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吴天聪愣道:“魏先生,你弄错了吧,我今天并不走。”
“是,当然了!”魏东东面带微笑,点点头,越过吴天聪,走进房间内,在他身后,还跟有两名彪形大汉。他环视一粥,见客厅里没有其他人,含笑问道:“吴局长,夫人不在家吗?”
吴天聪道:“她和孩子都睡了。”
“哦!”魏东东应了一声,走到沙发前,一提裤腿,大咧咧坐下,同时,从口袋中拿出一双黑皮手套,慢慢带在手上,说道:“吴局长,事情有变,韩大哥特意交代我,必须得让你今天上路。”
“这个…………?”吴天聪为难道:“今天?我现在还没有准备好,而且,谢文东还没有带钱来呢!”
魏东东掏出香烟,倒出一根,点燃,深深吸了口气,说道:“谢文东的钱,我会‘烧’给你的。”
吴天聪还没有听明白,笑问道:“魏先生会帮我把钱送到美国?”
“不!”魏东东幽幽笑道:“是帮你把钱送到地狱!”
一听这话,吴天聪整个人都傻了,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好半晌,他摇头说道:“魏先生,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哈哈!”魏东东舔舔嘴唇,道:“这不是笑话!”
吴天聪还想说话,只见那两名大汉向他走过来,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两把明晃晃的匕首。吴天聪即使在苯,这时候也明白了,他后退两步,倒吸口冷气,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惊骇地结巴道:“魏先生,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魏东东叹口气,说道:“吴局长,只有你死了,才会让我们更加放心。”
吴天聪被两名持刀的大汉逼得连连倒退,颤声说道:“你们……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我可是帮过你们的。”
“既然帮了我们,就好事做到底吧,你死了,就是对我们青帮最大的帮助。”
“你、你们杀了我,我的姐夫不会放过你们的!”吴天聪几乎是尖叫的吼道。
“没有人会做到是我们杀了你,人们只会认为是谢文东干的。他有杀你的动机,因为,你抓了他的兄弟,又坚决不放人,甚至,还开出那种让人难堪、首辱的条件来为难他。白天,你们在办公室的对话,都已被隔壁的警员听到了。我让你敞开办公室的大门,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事情从头到尾,都是在魏东东的设计之内,由他第一次找上吴天聪的那刻起,他的就没打算放这个人活着离开中国。他笑的得意,也笑的狡诈,继续道:“以会,谢文东就要到了,不过,他看到的只会是的尸体,同时,警察也会到场,呵呵,那时,谢文东百口难辩,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原来,你们不是想帮我,而是想利用我对付谢文东?!”吴天聪声嘶力竭的叫道。
“呵呵,很高兴,你现在终于明白了这一点!”说话间,魏东东向两名大汉一甩头,冷声道:“动手!”
“等……”吴天聪还想退,可是,他的身体已经靠到墙壁,无路可退。其中一名大汉疾步上前,一手捂住他的嘴巴,另只手握刀,向头的肚子恶狠狠刺了下去。
扑哧!这一刀,大汉用尽全力,整个刀身都没进吴天聪的小腹,只露出刀柄在外面……
“呜……呜……”吴天聪两眼圆睁,脸色憋的涨红,可惜,他却一句话也喊不出来,另名大汉上前一步,手起刀落,匕首由吴天聪的脖根刺入,接着,猛然拔出,顺势一划,豁开吴天聪的脖颈。
两名大汉收刀,,吴天聪也随之靠着墙壁软软倒了下去,墙壁、地板,都是血迹。
正在这时,打听里传来一声尖叫,大名大汉扭头看去,只见一位身穿睡衣、年近四十的中年妇女站在卧室的门前,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吴天聪,双头抱头,大声嚎叫。
两名大汉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坐在沙发上的魏东东吐出一口烟雾,不耐烦地说道:“该死的,你俩让他闭嘴吗?”
“魏哥……”
“杀掉她,”魏东东面无表情地冷酷道。他将半截香烟按灭,捏起烟头,揣进自己的口袋中。
两名大汉怔了一下,接着,大步流星向中年妇女冲去,后者也感觉到了危险,急忙想往卧室里跑,可是她慢了一步,一名大汉冲到她身后,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另那名大汉跟上,一刀刺进中年妇女的后心。
“啊——”中年妇女惨叫一声,扑倒在地。魏东东嘴角动了动,看看手表,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动身向外走去……
“魏哥……”“又怎么了?”魏东东停住身,扭回头,顺着两名大汉的目光,看到一名四、五岁的小男孩站在床边,似乎惊吓过度,小脸煞白,睁着一双漆黑的眼睛,直勾勾看着他们……
魏东东吸气,手抬了偷,可是最终又放下,目光一凝,冷声说道:“他看到了我们的模样,不能留!”说完,走出房间。
谢文东动身,去往吴天聪的家里,可是,路行一半,他的心突然不舒服起来,这种感觉很奇妙,旧乡有什么不详的事要发生似的。这种突如其来挥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