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弄疼我了,”齐姐从我怀里挣脱出来说:“我们回去吧,要不你母亲会着急的。”
母亲正在洗头。
母亲是那种老式女人,从不去洗头店洗头,总说没自己洗的干净。母亲至今不愿意用高档的香水洗头发,更不愿意把那些名贵的养发护发素用到头上去。
齐姐走过去说:“阿姨,我帮你吧?”
齐姐在母亲头上小心地抓挠着,母亲闭着眼,好像很享受,洗净水后齐姐又用电吹风将母亲的头发吹干。
这还是那头神采飞扬的秀发吗?岁月让它彻底失去了光泽,我清楚地看见母亲头发里有好多白丝.....
母亲老了!那一刻我静静地想着,心里有说不出的难过。齐姐小心翼翼地拿着木梳帮母亲梳理着头发,人一旦老了,连头发也一起衰老,再也找不出半点青春的光泽,有的只是断落在地的头发和一根根随着木梳飘落下来的伤感。
夜里,雪还在不停地下,这些圣洁的小精灵,它们是春的使者,给即将到来的新年增添了浓浓的年味。
母亲说天太冷,早早安排我们上床睡觉。半夜我被尿憋醒,解完手后再也无法入睡,有种冲动在身体里激荡,压也压不住。
我披上衣服从房间溜出来,积雪反射的余光把屋里照得亮堂堂,除了窗外雪花飘落的“嘤嘤”声外,四周一片寂静。
齐姐的房间挨着母亲的卧室,我掂着脚尖慢慢靠近,轻轻转了一下门把手,心中暗自庆幸:还好门没锁。
齐姐的睡姿真好看,身子蜷在一起呼呼大睡,鼻翼翕动着,像只可爱的小猫咪。我揭开被子,将身子轻轻贴上去。
齐姐还在继续睡,一动不动,那熟悉的香水味又环绕着我,我伸手把齐姐搂在怀里,这时齐姐醒了,悄声问:“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刚刚,”
“快滚回去,你这个色狼,阿姨知道了多难为情,”说完拿脚用力蹬我。我把她搂得更紧了。虽然是冬季,但齐姐只穿了一套紧身内衣,我能明显示感觉到她发热的身体,还有那对娇挺的**带给我的振颤。
一种酥麻的感觉悄悄袭来,势不可挡。我将一张发热的嘴凑到齐姐的脸上,缓慢地亲吻,手也不老实,在她柔软的身体上游动。
齐姐放弃了抵抗,身体像一团烂泥,静默不动,任由我侵犯。
我们在爱海中畅游,越过一个又一个浪尖。当一切重归平静的时候,我揉着臂膀说:“鑫,你上辈子肯定是个食肉动物,这块肉总有一次会被你咬下来的。”
齐姐坏笑着说:“谁让你欺侮我的,这是对你好色的惩罚!”
齐姐又说:“每次都不带套,怀孕就完蛋了!”
“没事,哪有那么巧,”我安慰她说。
齐姐没再说什么,俩人又搂在一起聊着天,不知不觉中双双一同坠入了梦乡。
今天是除夕,母亲的叫声把我们从梦中惊醒:“闺女,起来吃饭了。”齐姐慌乱地答应着,一边手忙脚乱地用衣服把我蒙起来。
还好母亲没有进来。
听见母亲下楼的脚步声,齐姐将我的那件外套递给我说:“快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我不,”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太困了,还想睡,齐姐恼道:“小桐,要是让阿姨知道了,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最怕齐姐说这种话,只好揉揉眼睛坐起来,嘟着嘴示意齐姐吻我,齐姐敷衍了一下说:“行了,快走吧。”
齐姐下楼时,听见母亲问:“小桐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房间里人也没有。”
“是吗?可能在厕所里吧,我去看看,”这谎圆得有些牵强,不知道能不能瞒住精明的母亲。
饭后,齐姐把我拉到一边说:“还好阿姨没有发现。小桐,以后不能再这样了,阿姨要是发现了就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