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时见齐姐正准备洗衣服,她把我的上衣拿起来放在鼻子底下用力地闻,“有什么情况吗?是不是有狐臭?”我问。
齐姐摇摇头:“怎么闻着有女人香水味?”
我心里戈登一下,心想:坏了,肯定是昨晚扶许姐上楼时留下的,赶紧说:“哪有?要有也是你身上的。”
齐姐笑着说:“量你也不敢。”
惊出一身冷汗,以后要注意了。
今天是礼拜六,没有课,洗漱好后回到房间上网,媛媛也在,她发过来一个眨眼的LOGO,问:最近好吗?帅哥。
我答:还可以,你呢?
她答:不好,郁闷。
我问:为什么?
她说:不为什么,周期性的。
我说:哦,我明白了,是不是你老朋友来了,听说女人来那个心情都不好。
一个敲脑袋的LOGO又出现在我的屏幕上,她说:你是越来越下流了!讨厌。
我发过去一个笑眯眯的LOGO过去说:我说对了吧?
她又说:你有视频吗?好长时间没见着你了,想看看你。
我说:好吧,让你见见什么是帅哥吧。
视频上马上出现她的影像,穿着白色红点连衣裙,头发被束在脑后,脖子纤细而修长,皮肤白皙,淡淡的雀斑衬出她满脸的俏皮。
她没有说话,我问:是不是觉得我变得更帅了,越来越有男人味了?
她发过来一个呕吐状的LOGO说:像你这种厚脸皮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我说:今天让你长见识了,还不快谢我。
她停了好一会说:吴桐,你有过初恋吗?
我回道:不懂你的意思?
她说:就是那种你还不知道,她不和你商量,就擅自来了,并让你为之悸动的感觉。
我说:好像有过。
她问:是谁?
我答:她已经走了,只留下酸酸涩涩的味道。
她问:是梅吧?
我说:非得知道结果吗?
她犹豫了一会儿说:你觉得我怎么样?
又来了,我装糊涂说:好呀,有鼻子有眼睛,还的眉毛,很正常!
她又停了一会儿说:你知道吗?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而是我在你身边,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我说:我懂你的意思,我们都还小,学业为重。
她很快把视频关了,我以为她不会再理我了,没想到她又问道: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可答可不答。
我说:什么问题呀?说吧。
她说:你当初是怎么接受你的后母的?
我答:确切地说,到现在我都没有接受。
她说:你知道吗?我爸爸也为我找了一个年轻的后妈。
我假装不知道说:是吗?恭喜呀!
媛媛说:我接受不了,妈妈的尸骨未寒,爸爸就有了新欢。
我说:你的意思是要你爸爸为你母亲守一辈子,太自私了吧?
她说:也不是的,只是太快,我很难接受,再说那女人那么小,你让我怎么叫的出口呀?
我说:你父亲孤零零地在家,连个倾诉的对象都没有,头疼脑热的也没人照顾,你这样做于心何忍?
媛媛很久没有说话,将近两分钟她才回道:谢谢你,吴桐,我知道该怎样做了,我的确是太自私了。