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就他们俩出问题了?”
“你他妈的找死!”其中一人一拳砸到了罗师傅的鼻子上,鲜血喷涌而出,丁力火了,拿起收银台上的一只花瓶就要砸过去,我吓坏了,心说“我的小祖宗,你还是缓刑期呢,这一砸下去还了得!”赶紧把他拉到身后。
“打人喽,要出人命喽!”里面又陆陆续续走出几个小混混。
“你们再这样我就报警了。”徐姐拿起电话说。
“报警也不怕,我们有理。”
“你们想怎样?”我看着他们问。
“退我们钱。”
“照他们的意思办,”我对徐姐说。
看着这群人走了,罗师傅捂着流血的鼻子说:“老板,他们是来砸场子的,过两天还会再来的。”
“我知道,”我掏出500块钱对丁力说:“你带罗师傅去医院看一下,如果没什么问题,这些钱就当是给罗师傅的营养费。”
晚上本来准备请徐芳吃饭的,因为这事也只好取消了。回家时把这事告诉了齐姐,她很担心,看着我说:“实在不行就转让了吧?”
“转让!”我摇摇头说:“花那么大的心思,好不容易才办起来的,我舍不得。”
接下来几天,这些混混轮番来网吧制造麻烦,进行一些非法操作,导致经常断网,忙得罗师傅顾此失彼。他们还大声尖叫,甚至还调戏周围的女生,很多人都不敢来了,网吧的生意锐减。
怎么办呢?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把我们折腾的精疲力尽的时候,才从他们的口中得知,是想收保护费。
报警!这个想法马上被我否决了,这些黑道上的人是得罪不起的,最后只好求助于许姐。
“怎么会这样?”许姐边搅着咖啡边看着我说。
“可能生意太好了吧,别人眼红,”我回答道。
你等等,我找一下我的同学,她们聊了很久,许姐说:“你想办法把他们的老大约出来,剩下的事我来处理。”
上岛咖啡厅里,他们的老大只身如约前来,带着副墨镜,当他取下墨镜时,我发觉他长得很帅,有一股书卷气。
“我叫吴桐,”我主动伸出手,他也很礼貌地和我握了握,回道:“鄙人也姓吴,单字一个凯。”
我们很快就进入了正题,我问:“为什么要收保护费?”
“这样说吧,如果有我们罩着,以后就没人敢欺侮你了。”
“到底要多少钱?”
“每月9000元。”
“啊,我一个月都挣不到这么多?”吓得我差点把口中的咖啡喷出来。
“你能出多少?”
我沉默着,他想了一会儿说:“6000块,不能再少了。”
“还是太多,我前期投入了那么多,这样我成本都收不回,你也知道,现在生意难做。”
“我知道,但我也有很多兄弟要吃饭,这点钱我也得不到,全给他们发工资了。”
谈了很久也没有结果,对方明显失去耐心,口气也越来越硬。
“哟,小桐,你也在这儿呀?”许姐挽着一个皮肤黑黑、轮廓分别的男人的手,很“意外”地出现在我面前。
“姐,你怎么也在这儿?”我故作“惊讶”地站起来问。
“我和他准备来消遣一会儿的,大老远就看见你了,你不在网吧跑这儿来干什么?”许姐俏皮地眨了一下眼睛,“这是姐新交的男朋友,姓王。”
“王哥好,”我笑着说。
“原......原来是王警官呀,坐,坐,坐......”
王警官笑着对吴凯说:“你们认识呀?”
“是,是,是,都姓吴,我和他是兄弟,是吧?”吴凯用眼睛看着我。
我点点头,王警官哼了一声:“我小舅子怎么和你这种人混在一起?我警告你,别把他带坏了!”
“讨厌!”许姐拍了他一下说:“咱俩八字还没见一撇呢,你就叫他小舅子,也不怕难为情,”
吴凯一看形势不对,点头哈腰地站起来说:“那个......王警官,你们在这聊,我就不打扰了,还有点事,先走了。”
当吴凯消失在我们视线中时,王警官看了一下许姐说:“快把你手拿开,等会儿我老婆看见了,我晚上要跪搓衣板的。”
许姐骂了一声:“讨厌,让你吃了半天豆腐,我这次算是亏大了!”
我们又坐下来聊了一会儿,王警官看了一下表说:“我得走了,等会儿还要去参加一个会。”
“改天有空我请你喝茶。”许姐笑着说。
“免了吧,我家那只老虎要是知道了,不知道会怎样惩罚我呢。”
我和许姐一直把他送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