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东淡然而笑,但坐在他对面的那位输了钱的西方青年脸色却不大好看。
接下来的赌博,基本上就变成谢文东和这西方青年的较量,两人都在较劲,轮番加赌注,各有输赢。直玩到第十二把的时候,谢文东投出自己的全部筹码,足足有二十万,加上先前其他人的投注,赌桌上的总筹码超过了三十万。其他赌客看看自己手中的牌,他的筹码二十万,但是,他在考虑自己究竟要不要跟着投注。他手中的牌很大,是二十点,丢弃可惜,可继续跟下去又没有把握,毕竟前几把对方就出了一副二十一点的好牌。好一会,他思前想后,最终还是放弃了。他没有胆量,不敢拿二十万去赌谢文东的运气。他深吸口气,摇了摇头,将牌向桌面一扔。
见状,谢文东哈哈大笑,把自己手中牌向桌面一扔,这时,周围人才看出,他的手中牌的点数只有十五点,这明显是在炸底。
那西方青年大怒,对方的一副小牌把自己的一副大牌吓跑,这简直就是一种侮辱。他怒视着谢文东,两只拳头握得紧紧的。
赌场的发牌人员不管那些,继续发牌。这一轮,各家的牌都不错,筹码越堆越多,投注额也越来越高,赌到最后,谢文东故技重施,又把全部的筹码压进去。
这回,那西方青年再没客气,将自己面前的全部筹码都推了出去,准备和谢文东血拼到底。
不过,他的运气不好,这次谢文东手里确实有大牌,而且还是二十一点的大牌。
几十万的筹码,瞬间输得一干二净。赌博就是这样,只有做到虚虚实实,才能让人摸不清底细。西方青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筹码被服务人员划到谢文东那边,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冷声说道:“你使诈!(英)”
谢文东耸耸肩,笑道:“赌场似战场,兵不厌诈这个道理你不懂吗?(英,以下略)”
“该死的!”西方青年身子颤抖着。
“先生,你已没有筹码,如果你想继续赌下去,等到前台再兑换一些。”
在服务生眼里,有钱,你是上帝,没有钱,你连乞丐都不如。
西方青年没有理他,只是对谢文东说道:“我不服气!”
谢文东一笑,道:“那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如果你想翻本,就得把你的资本拿出来!”
西方青年的口袋已空空如也,再找不出钱来,听完谢文东的话,他友羞又怒,猛然间怒吼一声,从口袋拔出手枪,对着谢文东的脑袋就是一枪。
谢文东反应极快,在对方掏枪的一瞬间,他就预感到不好,等青年开枪之前的瞬间,他急忙低身,与此同时,站于身后的无名和金眼也下意识地纷纷扑倒在地。
“嘭!”枪身响起,子弹没打在谢文东的脑袋上,也没伤及到他身后的无名和金眼,但却将一名身穿黑色西装的青年胸口打穿。
那青年黄皮肤,黑头发,黑眼睛,显然是东方人,他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便一头扎倒在地,同时,他伸入怀中的手也落出来,在他掌中,还紧紧握有一把黑漆漆的手枪。
金眼趴在地上,看得真切,当他瞧到那青年手中拿有枪械时,他机灵一下打个冷战,接着,忙抬头向四周看去,只见还有数名和黑衣青年衣着一样的东方人急匆匆向这边跑来,右手都是伸入怀中,衣下鼓鼓囊囊,肯定暗藏家伙。
不好,有杀手!金眼刚要提醒谢文东,那数名东方人纷纷掏出手枪,先是一枪将那西方青年的脑袋打穿,然后,对准伏倒桌下的谢文东一顿怒射。那西方青年怒极而冲动开枪,做梦也想不到,他没有杀掉赌场上的对手谢文东,反把一名企图接近谢文东正准备进行暗杀的杀手误杀,当他脑袋中弹的时候,心里还是糊里糊涂的。
这一顿乱枪,直把赌场里的客人吓得抱头鼠窜,叫喊连天。
那位与谢文东相邻而坐的女郎没有他那么快的反应,闪躲不及,肩膀中弹,摔倒在地。她肩上流出鲜血,脸色煞白,汗水滴滴答答从额头滚落。谢文东双眉一皱,暗叹一声,拉起她的胳膊,低喝一声,猛的跳起,翻过桌案,躲到赌桌的另一侧。
几名文东会的兄弟见有杀手行刺东哥,纷纷掏枪,向冲杀过来的杀手开枪还击,可是,他们的枪法远远不如杀手们精准,只几轮射击过后,没有伤到杀手,反倒己方有三人中弹倒地。
一旁的五行兄弟看罢大急,对剩下的那两位文东会兄弟叫道:“把枪给我们!”
在澳大利亚的文东会兄弟与五行关系很熟,知道他们枪法出众,两人听到他们的叫喊,想也没想,将手枪扔了过去,同时,又去拣同伴手中的枪,不过,杀手们没有给他俩这个机会,两声枪响,这两名文东会兄弟也随之应声而倒。
没有枪的五行兄弟并不足为虑,但一旦他们手中有了枪,那么,他们就会成为最最可怕的敌人。虽然只有金眼和木子有枪在手,但已足够了。他两人猛地从桌子后探出头,对着杀手,各开一枪。
扑通、扑通!两名杀手眉心中弹,仰面摔倒。但是,这也引来杀手更加疯狂的射击,赌桌上的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