响,总又人惨叫倒地。
看着被打得溃不成军的众杀手,女郎甩掉那把根本没有子弹的手枪,扣住谢文东抓住自己脖子的手腕,咬牙道:“你以为你赢了吗?不要太小看我!”说着,他猛的向下一拉,将谢文东的手拽开,接着,身行一转,背着谢文东,拉着他手腕的肩膀猛的一用力,接着,腰眼一挺,将谢文东的身躯硬生生摔了出去。
“咚——”
谢文东摔出的身体撞在餐厅的后门门壁上,直接将木头门撞个稀碎,人也随只飞了出去。
扑通!他摔落在餐厅后身的胡同里,仰面躺在地上,半晌没反应过来,好一会,他才从地上站起身,怪异地看着一步不走出来的女郎。
女郎走出后门,将晚礼裙的一侧撕开,随后,抬起褪,将高高的鞋根掰掉,她冷声说道:“你以为我只会用枪吗?我的柔道是七段!”
在日本,柔道是不分色带的,也就没有黑带之说,只有段数之分,最高为十段。
“柔道七段?”在谢文东印象中,练习柔道的都是些高高壮壮的汉子,想不到女郎身材柔弱苗条,竟然也是柔道高手。
“想杀我,你还是先想办法保住你自己的性命吧!”说着,她向谢文东直冲过来,双手抓向他的双肩。
谢文东好胜心顿起,刚才被女郎摔出,他确实是太大意了,这回他不躲不让,任由女郎抓住自己的肩膀,随后,他下面膝盖猛的一抬,掂向女郎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