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的梦想是什么?”回家的路上丁雪娇问。
“不知道是不是在每个人的心中都有某种情节,有关于理想啊;有关于爱情啊;还有关于生活等等,我小时的梦想是当一名军人,献身国防,但略微大点就放弃了,因为我怕吃苦,再说又是独生子,母亲也不会放我走。后来还有很多梦想,有点好高骛远的,最后都一个个破灭了。”我顿了一下说:“我现在的梦想是平淡过生活。钱不要太多,够用就行;家人身体健康,和睦就行;回到家时,孩子叫着爸爸,妻子给我一个拥抱就行。”
她在自行车后座上拍了一下我的肩说:“好温馨哦!听得都想流口水。”
“你的梦想呢?”我笑着问。
“基本和你一样,但要加上一条:老公不出轨就行。”
“皮真厚!林很老实的,肯定不会出轨。”
“哥,你又在笑人家!”用力捶着我的背,在我的讨饶声中飞快地往家赶。
时间飞逝,一场春雨洗去了连日的阴冷和干燥。“残寒消尽,疏雨过,清明后。花径款馀红,风沼萦新皱。乳燕穿庭户,飞絮沾襟袖......”丁雪娇拿着一本宋词在那念着。
“附庸风雅!”我笑着说。她不理我,继续念:“正佳时,仍晚昼,著人滋味,真个浓如酒......”
手机声打扰了她的雅兴,她不情愿地拿起手机接听:“爸,有事吗?什么,明天交房子,你和妈一起过来,太好了!我会跟哥说的。好,我挂了啊。”
“哥,爸和妈明天过来。”
“我听到了,那么大声音,全上海人都知道了。”
她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举手大叫:“一直盼望着有一天能在这鳞次栉比的高楼下拥有一扇属于自己的窗户,看来这个愿望马上就要实现了,我太高兴啦!”
是啊,这的确是件令人高兴的事。
申城雨后初霁,空气清新,艳阳高照,被春雨沐浴后的花花草草青翠欲滴。在这醉人的美景中,我们来到交房现场。这里人很多,现场也被开发商装点的很喜庆,彩旗招展、条幅高悬、彩球飞舞,热闹非凡。
我们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办理了相关手续,大约一个多小时后,随着所有手续办理完毕,新房的钥匙也交到了我们的手中。协同工程部和物业公司相关负责人一起开启新房的大门,开始办理新居交接手续。
母亲还专门从老家带了一个比较专业的人士帮助验房,发现的一些小问题对方也答应尽快解决。
母亲对新房的装修很满意,这一点从她喜悦的眼神中就能看得出来。丁雪娇拉着我摸摸这儿,碰碰那儿,一刻也歇不下来,顽皮的像个孩子。
“下次过来就不用住宾馆了。”母亲感叹道。
“对了,哥,我也想住你这儿。”
“为什么?”
“那么大的房子我一个人住,有点怕。”她红着脸说。
丁先生也说:“这点我还真没想到,一个女孩子上下电梯都不安全,何况独居。”
“那就先住你哥这儿吧,在一起还有个照应。”母亲好开明。
“妈真好!”丁雪娇给母亲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
“那套房子怎么办?租出去吗?”母亲问丁先生。
“租的人如果素质低,不到一年时间房子就被弄得一塌糊涂,还不如空着。”丁先生摇着头说。
母亲和丁先生是连夜赶回去的,他们刚刚在市中心拍了一块地,正在和银行谈融资的事呢。
“狼和狈结合在一起,那种威力是无人能敌的!”丁雪娇发出由衷的感慨。
“有这样说自己父母的吗?”我白了她一眼。
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走过来说:“大哥哥,买朵花给姐姐吧?”丁雪娇笑着看着我。“这玫瑰花很便宜的,你买给姐姐吧?”她央求道。
“可她不是我女朋友,不能送这种花的。”我笑着回答。小女孩显得很失望,她已经在街角站了很久了,从事卖花的时间肯定不长,所有的花都是裸卖,没有包装,几乎无人问津,我赶紧问:“有百合花么?”
她摇摇头,转身欲走,我拉住她说:“等等,我买两朵。”
她连声称谢:“本来8块钱一朵,看着姐姐这么漂亮,我只收15块。”丁雪娇乐得牙齿都快跑到嘴外边了。
回到家里,美美地洗了个热水澡,时间还早,百无聊赖中打开电脑,媛媛的QQ头像一直在动。
“你好!有事吗?”我问。
“是啊,吴桐,下半年就要实习了,我想去上海,能帮我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