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那个肯定拦不到了。怎么那里也能看啊?”
“我说的就是那个窗户,下面拦着不管用的,上面这扇看得清清楚楚。真的。你不信,脱了让我看看。”
“去你的吧。”这时我身边嗖一下投过来一个土蛋。倒真把我吓了一跳。
“不给你逗了。我要拉锯了。”
说着,我把锯拿好。顿时树象是开了花一样,“花粉”开始瑟瑟的掉下来。
“这树可真是结实。”我边拉边说。
“槐树肯定了。”
终于拉到了一半,我踩了一下,试了试,嘿!可真够结实的。
还没那回事,还得锯。我举起锯。说着我不管它三七二十一,使功的锯了起来。
“小心点啊。”这时她在下面叫了起来。
“怎么了”这时我有点听不清,不由和把脚放在了刚锯得差不多的枝子上。
这时我感觉到脚下一软,坏了。我心里猛的一个念头。
还没轮到我想,我一下子就掉了下来,还好在半空的时候我手一划拉,抓住了这个“藕断丝连”的枝子,我此时就象只野猩猩一样打着“滕”下来了。一屁股坐在了金娇挖了半米深的坑里。
这时我感觉到了那地面那个硬啊。我心里真是懊悔。
真是应了那句话了:害人之心不可有啊,现在倒好,害人络害已了。
我摸了摸屁股,另我无法想象的是,我的手一下子竟摸到了自己的内裤,我的那个羞啊,我才明白,我的裤裆还烂着呢?现在倒好,自己还从树上摔了下来。
金娇那个笑啊,笑得花枝乱颤。两只胸中的小乱撞,我看得有点着迷,这迷人的酥胸,这跳动的酥胸会把男人颠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