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姐准备掏钱,我忙说:“鑫,还是让我来吧,都说送书是雅事,你也让我雅一回吧?”
老板又送给我们一匝山水书签。
走在路上,齐姐抚摸着书爱不释手,连说这次没白来。
我笑着问齐姐:“张岱何许人也?”
“这个人可不得了,”齐姐说:“张岱,字宗子,又字石公,号陶庵、蝶庵,明末清初人,出生在是浙江绍兴。他出生在诗书礼仪之家,思想却自由散漫,前半生过着封建士大夫的风流浪漫生活,后来清兵南下,他深感国破家亡的沉痛和悲愤,“披发入山”,表示对清统治者的不满与抗议。《陶庵梦忆》这部散文集,是那个时代风霜雨露的产物,是张岱人生里程中血与泪的凝结,是描写国破家亡后的一曲曲悲哀的挽歌,也是作者生命历程中值得回味的憧憬......”
这么厉害!我第一次听说,有空我也要看看。
一点线索也没找到,我只好空手而归。
学院组织教师去春游,泰国普济岛豪华五日游,没法带我去,齐姐准备放弃,我忙说:“鑫,你还是去吧,先去熟悉熟悉环境,以后我们再去时你帮我当导游。”
齐姐还是下不了决心,但在我的大力鼓动下最后还是成行了。
一个人呆在家里很无聊,决定去看看徐姐。
沿着河岸,我漫无目的地走着,天空初出的星星静悄悄地嵌在波光粼粼的河面,活脱脱一幅美丽的风景画。
我匐在大理石栏杆上想着心事,一位穿着拖鞋,嘴里叼着根烟,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慢慢荡到我身边,四周看了看说:“先生,需要服务吗?”
“服务?”我看了她一眼说:“什么服务?能说具体点吗?”
“哟,这还用解释吗?你不会还是个处吧?”
碰上卖淫的了,我摇摇头说:“不需要。”
“你不会是生理上有问题吧?”
怎么这么说话?我回击说:“我怕你有病!”
“怎么会呢?要带套的。看你这么帅,我只收你半价。”
真讨厌,甩也甩不掉!正好这时徐姐急匆匆地走过来,喘着粗气说:“等急了吧,刚下班。”
我忙拉着她说:“走,我们吃饭去?”那女人恨恨地走开了。
“她是干什么的?”徐姐疑惑地问。
“婊子!”
徐姐“哈哈”笑着说:“姐打扰了你的好事,你不恨我吧?”
我抗议地说:“姐?”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徐姐说:“买点东西我们自己烧吧,这里的菜我吃不习惯。”
“好吧,”我点头同意,我们去超市买了好多菜,还搬了一箱青岛啤酒。徐姐租住的地方很小,一室一厅,厨房更小,徐姐不让我插手,一回家就忙活开了,又洗又切又炒。
不一会儿,那熟悉地菜香就漂满了整个房间,鸡腿排骨、砂锅豆腐、什锦肉丁还有红烧毛豆,太丰盛了!
徐姐端起酒杯说:“小桐,我们好久没在一起吃饭了,来,先把这杯酒干了。”
我看着她说:“姐,太难为你了。”
“小桐,快别这样说,”徐姐苦笑着说:“这比我在家强多了!”
我想起点点读书的事,忙对徐姐说:“姐,点点的事我已经安排好了,9月份点点就能来上学了。”
“是吗?”徐姐很高兴:“姐太高兴了,来,我们接着干。”
徐姐满脸春色,以前那个自信的少妇又出现在我眼前,都说“茶为花博士,酒为色媒人。”我喝多了,看着徐姐那红艳艳的嘴唇,还有那娇挺的胸部,**的激素又开始在我体内骚动,并且竭力唆使我、怂恿我、撩拔我。
我转过身,抱住徐姐,她微红的脸蛋在淡淡的灯光下甚是美丽,我凑上前吻她,她很兴奋,不时的咬着我的舌头,我把手伸进徐姐的上衣里,一通乱摸,徐姐完全瘫倒在我的怀里。
当我进入徐姐的身体时,只听见徐姐喃喃地说:“小桐,你知道吗?他那里的功能全部丧失了,他总是用变态的办法折磨我.....”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我感到口干舌燥,努力睁开眼,只见徐姐的头枕在我的手臂上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