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别出心裁,将食堂发给外面人经营,刚开始时大家都异常高兴,再也不用自己洗碗筷了!可不久我们就悲哀地发现,餐厅的伙食越来越差。 我买了一份套餐,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坐下来。油腻腻的红烧肉,颜色有点发黑,看着就没有食欲;小白菜看上去还将就,可吃起来好涩嘴;西红柿炒蛋里面全是味精,简直没法吃,只好就着那碗香菇蛋汤,勉强咽了几口饭。
“难吃死了,简直把我们当猪喂!”姚雪扔下碗筷气愤地说。
反正下午只有一堂选修课,我决定翘课。
路上买了一份便当,准备拿到书屋去吃。这段时间书屋的生意很好,徐芳一个人忙得焦头烂额,看见我过来,仿佛抓了根救命稻草,“吴桐,快帮我照看一下,我去趟厕所。”
徐芳回来时,我对她说:“还是招一个吧,老是这样也不是办法?”
“那大姐回来怎么办?”
“怕什么,最多多付别人两个月的工资。”
徐芳点头同意。整个下午我都留在书屋里帮忙,6点钟的时候,我对徐芳说:“把门关了吧,我们出去打打牙祭?”
徐芳犹豫着:“晚上是一天中生意最好的时候.....”
我笑笑说:“钱是赚不完的!偶尔一次。”
关吧,我对剩下的客人说:“对不起各位,我们今晚有事,你们刚才的阅读费分文不收,明天再来看吧。”
“叫上徐姐吧,你打电话通知她,”坐在出租车上我对徐芳说。
饭局选择在杏林饭茬,徐姐比我们早到,正在包间里等我们呢。服务员递过来菜单,我问徐芳:“你吃不吃辣的。”
“我最爱吃辣的了!”
那就好办了,我们要了辣子鸡、酸菜鱼、凉拌三丝、回锅肉和麻婆豆腐,最后又点了个鱼头汤,菜很快上来了,徐姐显得有点闷闷不乐。
我看着她问:“姐,你有心事?”
徐姐摇摇头说:“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你说出来听听?”
“上午的时候,有客人来提货,去开单子的时候把车停在门口,后面的车进不来,不停地摁喇叭,我见车还没熄火,脑袋一热,自作主张地上去把车挪开了,经理正好从窗户中看见了,问我既然会开车为什么还来应聘保洁员?”
“你怎么说?”
“我说刚来上海,钱快用完了,只好先找份工作应应急。”
“后来呢?”徐芳急着问。
“经理询问了我的情况后,看了看我的驾驶执照,就让我以后给他开车。”
“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徐姐苦着脸说。
大家都缄默了,饭菜也变得没滋没味,徐姐和徐芳都是好酒量,俩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来,我因为最近心情不好,一喝就醉,借口胃不舒服,只喝了一小杯。
饭后我们又商量了一下丁力的事,一晚上的时间就这样匆匆溜走了,看看手表,都快12点了,把徐姐送回家后,我和徐芳又乘车往回赶。
上午第一节是齐姐的课,她提前10分钟走进教室。齐姐的穿着永远是女孩子们效仿的目标,一套韩版服饰,里面打着一条暗黄色的丝巾,身材修长挺拔,吸引了全体同学的注目礼。
只见她从包里取出电脑,按部就班地插上电源线、鼠标.....最后接上投影仪,显得那样淡定与从容。
“今天我们讲计算机网络的产生和发展过程,我们知道计算机网络源于计算机与通信技术的结合,始于20世纪50年代,在近20年来得到突飞猛进的发展。”
接着转过身,在黑板上写着:以单计算机为中心的联机系统.....
下面鸦雀无声,大家都刷刷地在下面做着笔记。我的目光一直锁在齐姐的脸上,只见她眉飞色舞,口若悬河,脸上的小米窝时隐时现,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打开杯子喝上几口水,然后又很快将盖子拧上。她那双温柔的眸子总是有意无意地投向我,我整个心都被一种暖意滋润,讲台上的她,是属于我的,属于一个叫吴桐的小男人的!
课间的时候,齐姐走过来问:“听的懂吗?”
我点点头,也不知怎的,我这人只对两样知识感兴趣,一种是文学,另一种就是计算机了,对这两种东西有着很强的领悟能力。
再次上课时,姚雪低声说:“吴桐,我要是你,完全可以不来上课。”
“为什么?”我疑惑地问道。
“期末考试卷子都是她出的,到时找她要份答案不就完事了。”
小丫头太小瞧我了,真想和她翻脸,想想我一个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