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打开别墅的门时,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异样,齐姐卧室里的摆设都和以前一模一样。 雪娇这丫头在骗我?
我怏怏地回到家,不久丁雪娇也回来了,我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让她觉得如芒刺在背,浑身都不自在,抗议地大叫:“哥,我又哪儿得罪你啦?”
“今天去哪儿啦?”
“我是不是做每件事情都要跟你报备?”用我昨天的原话把我顶了回来,我脖子上的青筋暴跳,却无法反驳。
家里的气氛太压抑了,决定去网吧转转。
八月末的上海,夏的气息还没有消散,行道树上的知了扯着嗓子拼命地叫。林佳身着一套白色连衣裙,脚穿一双黑色高跟凉鞋,神情恬静地坐在收银台前织毛衣,见我进来,神情有些羞涩地站起来和我打招呼:“正准备找你呢?”
“我这不是自投罗网了?”我戏谑道。
“贫嘴!”她嗔道:“我想请你帮忙。”
“什么事?说吧。”我随手拽过一张凳子挨着她坐下来。
“是实习的事,我到现在还没联系到单位,能不能帮帮忙?”
我想了一下说:“去我们单位吧,我跟经理说说,应该没问题。”
“那太好了。”她高兴地说:“你在那边混得不错吧”
“瞧,瞧,瞧,用词不当”我批评道:“怎么能说‘混’呢,态度就有问题。”
“那就改成‘糊’吧。”她笑着说:“吴老板,你在那家单位糊得怎么样?”
“还行,还行!”说罢俩人都哈哈大笑。
心情忽然大好,坐在那里胡扯了一下午,看看手表,已经快六点了,我问:“你什么时候下班。”
“六点半啊,怎么啦,想请我吃饭?”
“好啊,想吃什么?地点你定。”
“哟,拿工资人就是不一样,听起来感觉有点财大气粗!”
“那是。”我挺挺胸脯,却悲哀地发现,财没大,腰却粗了!
晚上我们吃的是火锅。
肥鱼火锅,不似川味火锅那般麻辣霸道,凭借的是绵长的鲜香味道,奶白淳厚的汤汁,随着锅底火苗的烧炽而上下翻腾着。
真爽!细嫩的肉片在唇齿之间不断缠绕着,让人回味悠长。
氤氲中,看不清楚对方的脸,林佳显得有些拘谨,我催道:“快吃啊!”
她突然说:“不怕你笑话,我还是第一次吃火锅呢。”
我的心没来由地痛了一下,赶紧帮她夹菜,放进她面前的碟子里,林佳说了声谢谢,拣了一块放进嘴里慢慢品尝。
火渐渐熄了,终于能清楚地看着她那张潮红的脸,干净,清爽,小巧玲珑,洁白无暇。
“真想这样和你一直呆下去!”林佳有些醉了。
“那不得把人撑死!”我看着她说:“我们回去吧。”
夜色阑珊,车外是万家灯火,车内的我胆战心惊,这可是酒后驾驶啊,思虑再三,最后把车停在一个无人的小巷中。
都说女人可爱莫过一醉,醉酒的女人,有飘飘然飞升之体态,盈盈迷离之秋波,看的人喉咙发干,世界好像在我眼前跳起舞来。
朦胧中发现林佳傻傻地冲着我笑,这笑容里掺杂了暧昧的音符,将我早已迷乱的心搅得支离破碎。那迷人的酒窝在路灯的光影里旋动,这身影好熟悉。
酒精控制了我的理智,也左右了我的知觉,燃烧了我的**,让我陷入不知所措的情感之中。两具年轻的躯体慢慢靠近,随后像着了魔似的缓缓贴上,她的唇微凉,全身在不停地颤抖着,上下齿轻轻打着战,我的嘴一下张开,连同她的唇都咬了进去,可能把她弄痛了,她微微挣扎了一下。
我猛得把她搂进怀里,她急促地喘着粗气,嘴里发出梦呓般的轻吟,手伸进我的上衣,不停地来回摩挲着。我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原始的**像滚滚的洪流一样喷薄而出,我把手伸进她的后背上摸索着,胸罩很快解开了,粉色的蓓蕾在我眼前晃动着,我像野兽一样爬上去吮吸
“嘭,嘭,嘭!”敲车门声把我从梦中惊醒,想到那个龌龊的梦,禁不住脸红。再看林佳,像个小猫咪一样侧身躺在副驾驶的位子上,睡得特别甜。
幸好只是一个梦!
我打开车窗问:“什么事?”
一位年轻的女孩恼火地对我说:“你把车停在这地方,正好堵住我出行的路线。睡得这么死?叫了半天”这女孩好熟悉,我们同时叫起来了:“吴桐!”
“小娟!”就是上次住院给我打针的那个护士。
“你在这干什么?”她笑着问。
“酒喝多了,怕出事,睡在这里等酒醒。”我好奇地问,“你半夜三更去那儿呀?”
“我们这个职业就这样,今天轮到我值大夜班。”她叹了一口气说:“当年大概昏了头,选了这么个破职业!”
“这个职业好呀,白衣天使!”
“你去试试,天天与血腥为伴,和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