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东此言一出,房中的气氛顿时间紧张起来,格桑庞大的身躯微微弯了下去,双腿分开,一前一后,这是他准备出手的时的动作,象李白山这样的老头子,他敢保证,只要自己一个飞扑过去,一拳就能把他打死。五行兄弟也纷纷垂下手掌,五指弯曲,准备掏枪,只要谢文东一声令下,他死人可立刻在李白山的脑袋上开出四个窟窿。他们如此,李白山的手下更加紧张,尤其他身后的四名大汉,已将手伸进怀中,虽然有衣服遮挡,但傻子也能看出来,他们衣下藏的是四名家伙。
李白山喝着茶,不动声色地说道:“年轻人,你想杀我?”
谢文东耸耸肩,笑道:“只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让我动手的价值。”说着,他猛的一挺身躯,腾的站起身形。
他这突然的动作,马上引起一连串的连锁反应。先是李白山身后的四名大汉拔出手枪,枪口对准谢文东,接着,五行兄弟的枪也亮了出来,指向李白山的脑袋,与此同时,格桑一晃身,挡到谢文东面前,门口的三名大汉见状,也纷纷抽出枪来,指向五行兄弟。
一时间,房间内哗啦啦之声不绝于耳,拉枪栓的声音响成一片。
旁边的许永发脸色唰的一下子变得苍白,连连摇头道:“这…………这都是误会,大家不要冲动…………”
他的话在此时显得苍白无力,根本没有人听他在说什么,一各个满面冷俊,目带凶光,盯着对方。
在这种情况下,一旦发生枪战,后果是不可想象的,房间狭小,而且找不大哦掩体,互射起来,最后的结果很可能是没有赢家,大家一起完蛋。
谢文东眯起眼睛,冷冷环视一周,随后,拉开面前的格桑,看着李白山哈哈而笑,道:“李前辈请放心,我不会现在杀了你的,那样就没有意思了。”说着,他双手向后一背,道:“你想玩,我奉陪,不过,前提是我们大家要拿出性命来做赌注,看是你能用暗花先买下我的脑袋还是我能先把你干掉,这个游戏很刺激,我喜欢!”说着,他一转身形,随意的摆手道:“告辞!”
说完,谢文东向格桑等人一甩头,大步走了出去。
到了门口时,他好象又想起什么,停住脚步,向许永发招了招手。
此时,谢文东身上流露出极强的阴寒之气,冰人心魄,即使是许永发也在暗打冷战。他颤巍巍地走到谢文东近前,难以控制地结巴道:“东…………东哥有什么事吗?”
谢文大脑感没有答话,猛在一拉他的一襟,从他怀中取出黑木牌,夹在指间,随后,手腕一抖,将令牌甩到桌子上。
当啷!木牌撞击桌面的杯碟,发出清脆的声响。谢文东双眼眯缝着,冷笑一声,道:“这个令牌,我还给你,你可要拿好了,拿小心了,不要哪天令牌边灵牌!还有你的什么黑旗帮,我管你什么黑旗、白旗、惹上我,我让它统统变没旗!”
谢文东说完,一甩袍秀,头也不回的地走出房间,留下面色阴沉的李白山以及他的手下,还有目瞪口呆的许永发。
等谢文东等人都走出好一会,许永发才反应过来,他机灵灵打个冷战,咽口吐沫,对李白山道:“李叔,东哥…………东哥他…………”说了两句,他自己也说不下去了,看了李白山和周围大汉一眼他吓了一哆嗦,低着脑袋,缩着脖,飞奔跑了出去,在走廊里跑了一半,他又折了回来,手忙脚乱地提起自己脱在房间门口的鞋子…………
坐上汽车,谢文东见杨少杰和赵虎两眼放着精光,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猛看。
他微微一愣,笑呵呵道:“两位,盯着我看什么,难道我脸上长花了吗?”
杨、赵二人反应过来,急忙低下头,面红耳赤,皆有些不好意思。杨少杰低声说道:“没……………不是!”
谢文东笑道:“你俩是不是认为我太不尊老爱幼了,竟然对前辈如此无礼?”
“不是!”杨少杰这次回答得干脆,他摇头说道:“我只是感觉很惊讶,因为,我从来没听说过有人敢在李…………李白山面前这么说话,东哥让我太吃惊了。不过,东哥所说的话却让我觉得很过瘾,好象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能让我们畏惧的,倒是应该反过来,应该让别人来畏惧我们!”
“没错!”谢文东安然一笑,拍拍杨少杰的肩膀,说道:“一直以来,香港洪门都太儒弱了,这点不好,要改,在适当的时候,我们就要表现出舍我其谁的气势来。”说着,他幽幽而叹,似自语又似对杨少杰而说,道:“想不被人欺负,我们就要变得比别人都强。”
“是!”杨少杰重重地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东哥,我记下了!”
如果说以前杨少杰对谢文东有忠心辅佐之意,那么,现在对他的就多了几分崇拜。谢文东的身上,就是有这种能让人热血燃烧的东西,夜是在他身边,就越容易被打所表现出来的激情与魄力所感染,忍不住去追随他的脚步,与他一起并肩去战斗,去拼搏。
这就是一个人的人格魅力。
当天晚间,谢文东找来姜森,与他谈了许久。别看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